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他看得见她痛苦又陶醉的神情,结合不断起伏的白嫩躯体,脑海里居然又闪现出下午的片段,她站在密林里插着腰大声说“喜欢你器大活好啊…”阳光洒在她身后,像是一圈光晕,美得他心惊胆战。
“呃啊,千野啊!”章迢迢高抬双腿享受着痛并爽快的极速律动,而且一浪一浪强烈的刺激已经灼得她双眼发红,心跳如战鼓般激烈,甚至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恐慌…
“嗯,是谁,谁器大的啊?”千野提了一口气,将深入穴内的粗壮逐寸收回,仅剩一个龟头半半含在穴口,大部分柱体离开她的滑腻穴肉却迟迟等不到再次的挺近和碾压,这让她空虚而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
“嗯…嗯…”她不想如他的愿说些孟浪话,于是企图自己拱起身,想要借助腰部的力量去吸附他的龟头,勾着他快快进去填满她的空虚,缓解她的瘙痒。
“说,说了就给你…”千野坚定的守着底线。
“哥哥,千野哥哥,千野哥哥好大啊。”迢迢没办法了,只能噙着泪,红着眼,娇滴滴的哀鸣…
“啊!”千野沉闷的挺腰一个深入,披荆斩棘般的劈开滑腻的嫩肉,霎时就填满了她的空虚,男人情不自禁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回荡,灼热滚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侧…龟头直逼她最深处的宫颈口磨蹭,又酸,又涨,又痒,又爽。
她章迢迢两辈子都还没受过这种甜蜜又折磨的性爱,没忍得住发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濒死之人一样,用力到发白的指甲陷入他的胸肌里,折断了两片,自己都无知无觉。
“说说,是谁活好啊?”千野又毫不眷恋般的果断退出来了,迢迢正满面红晕的享受着夹住肉筋的饱胀,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销魂的磨蹭,突然快感又消失了,一阵万蚁啃咬的瘙痒感,让她委屈的要哭出声来…
“呜呜,你欺负我…”千野不清楚她是在哭诉还是撒娇,但他就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今天就是要她哆嗦着求他,求他蹂躏般的将她插到喷水,求他灌爆她满穴的子孙精华。
什么巴苏尔泽济会笑话他,什么皎皎,他都不管不顾了。他只要身下这个可怜巴巴又骚浪放荡的的小家伙,这本就是他情窦初开的初恋,也是他一往情深要共度一世的爱人。
迢迢第一次觉得被情欲折磨着,生不如死的快乐。
千野每次重重的抽出来就像把她的幽谷挖去一块的空虚,而重新送进去的时候又坚硬得像是凿开山壁的利刃,他还不管不顾的尽逼着她说些羞人的脏话。
“哥哥,给我,给我啊…”
“你不说,我就不给”
“呜呜呜,你坏”
“嗯?说不说?”不止柱体,连龟头都出去一半了。
“啊…啊…哥哥活好,哥哥活好,最好了…呜呜呜…给我嘛,给我嘛…呜呜呜呜呜呜”章迢迢的委屈和骄傲一败涂地,偃旗息鼓了,只有那般对高潮渴求的欲望,在酒精的助燃下,爆出汹涌的火花,焚烧一切…
“那是谁奶大啊?”
“不要再来了,是我,是我,都是我”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终于她的回答换来千野大发慈悲的给了她几记深挺…她畅快的叫出来。
“这馋嘴的小穴是谁的啊?”居然,坏心的千野不过给了她十来记就又有要停下之态,迢迢刚攀上半山腰的快感又有要坠落的焦躁…
“是迢迢,迢迢的小穴就喜欢哥哥的大棒棒,哥哥,求你了,插我的小骚穴,用你的大肉棒送我上去啊!”迢迢腰臀被千野扣住,无法动弹,只能双目含泪,边说着淫言浪语着边缩着小穴去夹他,不准他离开…
千野太满意了。
她的肉壁紧紧的裹着他的巨大,贪婪的小嘴嘬吸着他的龟头。那些壁肉已经有痉挛的迹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搐。爽的他后脊酥麻,喘息不已,大力的操弄,野蛮的冲撞。
千野快速的顶弄了百来下,自己也快守不住精关了,话本上只记载了男女交欢的姿势,可从来没写这些女子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也没有描画过这样女子淫靡诱惑的贪欢姿态。他本来只想迢迢求着他一次就好,没想到自己却一次又一次折腾了她那么久,他早就不是自己了,是被迢迢这疯狂而焦灼的媚态所倾倒、所逼疯的禽兽,啊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啊,来了,来了…我到了…哦…”迢迢绿眸半眯,红唇诱人,语调颤抖而尖细,两条腿在他肩上蹬了几下,又无力的落下。花穴紧紧绞住他,一波波的淫水劈头盖脸的淹着他的肉柱,奔腾着往穴道口外涌。
被这蜜液一浇,他也不想忍了,松了她的乳,转而扣住她的手,交缠着她的十指…乒乒乓乓的挺腰快速捣鼓了,十几岁的少年郎腰身多有力啊,插起来又快又狠,最后一击挟着雷霆之势,顶着她的内壁的一块软肉突突突的射出来。滚烫的精液熨在刚经历高潮的肉壁上,惹的迢迢身体又扭又颤,浑身哆嗦,好似又小死一回。
“好舒服啊,怎么这么舒服…”
一番欢畅过后,迢迢还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