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滚烫的傲人肉刃,带着凌飞特有的凶猛与炽烈,骤然顶开了凌鸢身下绞紧的穴肉,蛮横地闯入了她的体内!
纵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凌鸢还是被这过分鲜明的充实感激得腰身一绷,蓦地挺起身体迸出了一声惊叫,“你!”
粗壮异常的雄伟器物,突如其来地疾猛插入,将她的身体由内而外剖开,教她恍如一头扎入了焚身烈火当中,热胀难捱
“师兄”
酸胀与饱胀,同时满溢,她咬着唇坐在那穷凶极恶的肉物之上,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腰上,羞嗔道,“师兄讨厌,我好涨”
彼此下身如榫与卯,分外契合,那天赋异禀之物将她的身体完全填满,撑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嗯?”长久的忍耐与渴望得到了满足,快感在嵌合的瞬间爆发,凌飞也禁不住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妹妹”
迭骨相交,裸裎相对,那春水浪荡之处的湿软鲜美触感,逼得他身下筋骨寸寸酥软融化,欲要失控!
“哪儿就讨厌了”
他像是满足到了极处,低低地吐了口气,扣住手中软如细柳的纤弱腰身,将胯下之物一分分顶入,渐渐顶至最深处。
两具身子终于牢牢地嵌在了一处,穴肉裹缠着肿胀到极点的巨物寸寸绞紧
“妹妹”凌飞箍紧她的腰,难耐地挺了挺腰,一点点地徐徐厮磨,嘴里促狭道,“妹妹也动一动?”
“讨厌!讨厌太大了”
肉物上的青筋炽热鲜明,勃勃跳动,直教凌鸢心尖打颤,她扭了扭腰身,哼道,“插得这样深我要怎么动嘛?”
“是吗?”凌飞含笑望着她,下身一挺,小幅度地顶腰,“我妹妹又识得什么大不大了”
多日苦苦忍耐,终于再一次尝得她的滋味,此时此刻简直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狂干到哭
他脊背紧绷,把仅有的克制力都落在了吐息上,耐着性子一点点抽动,“有没有觉得不适?”
“”凌鸢颤抖地傻傻望着凌飞,已经说不出话了,俨如当头被打了一个霹雳,刹那之间脸色数变,周身发凉,摇摇欲坠
他前面那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令她震撼惊恐的程度,真正是不亚于九天雷效!
是了!她若不是有得比较,又怎会识得什么是大,什么是小?
反应过来之后,一颗心陡然跌坠,苦涩与甜蜜相继在心底恣意翻腾、交缠不休,掀起道道惊涛骇浪,脑中瞬间空白一片
她脸上青白交错,心尖一抽一抽地疼,一时之间只觉得胸腔内的哀伤与悲凉满胀得发酸
感觉胸骨都要被生生融化掉了,连心跳声都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不、不行!她绝不能教他有所觉察,她绝不会让他失望离开!他必须属于她!属于她凌鸢!
凌鸢紧咬嘴唇,迅速垂下头闭上了眼睛,她僵硬地趴在凌飞宽厚的胸膛上,试图掩去面上茫然惊惧
“怎么了?”凌飞低喘了一声,展开双臂搂紧了她,胯下时快时慢,轻轻抽顶,“不愿?嗯那我来?”
“凌飞”她不答,只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埋头在他的颈间,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了,“凌”
仅仅只是他的名字,就已让她酸涩欲泪,可怜她当初竟不知自己已然爱他至此!
可怜她往日竟不知自己如此不舍他心伤,这样害怕他心伤
“到底怎么了?”
凌飞轻抚她背脊的手掌微微顿了顿,他抬起了她的脸蛋,狐疑地端详着她的脸,哑声道,“我妹妹是哪儿不舒服?”
“”凌鸢与他失魂落魄地又对视了半晌,她茫然地望着他眼睛,只觉得快要于他的柔情中溺毙,顿觉涩然失语。
这是她魂牵梦绕,梦里梦外、一生一世都心折的凌飞
他此刻眉头微蹙,喉结滚动,黑白倾泄的发丝凌乱铺陈,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坠入了凡尘,沉醉与迷乱交错隐现
可是这副颠倒众生、不可一世的动情模样却又是世间最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将她的心割成了一片一片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她为什么会想亲手击溃他的骄傲!承认自己喜欢他有那么难吗!她往日又何必自欺欺人!
猛觉喉咙一涩,恍如苦胆俱裂,凌鸢一吐气,大颗大颗的泪珠瞬间滚落,声息全无
千般悔恨,万种愧疚都已无用,她要怎样才能对得起他?
“你”心碎至极,她含着一眶泪,竭力将涌至喉间的血腥压下去,颤声道,“我若是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怪我不怪?”
“”凌飞眉头一拧,伸手为她拭去泪珠,眼中若有所思,“我妹妹这是做什么了,就值当你掉这么些眼泪?”
“其实妹妹让我伤心也早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又有什么不同,现在哭什么?”
话音未定,他像蓦地想起了什么,手掌倏然一紧,悍厉钳住她的肩头,眸色沉了下去,“是齐遇他,他动了你?”
“”肩头猛地一痛,他掌中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肩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