剑柄处一颗龙眼大小的碧绿宝石更是光华流转,极为不凡。
雷电本就是邪魔的克星,似是察觉到不远处的鬼物,木剑“嗡嗡”长鸣。
知道它的兴奋与迫切,南歌轻轻敲了敲剑身,“乖,别急,祂是你的,我不会让祂逃掉的。”
就让这个恶鬼,来第一个为它试剑吧。
有了主人的安抚,木剑渐渐安静下来,可是外泄的剑气依旧凛然,杀机尽显,锋芒毕露。
“王公子,你说的兰若寺就是这里吗?看起来也太破旧了。”美丽娇柔的女子对她身边的公子抱怨道。
王公子穿着富贵,五官还算端正,可是眼下泛青,脚步虚浮,无端显得几分猥琐。
他捏了捏小美人白皙娇嫩的手,安慰的对她说:“云娘,你放心,我让他们好好收拾,保管把这里拾掇的干干净净。委屈你先在这里住些日子,等我家那母老虎生了,我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带回去。”
云娘似是感动的靠在王公子的怀里,“王公子,有您的这句话,云娘就不委屈。”
“哎,我的小心肝,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王公子忍不住当着下人的面就在云娘的脸上亲了一口。
女人就该是这样,温柔乖巧。哪里像家里那个母老虎,仗着娘家势大,现在又怀着孕,死活不许他纳妾。不仅如此,还三天两头的查他的岗,一旦被逮到偷吃,又是抓又是挠的。
偏偏他爷娘也顾忌着孩子,让他这期间不许胡闹。逼的他只能借口安心读书,带着新欢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还好,这寺庙破是破了点,收拾收拾也能住。更重要的是,山路难走,那婆娘挺着大肚子,总不能找到这来吧。
王公子搂着怀里的美人儿,坐在下人们临时打扫干净的一块地方,嬉笑玩闹着,浑然不顾家里正在为他孕育子嗣的夫人。
在身后,高大的佛像似是无声的凝视着他们。
就连下人们都看不下去了,可也只能别过头,眼不见为净。
真是作孽,竟然把佛寺当成金屋藏娇的地方。
在不起眼的角落,南歌隐身站在那里。她抬眼扫过正在辛勤打扫的下人,最后视线落到王公子和他怀里的云娘身上。
这个王公子一看就知道被吸了不少精气,罪魁祸首应该就是云娘了,云娘身上传来的恶臭味也恰好证明了她就是那个恶鬼。
不过南歌有一点想不通,这个恶鬼虽然吃了不少人,可是身上的气息并不如何强大,为什么可以白日在阳光下行走。不仅如此,这鬼物的气息还收敛的很好,几乎和活人也没什么区别。南歌能闻到她的气息和味道,那是因为她修习的是纯正的道家道法,贴近自然,换做别人可就难了。
以这个恶鬼的修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南歌有些好奇,所以这会儿倒也不急着出手了。
正好,旁边的这个王公子轻浮好色,毫无责任心,不顾妻又不顾子,看这样子一时三刻也死不了,不如给他些教训,叫他知道什么叫做红粉之下皆是骷髅。
夜里,作为主家,王公子和云娘自然睡在被精心收拾布置过的厢房里。
一番亲热过后,王公子劳累不堪的昏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沉醉满足的笑容,只是印堂上的黑气更重了一些。
云娘躺在王公子的怀里,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手心温热的肌肤下那颗有力跳动着的心脏,满意的笑了。
快了,快了,她很快就能吃了。吃下这颗心脏,这身皮子又可以保持一个月不腐。
离她上一次进食时间还未满一个月,现在吃了不划算。还是先等等,就让这具身体再帮她养几天,毕竟,新鲜的才可口啊。
打定主意后,云娘嫌恶的一把推开睡得和死猪一样的王公子,只披着一件外衣就下了床。
坐在梳妆台前,就着烛光,她痴迷的看着铜镜中的面孔,虽然有些模糊,可是隐隐约约的更显得柔美。
这样才对,这才是她的脸,美丽的,可爱的,能够勾的男人神魂颠倒的脸,这才是真正的她。
不行,还不够,她还可以更美。
云娘一把扣下铜镜,站起来,随着衣衫滑落,一身晶莹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白的几乎发光。
然后她抚上自己如云的乌发,将其分成两边散落至胸前,露出光洁无暇的背部。
就在这时,本就不短的指甲猛的暴涨,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令人胆寒。随后她五指成爪,就这样直直的插入后脑勺,双手用力一扒,只听“撕拉”一声,像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只见从头顶开始,云娘身上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可是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云娘的脸上也不见丝毫痛楚。
她就这样顺着这一道口子,像是脱衣服一样,轻轻松松的把整张皮子给脱了下来。
在她身后,即使直面了这让人狂掉san值的场景,南歌仍然面色不改。
她看着这个狰狞丑陋的恶鬼像一个勤勉的妻子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