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失忆的少年茫然的看向我,手上动作却十分利索的再次斩断了鬼愈合的脊骨。他想了想,估计是习惯了,“那个,你是鬼杀队的吗?可以的话用日轮刀来砍一下这个可以吗?”
悠仁活动了一下肩膀抱怨道:“这种机械性动作感觉很影响身体啊师娘。”
五条悟抬手轻轻挥了挥:“嗨~”
我介绍了一下:“五条悟,恩…我的家主大人。”
炼狱杏寿郎视线缓缓下移,落到女性的腹部,那微微的凸起……他缓缓点头,“这样啊,五条先生你好!”
说着,他面容肃穆的走到悠仁身边,手起刀落给了鬼一个痛快。
(再生的要麻木,被不知名力量压迫的身躯动弹不得,真实眼睛都开始幻痛的魇梦:……为什么,他居然会有感谢鬼杀队的一天?!)
“再见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令我想不到啊!悠仁的事情我了解了——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吗?”看似粗犷实则细腻的炎柱看着逐渐化作飞灰的鬼,确认成功砍下了对方的头之后就收刀了。刚才严肃的表情褪去,他爽朗笑道。
“毕竟这么久了连常中呼吸都做不到不太可能呢!悠仁!”
他一把抱住了自己只相处了一个月的继子。“但是还活着就很好了!”
五条悟看向老婆: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是的,但是别戳穿。
悟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按在嘴唇上,朝我眨了眨眼。
“……”我移开视线,勾住他的手指。
~嘛那就只能忍耐一下了。五条悟想。没办法啦,还有其它人的话月酱会害羞的~
悠仁手足无措了下,看向老师师娘想求助吧,那边两个又腻在了一起完全没救他的意思。少年想了想,决定自救——说到底完全不懂师娘按的这个失忆设定啊,难道又是什么不存在的记忆吗?
他拍了拍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后背,“那个……炼狱先生?”刚才师娘是这样叫的没错吧?
“哈哈哈!悠仁的话以前是叫我师父的!”杏寿郎放开少年,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放心吧!我会用尽全力帮你回忆起来的!”
‘但是我不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啊……’悠仁想。但是经历了东堂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明白了,有那些不存在的记忆的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在这种时候,做好自己就好了。
“炼狱先生!鬼的气味消失了——”外面传来了陌生少年的声音。
“心跳声也不见了!”这是另一个更加高昂的声音。
“权八郎和纹逸不准泡在本大王前面!!”奇怪的内容。
接着,深红脑袋金色脑袋跟野猪脑袋都挤到了门口。
**
因为列车头没办法用了,众人暂时都下来了。普通乘客们原本要醒的,但是五条悟觉得醒了的话一定很烦,干脆每个人都来了发咒术界专用咒力催眠术(五条悟专用,专治他懒得应对的麻烦人群)
“炭治郎炭治郎你听见没有啊?炎柱大人居然叫那个、那个女人是‘月大人’这样的称呼欸。”善逸凑到小伙伴身边小声说道,他敬畏的看着女性那略微凸起的起伏,十分笃定。“还有啊…那家伙绝对、绝对怀着小宝宝!我看得出来!”听得到!另一个小生命的心跳!
至于三个大人的…粉头发那个是个好人啦,两个大人都有点恐怖…可怕的人!
“但是也很令人安心。”炭治郎笑眯眯地说道,“像是妈妈的味道。”
善逸顿时眼神死:人家本来就要当妈妈了。他四下一看,发现了藏在远处草丛里另一个小伙伴:“伊之助,你干嘛跑那么远啊?”
野猪头动了动,湛蓝的眼睛好似活了一般看过来:“哈?当然是因为那个白毛怪!”
白毛怪?善逸转头看过去,白发男人腻在银发女人身边,很无害的样子……心声虽然有点可怕,但是还是好人嘛。搞不懂伊之助……
“因为伊之助皮肤很敏-感吧……”炭治郎挠挠脸颊,“那位的气场很强啊…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夫人吧,在很认真的警戒周围。”
“完全听不出来啊……感觉挺正常的?”善逸想,但还是相信了小伙伴们的判断。他拍了拍胸口,一脸自豪。“我懂!我要是跟祢豆子有孩子了也会这么警惕的!”
?
这话炭治郎可没办法当没听到了,他微笑着看向同伴:“善逸你刚才说什么?”
伊之助顿时又窜出去三米远:可恶!权八郎为什么感觉也突然变厉害了?!
冷汗瞬间就掉下来的我妻善逸:……瞧他这张嘴!
**
“抱歉啊月酱打断你们叙旧~”五条悟看向森林方向,略微拉下墨镜。“但是有东西过来了,是跟刚才杀掉的一个东西。强度的话,大概强了十几倍的样子吧?”
苍蓝的六眼即使在黑暗之中也引人注目,他笑眯眯的点了点眼角。
刚才杀掉的那个……不是很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