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跪坐在地板上,规规矩矩的,像幼儿园大班里最乖、得到最多小红花的娃娃。
他嘴里被塞了一个非常怪的东西,材质分辨不出来,形状也极为奇特。
一直等着问酒的下一步动作,等啊等,倒是嘴里的东西嗡一声轻轻振了一下。
那东西在他嘴里变形,撑开他的上下颌骨,益易不自觉扬起脖子,心里的猜测有了个不太清晰的轮廓。
果然,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探到了他的舌根处,他心里立刻一阵犯恶心,现实里却没有轻举妄动。
益易试探着伺候起嘴里的怪东西,舌尖扫过表面,这个怪东西的触感特别柔软。
犹如人的皮肤。
他舔舐着昂贵的仿生材料,总觉得这东西没那么简单。
一旦有了某种自觉,益易的动作就无比卖力,他认真地收起牙齿,只用舌头专心地侍奉。
或许是价格的原因,仿生材料没有味道,尽力模仿了人私处的皮肤质感。益易能真切感受到大小,形状、褶皱,乃至青筋。
他腮帮逐渐发酸,但依旧竭力地为嘴里的东西做好服务。
嘴里的东西逐步变大,益易有点心理准备,类似的情况发生过。他呼吸平稳地继续卖弄着自己颇为生涩的技巧。
也不知道捣鼓到了哪里,益易一下开了窍,一套动作如流水般顺滑,零散的要点被串了起来。
就像是一张思维导图清楚地囊括了所有重难点。
仿生材料在他嘴里变热、接着硬了起来。
他明显感觉吃力,温度无所谓,但硬度、大小跟之前都不是一个等级。
那玩意就顶在嗓子眼,既不往深了走,也不退出去,随时随地存在反射性的呕吐欲望。
益易的咽部极度灵敏,受到外部的异物侵入,本能地一收。
他抑制着所有的抵抗动作,低眉垂眼地跪坐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表面上是这样清清静静,实际已经想把嘴里的东西一把扔进硫酸。
偶尔发出一些淫靡的水声,在落针可闻的调教室里格外刺耳。
至少益易听着是刺耳的,一下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羞赧到极点。
他脸上活动的肌肉越发酸胀,有的甚至隐隐痛了起来。
益易知道还不到休息的时候,虽然能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活动的频率变慢,但是,再坚持坚持。
他的双手没有背在身后,反而是平放在大腿上,更像是十多年前幼儿园老师教的基本动作。
益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这一幕,大概是因为他曾经在幼儿园门外看了好久。
里面的老师好像很温柔,蹲在小朋友身边比划着,迎着阳光,连笑容都是金色的。
他回过神来,惊慌地扫一眼时间,好在只过去一秒。心里的大石头“咚”一声落地,略带畏惧的眼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腮帮子很酸,他缓慢地动着,仿佛年暮的老人吃着年轻时最喜欢的搅搅糖。
尽管还是不习惯这样持续性的呕吐欲,然而在其他方面,相对的就不那么难受。
木地板跪坐久了,腿部还是生出刺痛感。到休息时间要起身,潮水般的酥麻刺痛向他涌来,益易撑在地板上缓了一缓。
下一刻,问酒便伸手扶他起来,温热的手掌刚贴上去,益易就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
“崽,你哭什么?”问酒说。
益易迷茫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我没哭吧。”他反应过来,一低头,眼泪掉在了地上。
原来我刚刚眨眼是在哭吗?
问酒有那么一刻和记忆里那位老师的身影重迭了。
人,不是应该越来越坚强吗?为什么感觉自己变脆弱了。
益易擦着眼泪,稍微有点不解。
他望着问酒,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半晌,他的声音响起,宛如雪山蜿蜒而下的清泉:“你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幼儿园老师。”
益易顿了顿,接着说:“然后我就哭了。”这么描述下来,他自己都觉得摸不着头脑。
问酒却听懂了,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道:“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哭泣是极有用的情感宣泄,哭出来比哭不出来的情况好得多。问酒作为前调教师深谙其道。
益易休息够了,便主动跪坐好。比那给黎姓女子献宝的刀修还要积极。
再次含入仿生道具,他较之前更为平静。
只是这一次,嘴里的东西动静变大了。是益易再怎么适应都会害怕的强制深喉。
他不是天然恐惧,只是牵扯到颈部的发声部位,他根本无法不担心。
那颗心一直吊着,惴惴不安的,担惊受怕的模样活像受了伤的小鹿。
平心而论,深喉的生理痛苦远小于各类鞭打,但心理上的压力是无法比拟的。
喉管被强行塞入粗壮的仿生阴茎,用他最在意的部位艰难地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