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颤抖着轻轻推开房门,离得太近了……他嗓子发干,口渴至极。
问酒就站在他的面前,等着他说话。
益易就那么望着,艰涩地分开合在一起的唇瓣,嗓音卡在舌根。剧本不是这样写的,他应该直接扑进去才对!
但只是站在问酒跟前,他便腿软得不行。问酒如同月下行走的守夜人,散发着静穆的气息,甚至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有些神圣。
益易张了张嘴,然后他慢慢地说话,每一个字都讲得清清楚楚,掷地有声:“我想好了。”
声音如同金玉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很响很脆,也很坚定。
益易感受着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液一股一股流经动脉,他缓缓屈膝,郑重地跪在地上,膝盖和地板接触的声音干脆极了。
他说:“主人。”
他的眼里不再迷惘,慌乱,如坠深海之底,而是坚毅,平静,如临高崖之上。
益易幻想过很多次再次相逢的场景,只有真正发生了,他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会做什么。
“想好了?”
“想好了。”
问酒不喜欢别人叫他“主人”,这么叫的奴隶都会被罚。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很喜欢的,以前只是因为,不喜欢人,不是称呼的问题。问酒去牵他背在身后的手,把他拉到怀里抱好,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
他轻轻吻上益易的唇,动作太过温柔而显得格外纯情,顺手将门关上,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网络的狂热兴奋完全隔绝。
益易积极地回应,搂抱之中,肌肤越贴越紧。
吻罢,益易急切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拉着问酒到浴室里。
粉色衬衫湿着半敞开,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下半身空无一物。
益易拿着灌肠器,双手捧给问酒。
问酒从来没有帮人灌过肠,他通常只用这个给予折磨或是惩罚。
太久没做,益易后穴有些紧,异物缓缓侵入的感觉让他不断眨眼。
灌肠全程没有痛苦,益易在性事上挨磨的次数很少,他很喜欢和问酒做爱。
像是仔细清理出土文物那般,问酒仔细地帮他灌肠,扩张。修长的手指探进益易数个深夜不敢触碰的穴里,不紧不慢地动着。
一被问酒抱在怀里,益易就觉得自己骨头软了,穴里的手指进进出出,他几乎站不住,整个身体贴在问酒身上。
他急促地喘着,仅仅是扩张,他全身的毛孔都仿佛舒服地张开了。
问酒并不是不热衷与在性事上施虐,相反,他的欲望像黑夜里的篝火那样熊熊燃烧。
只是,克制是他的必修课,他交上的满分答卷会让益易有更好的体验。
益易也是这么想的,他不恋痛,但擅长忍耐,他愿意为问酒承受这些痛楚,那些不算苛责严厉的苦待往往也是再叁收敛的结果。
他吃力地分开双腿,想让扩张进行得更顺利。
益易攥着床单,脸色绯红,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枕头上,他像是一条沙滩上快被晒干的小鱼,艰难地呼吸着。
身体逐渐热到迷糊,益易甚至在想是不是又在做梦。
而问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 下一刻揪着他的乳头,提醒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乳尖被狠狠掐了一把,疼痛传到全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益易彻底清醒了。
益易抽空学了很多淫词浪语,但问酒即将插进来的时候,他反而羞红了脸,憋不出一个字。
“问酒……”他只会喊问酒的名字,还有叫疼,“轻点……有点疼……”
益易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问酒欲言又止,那些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出来:
“请cao进来。”
“宝,谁教你的?”问酒手上力道不减,刮着被玩到红肿发硬的乳粒,“还是你自学的?”
“嗯……自学的……疼!”益易乳头被猛然按压,指腹传来的力度让他无所适从。
问酒示意益易用手臂圈住腿弯,正对着这张上午还在摄像机镜头里表演的脸,慢慢插了进去。穴肉绞紧阴茎,有节奏地吮吸着,甬道里又湿又热,舒服至极。
阴茎一点一点往里开拓,内壁被柱身摩擦,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最后一入到底,益易被这下顶得几乎失语。
敏感的地带在茎头的撞击下越发难以承受,他的身体像是被cao开了,浑身燥热。
被阴茎猛然贯穿的益易有些受痛,那个要命的软肉又被反复碾过,带来阵阵快感,他既痛苦又舒爽,低低呻吟着,拉长的尾音逐渐变调,听着便让人欲火难消。
他大腿打着抖,身体痉挛着,益易和问酒对视,感受着自己被完全填满所带来的的片刻安心。
他确信问酒的床技比上次更好,他也记得之前想刻意迎合时,问酒跟他说的叁个字:“没必要。”
益易像是长了翅膀,赤脚踩在棉花上那般,越飞越高,快感在痛苦中沉浮,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