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山林之间的酒店格外宁静,偶而传来婉转清脆的鸟鸣声,鲜红的凤凰木花从高高的枝头飘落在庭院之中,正午的阳光从半开的门缝溜进房内。
安安是被在眼皮上跳跃的阳光晃醒的,她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马尔科胸膛上随着呼吸而上下浮动的墨兰色刺青。
他的呼吸绵长平缓,轻轻的扫在她的额头,有些痒还有热。
安安微微抬起下颌仔细的端详着马尔科的睡颜,他的睫毛不算长但胜在浓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映照在他侧脸上的原因,他的睫毛透着淡淡的金色,像是光线下荡起涟漪的湖面,泛着迷人的水光。
可当阳光从他的睫毛移开之时,又变成了浅浅的棕色。
这是为什么?
安安好奇的想着,想凑近看仔细一些,但腰腹处陡然收紧的力量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低头向自己的腰看去,才发现她的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牢牢箍着,按照马尔科现在面对着她的姿势来讲,她很确定这胳膊绝对不是马尔科的。
微风一吹,淡淡的凤凰木花香裹杂着熟悉的金子味在鼻翼间流转。
原来蜷缩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的人是崽崽。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似乎以为她要离开,埋在她脖颈处毛茸茸的脑袋像是抗议般往深处拱了拱,从喉间溢出类似小兽餍足的细鼾。
安安的心蓦然软的一塌糊涂,白嫩的手指搭在他的小臂上微凸,极具力量感的青筋上,无规律的轻拍哄他睡觉。
似乎感受到她亲昵的触碰,少年被黑色与红色发丝遮住的不安的面色一点点舒展,嘴角微微上扬。
但这温馨美好的场景还没持续几秒,昨夜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安安紧盯着马尔科,危险的眯着眼睛,近段时间没有被香克斯修剪的指甲十分锋利,抓着艾斯的手腕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复好几次,抑制住想要报复这两个臭男人的心思。
安安气呼呼的瘪着嘴鼓,活像一只憋气的王八。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晚她像个奶油夹心面包一样被这两个臭男人抱着操了不知道多久,不论她怎么哭喊着求饶就是当做没听到,cao的她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可怜的哼哼唧唧的承受男人们的澎湃的欲望。
他们按着安安在树干、山石、长椅上大力抽插,不断的变着花样与姿势来cao弄她,让她跪在长椅上含着艾斯的鸡巴,马尔科一手牵着牵引绳,一手扣着她的腰在后面慢悠悠的抽出顶入,非要她难受的扭动腰肢求他大力cao她,然而安安的口腔被艾斯的性器塞满,只能发出沉闷模糊的呜咽声。
马尔科坏心的故意询问她在说什么,安安好容易吐出艾斯的肉棒,刚说完让他cao大力一点后艾斯就按着她的后脑勺猛然往下一压,粗长坚硬的性器直接撞入她的喉管,安安条件反射干呕,涨红着小脸想要拍打艾斯的大腿示意他松开,可身后猛然变得激烈的撞击让她直接丧失意识,泪水从眼眶滑落,彻底变成情欲的俘虏,被男人们肆意的玩弄。
最后,安安记得她实在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深夜,艾斯欣喜的笑着,捧着她的脸颊,色情的探出舌头舔舐她的下唇,勾着她的唇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安安被吻的晕乎乎的,没有听见身后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马尔科悄然跪立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揉捏着她的雪乳,轻咬吮吸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
无骨般软绵的身躯被马尔科抚摸过的地方又烫又痒,欲望在她的体内燃烧膨胀,但却无法支配这具疲劳的身体,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发出压抑痛苦的悲鸣。
马尔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又沙哑,一词一句的道:
“醒了吗?再来一次吧……”
安安的双臂软软的搭在马尔科的肩上,身躯随着一前一后的凶猛抽插上下晃动,放弃挣扎享受被彻底满足的快感,银丝从嘴角溢出,爽到翻着白眼,嘴里嗯嗯啊啊吟哦不止,直到撑不住再次晕过去。
然后一觉睡到了现在。
她这一晚上遭了这么多罪难道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他们吗?
安安紧攥着脖颈上戴着的项圈。
而且还有这个极度侮辱龙的项圈,这简直就是在将她龙之女王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安安眯着眼在心里酝酿着该如何惩罚他们,这时,马尔科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即将醒来。
马尔科正对着半开的障子门,他慢慢睁开双眼,太阳太过刺眼,马尔科下意识伸出手遮挡,透金的光线从指缝间漏出落在他的脸上,映着睫毛,再次泛着迷人的金色光芒。
他的视线渐渐聚焦,待看清眼前的人是安托瓦妮特时,真诚的温暖笑意攀上他的眼眸以及眉梢,他笑了笑,嗓音有些沙哑但却异常柔和,
“醒很久了吗?抱歉,我睡得比较沉。”
心里百般演练的计划仅仅只因马尔科简单的一个笑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