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穴口被温彧的双指蓦地撑开,冰冷的指尖抵着她狭小的穴口,指腹碾上花阴。
他微曲起中指在花缝间搔刮,碾着两瓣肥厚的花唇,直至碾出了些微花蜜方作罢。
温绾绾浑身不可自抑的发颤,身下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处,被她的兄长如此作为。她不得不蹦紧了身子,小手掐着温彧的手臂,失声娇泣。
她的小穴委实紧小,两根手指堪堪能撑出一些,容一根指头在穴口打着转儿似的试探。
穴口周遭的褶皱也渐渐被撑平,就算是被温彧碾出了不少润滑的花蜜,她也仍是深蹙着眉,面色煞白,贝齿紧抿着唇。
倘若温彧毫不顾及她半分,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探入花穴,想必能教她彻底疼晕过去。她身子骨原就孱弱,滋养出的一身冰肌玉骨容不得半分差池。
温彧只得将一根指头在她花穴口一寸寸地试探,偏头吻上她半面娇颜,在她耳侧低语:“既然这般疼,为何不叫出来?”
在姜国为质时,哪怕是起身时不慎磕着了床榻,额间起了一点红印,温绾绾都会红着眼眶,无措地摸索找寻他的身影,娇泣连连的同他撒娇:“阿兄,绾绾疼。”
温彧捻着她硬挺的乳首,四指拢着半团绵软的酥胸,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交颈缠绵倒影在隔断屏风上,平白教人错觉是一对情投意合的鸳鸯。
咸湿得吻温柔地贴在她的脸上,散落的青丝轻拂过她瓷白的小脸,带来些微痒意,温绾绾抿唇不语,鸦睫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直颤。
温彧也不恼,由着她这般犟的小性子,揉着掌中的雪乳,花穴处的指尖一点点探入里头,教她那处的紧致裹得死紧。
温彧粗喘几声,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在耳廓处慢慢地濡湿,低声尽说些羞人的话辱她。
“绾绾裹得哥哥这般紧,可是想让哥哥在你身上欲仙欲死?”
“绾绾的这处乳儿,又嫩又白,教哥哥委实爱不释手。”
“绾绾……”
再如何骄矜,温绾绾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被温彧如此折辱,拣着话的羞愤她,巨大的羞耻感蔓延过四肢百骸,似一把利刃,将她腐朽的躯壳一寸寸地分割殆尽。
“温彧!”她当即崩溃地急呼出声,苍白的唇色被她的尖牙咬出鲜艳的血色,淌在唇齿间。
温彧掰扯过她的脸,薄唇吻在樱唇上,舌尖卷起不断沁出的血珠,轻叹了口气:“听话些,你母妃的案子我已搜了些证据,也命人将当年指证的那宫人给绑了回来。为兄有的是法子,让那婢子开口。”
温绾绾心头一颤,原以为温彧说的翻案不过是托词,好骗她心甘情愿地替他吮了那物什。
她一时怔忪,着了道,被温彧强逼着吞吐口中腥臊的阳物。狼狈的咳喘,险些断了气似的磋磨,教他这番凌辱,他却还不知足。
温彧分明撕扯开了兄长的脸面,餍足后仍佯做无事发生,秉着兄长的做派,哄骗她。
她这才撕破了伪装,句句讥讽,戳着他的心窝,强求个言语上的痛快,好极力掩饰她心下的紧张害怕。
熟料,温彧当真不是骗她。当年指证母妃的宫人是一直伺候在她身侧的奶嬷嬷,母妃枉死后,那宫人也不见了踪影。
温彧在她唇上轻啄几下,伸手拂开额间沾上的碎发,指腹抚着她拢起的月眉,低声又道。
“她自出宫后,得了一笔横财,改头换面隐居在一处山间小村。因此躲过了不少暗杀,怡然自得活了这么些年,含饴弄孙好不快活,对背叛旧主之事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绾绾当真不怨吗?”
如何不怨?母妃晓得在西陵宫中举步维艰,却连半分都不舍得苛责身旁的下人,对她的奶嬷嬷更是推心置腹,引以为至交好友。
她也时常依偎在奶嬷嬷怀里,听着奶嬷嬷讲些宫外的趣闻,被奶嬷嬷轻哄一声乖囡囡,一夜好眠。
可她却……
温绾绾忍了身心的屈辱,只当自己不再是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牲畜。
她瘫软下身子,双手攀着温彧宽阔的肩,张唇咬上他的侧颈,贝齿张开爪牙在他颈侧似小狸奴般啃咬:“阿兄,绾绾疼。”
温彧闻言,轻笑着捏起她的下颌,在她扑扇鸦睫的双眸上落了吻,披着伪善的兄长皮子:“绾绾放松些就不疼了,哥哥如何舍得你疼。”
都是玲珑心思,多生了几分心窍的人,温彧如何不知温绾绾的顺从不过是看在他抛出的那份诱惑上,然听着她绵软的音调,咬在自己侧颈时勾着他心尖的触感,他还是浮现了几分心底的悦色,甘愿被她这般骗着。
温彧扯出探入她花穴口的圆润指尖,在花阴处轻拢慢捻。俯首张唇叼起半颗浑圆,将硬挺的乳首放在唇齿间细细咂摸。
温绾绾泪珠盈睫,眼尾晕着一抹妖冶的红,小声地呜咽讨饶,身子受不住的弓起绷紧,脖颈后仰着靠在温彧的肩膀上,檀口微张,声声勾着温彧的心神:“唔——阿兄,不……”
捻着花阴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