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嘴唇,没有之前那样急切,好像突然就变得纯情笨拙起来了一样,用舌头轻轻舔她的嘴角。
“我在南城有很多房子的,好几套地段好的公寓公馆都在我名下,要是不喜欢我们还可以再买……让我哥出钱,我哥太有钱了,不花白不花——”?他停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边亲她边笑:“还有以后岁岁上学,我哥投资了不少学校我记得,岁岁这么可爱,当他小侄女都是便宜他了,到时候可不得给咱岁岁包个大红包……”
他用挺括的鼻尖去蹭她的脸,眼眸亮晶晶的,带着希翼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以前从来不会想这些的,日子都是吊儿郎当的得过且过,听到别人谈什么未来就觉得又假又空,直到现在把林韶搂在怀里,他才真切地开始期待起以后来——林韶是最好的妻子和妈妈,那他,他也可以为她当最好的丈夫和爸爸。
宴朝越想越高兴,又低头亲她,黏糊糊撒娇:“好喜欢你呀,老婆——”
“老婆……你也要多喜欢我一点……”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初恋像蜜糖和冰,让他的心烧得难受,患得患失,一想到有她的未来就高兴得要命,可是又惆怅于爱人的感情不像自己一样热烈澎湃。
“老婆……”
“老婆……”
林韶被这种痴缠的语气弄得耳根滚烫,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她并没有足够的经验去面对这样一个年轻的少年汹涌的热情和迷恋的态度,但当下也被他弄得昏沉而柔软,她伸手轻轻拍着他结实的肩膀,像体贴包容的妻子安慰自己的小丈夫。
“我在……”
宴朝用湿而微咸的嘴唇来吻她的时候,林韶温柔地微微抬起下巴,轻轻环住了他——
雨夜里于是有了低不可闻的另一种湿润水声,宴朝搂紧她的腰,把自己青春的躯体连同紊乱的心都紧紧贴在林韶柔软的身体里,他病得如此之重,以至于满腔的蜜与冰都迅猛地化去,甜而凉地滴坠下来。
“老婆……”
他把林韶被卷乱的小衫撩开,用滚烫的脸颊去蹭林韶温凉馨香的冷白颈窝。
“你亲过别的男孩子吗?”
他的嫉妒心。
“你和他们都做过爱吗?”
他的猜疑。
“不要和别人……以后都和我做爱吧……只能,只能跟我……”
他冲昏头脑的痴狂和贪婪。
宴朝温声贴住她耳际,刚刚与她接过吻的嘴唇嫣红而柔软,同雨夜的蔷薇花瓣一样暖昧湿热地蹭着林韶的鬓角。
他压在林韶的身上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沿着白棉小衫的边缘滑进去,手指挑起她的乳尖,用滚烫的掌心罩住她大半个胸口揉捏,一只手握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着迷地摩挲她骨节分明的指骨。
他低下头,着了迷似的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吻到胸前,用舌尖卷着樱桃一样的乳粒吸吮,那里本来就匮乏的奶汁刚入夜就被他给吸空了,现在嗦得再用力也淌不出奶来。他把那颗樱桃含在嘴里吮砸,用尖尖的虎牙轻轻戳弄上面的小孔,又像舔着什么快要化掉的奶油,从她的胸口舔到小腹,又滑进隐秘的腿心。
“骚老婆,你这里被我操开了,到现在都还没合上……”
灼热的鼻息扑在林韶的腿心,烫得她微微发痒,在性事上他又呈现出那种,带着点邪气的恶劣来。
白嫩饱满的阴阜就近在他眼前,穴口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微微松弛,隐约可见湿靡的软肉。
腿心传来湿润柔软的舔舐,林韶颤抖着喘息,她的屁股被宴朝用手托着,挣脱不开,少年的舌头又热又厚,伸进穴肉里的一瞬间,她就被舔得哆嗦了一下,咬着嘴唇轻声哼气。
宴朝用舌头把两边的阴瓣拨开,里头湿漉漉的,腔肉是深粉色,穴口红得像是要渗血,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在他眼前张开,他着了魔一样的用手指拉开她的穴,凑上去用舌头搅了一圈。
沉闷的水声在闷热的雨夜里又响起来,林韶被他舔得哆嗦了一下,穴肉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她被他吸得难耐,正想撑起手往后缩,但手还没撑起来,少年的舌头已经撤了出去,提起她的腰从后面把她顶住,一瞬也没停地猛操进来。
这一次要比先前轻松多了,她被少年翻过来搂在怀里,少年抱着她的细腰,性器塞了一大半进来,没停两秒就抽插起来。
林韶腰细,胯骨也细伶伶的,小腹绵软,瘦得微微凹陷下去,而此刻肚子上几乎要被对方操出几把的形状。
她出了一额头的汗,哆哆嗦嗦地抱着少年的脖子,她胸口晃得很痛,只有抱着他紧紧地贴着他,那种乳肉被操得上下甩动的坠感才会好一些。
她的屄肉被弄得又湿又软,把对方的几把夹得紧紧的,每操一下就是一声响亮的噗嗤声,黏腻的淫水被干得直往下流,她被cao弄得神志恍惚,搭在他肩膀的手几乎环不住他,只能把力气都落在少年抱着她腰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