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而坦诚,把一颗真心郑重地捧出来,或者说,献出来。
问酒没说话,极尽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
益易瞬间茫然了,我是不是没把话说出去,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半晌,他听到问酒说:“知道了。”我也一样。
问酒非常冷静地注视着他,如同一面镜子,益易甚至从问酒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手足无措的模样。
“等后天。”问酒话没说完,但益易知道这就是他心里想要的交代。
他靠在问酒颈间,贪婪地呼吸着,有一点极淡的胶片味道和少许黄果兰香。
益易带着一身的小红花下楼,被问酒抱在怀里看电影。
“When you,re attracted to someo just means that your subscious is attracted to their subscious, subsciously. So what we think of as fate, is just two neuroses knowing they,re a perfect match. ”
(当你被某个人吸引时,那只是意味着你俩在潜意识里相互吸引。因此,所谓命运,就只不过是两个疯子认为他们自己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他瞄了一眼问酒,小眼神飘忽不定。
益易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句台词像羽毛般落进他心里,听得他乐不可支。
他的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如同小朋友爱不释手的月亮宝石贴纸。
益易下午在调教室里笑不出来了。
尿道控制器的前端是一根银白色的细棍,被问酒拿在手中,对准他尚未勃起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问酒的手很稳,放进去没有多少痛感,但是益易清楚,还没开始。
他双腿大打开,尽量在地板上坐直,心里略微不安,但那双手依然安分地交迭在背后。
尿道控制器启动了,精密的仪器在他体内活动,无情地扩张着他脆弱的甬道。
会坏的!
他的大腿根部一阵痉挛,浑身上下被刺激得无所适从,又惊又怕之下,他低低叫声来。
本就是人体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内里可想而知有多敏感,而是正是这里,在被仪器慢慢撑开,将会扩张到始作俑者满意的程度。
益易呼吸完全乱了,直到听见问酒说话他才稍稍好转。
“宝,忍着点。”问酒轻描淡写地说,像选秀节目里的舞蹈导师给他撕腿前说话的语气。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阴茎内的残酷刑具夺走,心里无比恐惧。
扩张那个地方,益易不堪地偏过头去,绝望不断滋生,宛如墨水逐步滴入清泉,越发浓重。
不仅是疼,他还怕极了。
毕竟那里就是他最为致命的地带,控制器传来的任何动静都让他格外痛苦,偏偏他只能忍受。
受不住了,也得受着。
益易沉了沉肩,打直了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他无暇顾及臀肉上烫出的花形伤口被压得生疼,阴茎被尿道控制器不断摧残,他根本无法分心。
他现在异常痛苦,禁不起任何刺激的地方在被冰冷的器械反复残虐,痛呼声夹杂着哀求意味十足的喃喃自语。
问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所有细节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益易的眉头锁在一起,睫毛轻轻颤动,有些发白的嘴唇偶尔蠕动,吐出含混不清的痛苦呻吟。
看似是在欣赏益易的痛苦神情,实则是因为细致入微的观察能确保益易不会发生意外,如果发生了,问酒也能第一时间处理。
着实是一个费心费力的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益易不论发出什么声音都尤为吃力,他好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像披头散发的疯子那样扯着喉咙,发泄现在所的承受极端痛苦。
他想归想,实际依然保持着极小的音量。
面对光、梦之类的东西,往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说起来真的很轻巧,但做起来不仅累,一时间还看不见成果。
益易求过饶也缩过手,怕过痛过,唯独没有在这件事上掉过链子。
他慢慢地吐字,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嘴里翻来覆去就念叨问酒的名字,益易背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头,视野盲区里手背上数道筋骤然突出,太过用力以至于小臂都瞬间收紧。
好疼……
益易一直在等结束。
肉体承受的负担如同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心跳砰砰的,身体也不如往常那样能控制到静止不动。
纯粹的疼痛最是难熬。
益易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呼吸都不完整,疼得一阵抽搐,只得一下一下急促地吸着气。
他没哭,看着一副快要落泪的委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