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热衷于恶作剧。”酷拉皮卡挽起了袖子,“所以我认为,对你还是采取以前的教育方式比较好。”
佐助呆住了,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屈辱历史又浮了上来,顿时想跑,却被酷拉皮卡紧紧按住了。
周围的人分坐在不同的火堆旁,这边的动静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酷拉皮卡!”佐助尖叫,“太过分了!我要生气了啊啊啊放开我!“佐助挣扎。
“看起来没用多大力气,“鸣人观察了酷拉皮卡的手之后偷偷跟小樱说,“为什么佐助会挣不脱呢?“
“大概这就是兄长独有的气场吧,“小樱眼角余光从鼬面无表情的脸上扫过,“弟弟在这种气场里永远无法反抗。“
“哈哈哈小杰过来看啊,佐助这家伙要被打屁股啦哈哈哈!“奇犽窜到酷拉皮卡身边要近距离围观,打算一会问问酷拉皮卡能不能让自己也打几下。他还没忘记当初在揍敌客家的刑讯室里,佐助和靡稽两个人对他做的事。
而且让打屁股这种惨无人道的惩罚进入揍敌客家,就是佐助启发了大哥。
哼,正好报仇了!
“奇犽,“小杰无奈的说,“你会被佐助报复的,而且你现在打不过他。“
“没关系啦,有酷拉皮卡在呀!“奇犽拍拍酷拉皮卡的肩,“一会能让我打几下吗?“他笑呵呵的问酷拉皮卡。
挣扎着的佐助不动了,他仰起头从下往上看着奇犽,“我会让伊路米大哥揍你的,一定会的。“佐助认真的对奇犽说。
“威胁朋友是不对的。”酷拉皮卡抬手就在佐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悦耳。
佐助楞了一下,并不是十分疼,他曾经用草雉剑把自己捅了个对穿,比起这个,酷拉皮卡的巴掌实在微不足道。只是心理上遭受的巨大冲击,胜过当初带土打掉了孩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周围的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飞坦笑得尤为放肆,夜里好不容易找棵树歇息的飞鸟都被惊得扑腾翅膀飞走了。
佐助哇哇哇的哭声没有阻挡酷拉皮卡继续教育弟弟,他是真疼佐助,佐助没音讯的那段时间,酷拉皮卡只觉得万念俱灰,好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突然有一个零件掉了,整个人生都失去了意义。但管教起来也是真狠得下心,不管佐助怎么哭,他都没有停下。
“算了吧。”坐在酷拉皮卡对面的宇智波鼬抬了抬眼皮,拿了一截木柴扔进了火堆,佐助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可怜,他现在看不得佐助哭。会让他想起另一个宇智波鼬记忆里失去眼睛被缚在试验台上的佐助流出的血泪。
酷拉皮卡对佐助的亲哥微微笑了一下,柔和却坚决的摇头。“小孩子要竖立正确的观念,活泼一点不要紧,但是不能太出格。身为兄长,教导弟弟是指责。”
近距离围观的奇犽打了一个寒颤,他觉得现在的酷拉皮卡和他老哥伊路米肯定很有共同话题。然后又发现自己想太多,酷拉皮卡和他老哥为了争弟弟已经水火不容了,他曾经听老哥自/爆有过做白工弄死酷拉皮卡的想法。
奇犽深深的看了被酷拉皮卡按在膝盖上被打屁股的佐助,从那张沾满涕泪和灰尘,哭得惨兮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万人迷的条件。
佐助究竟是哪里吸引了大哥呢?这真是个谜。
“他已经十七岁了。”鼬正视着酷拉皮卡,“可以换一种方式。”培养弟弟是哥哥的责任,这一点鼬十分赞同,不过他觉得酷拉皮卡的手段太粗暴了。
酷拉皮卡呵呵笑了两声,“我知道什么才是最有效的。”佐助从小就淘气,能治住他的东西只有两样。一是学习,深山老林不具备条件,所以就只剩下打屁股了。
他平静的看佐助的亲哥哥,这种从小把弟弟弄丢,多年后再出现的人有什么资格说。
佐助感受不到他的两个哥哥用眼神厮杀得天昏地暗,满心都是又被当众打屁股的羞耻,而且十七岁比起年幼时受到的打击更大,抽抽噎噎哭得停不下来。
到底是失踪许久又回来的弟弟,酷拉皮卡最终也没舍得下狠手,收回与宇智波鼬胶着的视线,扶着佐助在身边做好,拿手帕擦了擦佐助脏兮兮的脸。
“为......为什么打我......”佐助哭得打嗝,还不忘执拗的要一个理由,打完了他还觉得酷拉皮卡的怒火如同穿越而来,毫无理由。
提起理由,酷拉皮卡软下去的心又怒了,他拿起放在身边的石头——佐助送的礼物,“你在贪婪之岛里用自己的念能力为管理员复制了很多卡片,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你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把这东西送给我呢?”
怀孕石啊,玩过贪婪之岛的几个人都知道,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还用说吗?就连十分天然黑的小杰看佐助的眼神都惊恐起来,狠起来连亲哥都坑的人,惹不起惹不起。
佐助低头看蚂蚁不说话了,当场被拆穿,但他内心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酷拉皮卡并不适合复仇,有个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