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行的话没引起沉知寒的什么情绪。
她靠在他放松的胸膛里,身后的胸肌又软又舒服,她一边捏着玩,一边思考他为什么会这样。
“困了?”他捏了捏她有些僵硬的肩膀,“去床上睡?”
“赵煦行。”她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歪着头问:“你有点不正常。”
因为有些困,她的眼里没有往常的清明,看起来有些迟钝。
“不正常?”
他把人到床上,在她旁边躺下,“我怎么才是正常?”
两个人像是寻常的情侣一样,贴在一起聊天。
沉知寒想了想,“可能你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感觉最近你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
“那我这样你喜欢?”
她摇头,“你做这些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我还不如直接喜欢自己。”
这是什么鬼逻辑?
赵煦行叹了口气,“是因为赵曦勾引你,让你觉得和他在一起会更快乐吗?”
他想不到离婚的理由,怎么会有人因为自己的伴侣喜欢她就要离婚的?
难道沉知寒是性单恋患者?
赵煦行反思了很久,他想是自己对于沉知寒的陪伴不够,才会让她闹脾气,拿离婚来威胁自己。
这只是感情里的情趣,在他看来无伤大雅。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沉知寒一边玩游戏一边心疼花的那些钱,“你竟然直接买了贝壳屋顶!明天游戏里就会免费送了!”
赵煦行把手机拿走,“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谈谈。”
确实也该谈谈,沉知寒已经受不了他总是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了。
“赵曦的事,我会去处理,最近我会陪着你录节目,多增进对你的了解。”
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他会把赵曦的骨灰都处理干净一样。
沉知寒:“你了解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需要。”
赵煦行笑了下,“我需要你这个妻子。”
“可是我不需要啊。”沉知寒摸着他的胸肌,跟摸睡眠玩偶一样,“如果知道跟你提离婚会让你变成这样,我就不提了。”
“什么意思?”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外面是临近四十度的炎夏,她的身上却冒着丝丝的凉意。
赵煦行单手把被她卷起来的T恤脱掉,让她更贴近自己,“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
“跟你提离婚前,我们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一次。”
“那我以后多陪陪你。”
和谐的婚姻和做生意一样,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愿意花时间去经营家庭。
沉知寒用手指弹了弹他粉红的乳头,“你发疯了。”
为什么他的语气搞得好像是在弥补独守空房已久的妻子啊!
赵煦行被她摸得呼吸有些乱,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舔着她的微冷的皮肤。
“喂……”
乳尖被他温热的舌头包裹着,沉知寒嘤咛一声,手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之中,“你……嗯……”
赵煦行自认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他也承认沉知寒的身体对他有一种莫大的吸引力。这更像是一种本能反应,他想要看到她在自己怀里绽放,高潮。
他迷恋她潮喷时的状态,那种带着原始的野性的美,迷离的眉眼,绯红的双颊,挺翘的乳尖,和泥泞泛滥的阴唇……组成了他的妻子。
“赵煦行!”
沉知寒挣扎着推开他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踩在他的高挺的鼻梁上,“你听我说!”
赵煦行温热的手心握紧了她的脚踝,把她的下半身都捞起来,俯下身子叼起被舔得水淋淋的阴蒂,舌尖伸进去顶了下尿道口。
这也太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她整个人都被吊在半空中,失重一样跟着他的舌尖飘飘荡荡。
难忍的尿意让着她情难自禁地扭动了起来,浑身绷紧地抓扯着床单,真丝的布料被她的指甲划开纹路。
舌尖上的颗粒覆盖着细小的尿道口,指尖碾压阴蒂的力气加大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赵煦行握住沉知寒胡乱抓扯的手,十指交叉,在她失控到极致的呻吟声中吞咽着温热的水液。
暧昧缱绻的水声与女人的喘息充斥着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不仅没让赵煦行觉得难闻,反而让他想要更多。
他把瘫软成一汪水的女人从凌乱潮湿的床单上抱起来,长指挑开她汗湿的碎发,露出那双还没缓过神有些空洞的眸子,用指腹蹭去她因为到达极端时难以自控流出的泪水。
“姐姐,”他一边走,一边亲吻她无力的手指,“高潮了呢。”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拿移动花洒冲洗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身,沉知寒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间,还在余韵中的花心被温水一浇又吐出了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