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听她指挥,秋凝尘带着满腹温泉水,坐在旁边的岩石上。他皮肤白皙,身下的石头却墨黑,二者反差极大。
似是乌山堆雪,概括尽这天下清浊正邪,虽势不两立,但又缺一不可。
身下的石头经年吸收热量,坐上去十分温暖宜人,秋凝尘刚刚才射过一回,现在阴茎正半垂着,浑身松软畅快,头发黏了腻汗,贴在鬓边,面上浮起潮红,唇间满是怨言,“前两月为何晾着我,害我晚上总硬着睡,都快燥死了。”
“不是师父说我的灵薄诀不中用么?那我总该勤勉些,免得你嫌弃我。”流夏圆睁着眼无辜道。
“我怎会嫌弃你,怕是你觉我不新鲜了,还说摸我和摸自己无甚区别,男欢女爱也不过如此。”
“我何时说过?”她急忙否认,手伸到他身下,极尽撩拨之能事,搓揉捏按,眼见得阳物又精神起来,“师父的皮肉又白又滑,我可是爱不释手呢。”
“就会耍嘴。”他搂过流夏的腰,含住她柔嫩的耳垂,使了犬齿轻磨,“又硬了……进来吧……”
但流夏却不着急,反而单手握着玉势和秋凝尘那处,似是盘摸一对核桃,玉势微凉坚硬,一分的力道也被它换成十分,阳物像是一团被肆意揉捏的面,要被凉玉擀薄,被手指捏紧,不多时就下锅了。
“啊……冤家……无赖……别揉了……”秋凝尘周身都烧了起来,血脉滚烫如沸,碎吟碎成灰烬,“不行了……嗯……哈……不要了……”
“平时不是总让我摸摸吗?今天不喜欢?”流夏亲上他的唇,将呜咽尽数吞没。
“呜……嗯……轻点……”他眼角含着被逼出来的泪珠,求道。
见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流夏忽然想起了那束蔷薇,上头还沾着晶莹的露水,恍惚间闻到了鲜花幽香,再看师父,觉他今日甚是柔弱可爱,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说道:“那就等会儿再弄。”
转而握着玉势划到后庭处,因为上头沾了他溢出的前精,进入得十分顺畅。
二人是面对面的姿势,秋凝尘下身大敞,方便流夏进出,后又耐不住,合拢双腿挂在她腰上,挑逗似的在她腰眼转圈。
玉势顶戳间,满腹泉水晃荡,有些兜不住的便淋漓落下,浇在石头上,洗得水亮。
“师父这儿是不是松了?连点水都含不住。”流夏奇道。
“胡说……松不松你还不知道?”
说罢绷起臀肉,紧含着玉势,催她道:“快动动……里头好痒……哈……想要……”
她正欲往里再送两分,却发觉十分费力,刺道:“别夹这么紧,夹断了,我可不帮你取。”
秋凝尘自是故意如此,这么久没开荤,后头都馋死了,怎么会松,“那师父紧不紧?”
“紧,你最紧。”流夏搪塞道。
穴口重又放松下来,她握着玉柱深深入他,每次重重戳过他的敏感点,一时间水声激荡,低喘连绵,流夏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师父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灵薄诀?”
弄得好好的,又提修炼,秋凝尘生怕她又执拗起来,连忙道:“已是非常厉害,不用试了。”
但她却不听,催动口诀唤出薄薄铁片,那一连串的铁片似是有了灵智,替过流夏的手,令玉势深深浅浅地在秋凝尘后庭抽插,还有两片飞去他胸前,小幅抠划乳粒。
“灵薄决你就这样用?”他勉力压平气息,羞恼地说。
此语一出,流夏手下再次用力,铁片得了更多灵气,极为兴奋,随她心意在秋凝尘后穴那一点重重顶弄,胸前两片也凌厉地蹂躏着肉粒。
像是有银针扎到乳头上,刺痛之后又泛起麻痒的快意,秋凝尘难耐地抚上胸膛,揉捏着滑腻肌肉,直把那处掐得红肿不堪。后穴已是被磨得发烫,软肉艳红似血,他积攒已久的快意即将倾泻而出,却因操纵他欲念的不是流夏而淤堵不堪。
“啊……嗯……嗯……出不来……”秋凝尘拉过流夏的手,哼鸣着道:“……嗯……帮我……”
“要帮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流夏已是负手旁观良久,也起了兴致。
“都要……”
欲望早已被堆上百尺浪头,流夏素手覆上两处,只消稍稍顶弄揉捏,他便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双眸失神地盯着虚空,巨浪瞬间兜头拍下,秋凝尘无声地张大嘴,待灵台再度清明时,只觉大汗淋漓。
他轻咬着流夏的唇,含浑说:“世上哪有你这等小坏蛋,师父教的灵薄诀怎能用在此道上?”
流夏双手推他,和他稍稍分开些,“无论何处,有用不就好了。”
“成天说些歪理。”
温泉热气蒸得流夏脸泛薄红,碎发也被打湿,看起来像是六月的一柄粉荷,秋凝尘摸上她的腰,惊讶地说:“哎呀,衣服都湿了,师父帮你脱了。”
流夏心下好笑地看他做戏,语气倒是正经,但手却不做正经事,挑开她的衣带,爱重地揉着她的腰,眼睛不住地往露出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