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她,报的是哪门子的
仇?
“为什么?”他实在被这异样的感觉折磨得够呛,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们买来迷奸女孩的药,滋味还可以吧。”
啪嗒一声,路晚手里的打火机亮起了火苗,她点了一只烟,走近他与他平视着,嘴里的烟气尽数扑洒在薄照的脸上,被他吸了进去。
是草莓爆珠的女士香烟味。
路晚看着不停咳嗽的薄照,他有一双弧度流畅的眼睛,凸起的卧蚕显得有些天真,眉毛舒展高挑得像是画出来的,茂密蓬松的碎发被额前的汗水打湿,结成几缕,虽然是这样狼狈的处境,他的皮囊却像是要盛装出席一场晚宴,路晚无端地生出一阵恼火。
“准确的说,我是为了祁然而复仇,你弄脏他的衣服,还打了他,让他搬到角落里坐,你真的很讨厌。”
她仔细端详着薄照的表情,他看着很生气又很难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泽,这时路晚打开了他体内跳蛋的开关。
细微的嗡鸣声从薄照的体内传来,异物感瘙痒感以及隐秘的快感刺激得他连连喘气,他难耐地咬着嘴唇,稍有不慎就要叫出来了。
路晚却还在继续说着她和祁然之间的点点滴滴,支离破碎的灯光有幸打在她的侧脸上,那好似不是外物,而是她自身携带的柔柔的光芒。薄照看到了她琥珀色的眼珠里温柔的情愫,虽然那里倒映着他的脸,但她脑子里唇舌间想的说的都是另一个名字。
她甚至可以为了祁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薄照的心里又酸又疼,理智逐渐坍塌成灰。
“唔……好涨……”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路晚把档位继续调高,他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不行……求你……”
路晚才不听这些,她一把扯掉了他的乳夹。疼痛和痒意一起袭来,后穴在跳蛋持续的骚扰下本就十分敏感,现在又经受这样的刺激,他立刻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啊……嗯……想……想she……”下体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早已涨得发疼,它被一个金属环箍着,寻不到发泄的途径。
“现在正好下课了,你说你的那些好哥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不光是下课的学生,这里毗邻马路,车水马龙,薄照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耻,但是身体不这么想,他向前蹭了几步,将隆起的胸贴在路晚的手上,祈求地说:“路晚,这里疼。”
除开发育的痛以及破皮的刺痒,更多的是心碎的疼。
“啊,还有这里。”路晚揉捏了几下他柔软的胸部,“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每天给你带一大杯豆浆吗?就是为了让它长大。”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以为的柔情蜜意都变成了伤害我的荆棘。薄照眼里的光一寸寸灰暗下去。
“怎么?难过啊。”路晚拍拍他的脸,说:“那祁然呢,他那时候又该有多害怕多难过。”
祁然,又是祁然,她只在乎那个小白脸。
他心中所有的嫉恨烧成熊熊大火,又气又急地掉着眼泪说:“我没有,我没打他,是他给徐霏写了情书,被吴限教训了一顿,我只是让他离你远点。”
看着他这副气狠了的样子路晚觉得他没有说谎,再者他也不会说谎。
她想起开学的第一天,就和祁然讨论过徐霏,因为徐霏长得很好看,那时祁然很不屑地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看就不安分。”
有一些男人对于他驾驭不了的女人,一般会贬低一番,以此提升自己的信心。只是她没想到祁然竟然也是,还朝着无辜的她撒气。
薄照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一脸倔强的哭鼻子,依稀看出点小时候的影子。
其实惩罚他也并没有错,虽然没有欺负过祁然,但他说不定也校园霸凌过其他的人,路晚在心里为自己开脱。
“喝点水吧,你哭得都要脱水了。”她说。
“别管我,找你的祁然去吧。”薄照梗着脖子赌气说。
“那我就走了,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跳蛋会在你里面振动一晚上。”
薄照不确定这个狠心的女人到底做不做得出来这种事,一下子就慌了,“你别……别走。”
路晚抿着嘴笑他的口是心非,关掉跳蛋,把他的手脚从绳索中释放出来,纤长灵活的手指揉着他的淤青。薄照身上的药劲本来就没过去,再加上他没办法释放,被喜欢的人这样摸,他立时哼唧起来。
“给我吧……好难受……想要……”
路晚看了一眼他下身的情况,了然地打开跳蛋,卸下金属环,但是刺激还不够。薄照半蹲着撅起屁股把上身送到路晚嘴边,想让她爱抚一会儿。
路晚不解其意,伸手轻揉了几下,只听得他哼唧,“含一含。”
自己惹出来的祸,必须自己解决,路晚认命地纳入那个小颗粒,舌头左右摩擦着,犬齿轻轻咬了一下。
“唔……咬到了……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