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蓦然只剩下两人,明光照亮雅致的桌椅软榻,小几上新茶仍热,悠悠升腾着水汽。
冯玉殊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方抬头,孟景已经先动了。非常熟练地将人圈住,手臂微施力,将她抱到了腿上。
冯玉殊为保持平衡,不得不有些慌张地圈住他脖颈。下意识瞥一眼窗外天光,急道:“青天白日的,放我下来!”
他抬眼看她,圈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收紧,滚烫而有力,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冯玉殊本来挣了挣,臀上被好似被捏了一把,害臊起来,也不挣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
从她的角度,隐隐可以看见他前襟交迭处,微突的喉结,和颈侧淡淡的血管,向下延伸。
蓄满力量的肩颈锁骨处,有已经愈合的交错的伤口。
冯玉殊迟疑了片刻,指尖微有凉意,探进他衣襟一点。他眸光幽幽,神色莫辨地盯着她。
她用指腹轻轻摩挲愈合未久、淡粉的伤痕,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抬眼问他:“疼不疼?”
孟景摇了摇头。其实痛到极点,反而麻木,他那时候脑中已没有疼,只是很想冯玉殊。
他自愧失约于她,以至于她曾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是以这些日子盘旋在脑中的念头,迟疑再迟疑,终究没有说出口。
又怕欢愉太珍贵,如石中火、梦中身,只得一瞬。
此时冯玉殊就在他怀中,一双浅色的温和的眼,半垂下眼睫,盯着他,好似某种纯良的小动物。
他喉间一滚。黑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冯玉殊,那股被压抑的、想要长长久久独占她的迫切渴望又升腾起来。
他抿了唇,终于开口:“成亲吗?”
明明生硬,眸光却闪动,嗓音微涩,让人察觉出端倪,其实是恳求。
冯玉殊微微一怔。两人已有夫妻之实,成亲之事,她本也会同他提的,只没想到他提得这样快。
她还以为得给他些时间的。
冯玉殊眸光微闪,轻轻笑起来,道了声“好”。
她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加速的心跳。他罕见露出笑意,眉微挑,如天光初霁。
她微微笑,刚想继续说点什么,孟景已经动了。欺上身来,衔住她唇珠,直接将人按倒在软榻上。掌心覆上她背心,指腹触到微微突起的脊骨,坚硬又脆弱,覆着如羊脂膏玉般温软的肌肤,一节一节抚下去。
一声惊呼断在嗓子里,她咬住唇,被迫承受他急切的索求。
大掌将人往自己身侧压了压,柔软的胸乳贴上来,他衔着柔软的唇,吻得急切。
暧昧的吸吮和低喘响起,连呼吸都灼热。
冯玉殊被他亲得气短,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偏头,用绵软无力的手推他。
相触的软唇分开,他眼中已起了欲色,唇角仍带着笑意,盯着她,认真看一眼,好似一只发情的小兽用嘴去叼她前襟系带,拨了几下,解不开,干脆用犬齿去撕扯。
一声清脆的裂锦声,她身上重重的锦衣被拨开,露出新雪一样光洁的身体。
冯玉殊浑身一颤,想缩起来,却突然感觉因为骤然的凉意而微微充血的乳珠被喊住,有些尖的牙齿轻轻噬咬,激得腿心儿骤缩,甬道泛起难耐的痒来。
他将两团乳儿吃得啧啧有声,微微泛起水光,觉得她这里也香,那里也香,总也吃不够。
冯玉殊羞愤得要命,还记得这是青天白日,卧房的外间,咬着下唇,连声音也不敢发,好不可怜。
又想着罢了,纵着他,也无妨的。
纨裤不知何时被剥下,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将她衣裙掀起来,往腰间一堆,扣住两条白腻腻的腿,膝盖伸进去,腿心便毫无遮挡地露出来。
红嫩嫩一点,已经沾了水光,好似哭了。
她上面的小嘴也呜呜出声,好似白日宣淫,是多羞耻的事,白腻的身子泛起一点粉来。
指腹按上穴口上微微充血的一点,打着圈儿揉,将她揉得出了好多水,简直连身下的美人榻也要打湿。
她分着腿,膝盖微曲着,小腿挂在美人榻两侧的扶手上。小屁股晃着,想逃离他亵弄的长手指,却更加得了趣,呜呜地低吟出声。
美人榻到底不比床榻,冯玉殊又娇气,小屁股晃呀晃,小穴吃指尖吃得欢,背脊却磨得有些疼了。
他盯着她面颊上沁出的红和氤氲水汽的双眼,喉间上下一滚,低声哄诱,嗓音哑得惊人:“站起来,站起来就不疼了。”
他圈住她的腰,将绵软无力的冯玉殊带起来,好心地帮助她翻了个面。
冯玉殊终于预知到危险,却已经无可逃避,咬着下唇,咽下一声呜咽。
他掐住她的腰,滚烫的性器圆头抵上湿漉漉的花穴。
肩胛流畅而蓄满力量的肌肉舒展开,背上伤口虬结交错,压着身下一身软腻白嫩的少女,双掌制住她柔软的腰肢,两瓣饱满的臀翘起来,淡粉的臀缝下方,抵着他勃发深红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