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珠敲打着瓦片,声音介于清脆与沉闷之间,是一种令人舒适放松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渐渐与他的加快的心跳重合。
“你爱我,对吗?”
女人娇软的嗓音在耳边徘徊,这一刻,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雨水与晚风的声音渐渐消逝,唯有他的心跳与女人扫在他脸颊上的呼吸愈发清晰。
他自然是爱她的,今天他多次想向安托瓦妮特表明自己的心迹,可却接连两次被打断。
以藏深深凝视着她,目光微微闪烁,微启的嘴唇轻微颤抖,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我——”
以藏话音未落,便被女人香软的嘴唇堵住了他余下的话语,白嫩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温软的舌头暧昧又色情的舔舐着他的嘴唇,趁他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时灵活地顶开他的唇齿,纠缠以藏的舌头与她共同沉沦缠绵。
以藏心跳如雷,呼吸愈发急促厚重。
安托瓦妮特的吻就像是一把解开压在他身上沉重枷锁的钥匙,将他的克制以及礼仪通通抛之脑后,心中积攒许久却又无法熄灭的欲望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伸出手,指腹从她眼角柔嫩的肌肤划过,五指插入她的发丝按着她的后脑勺渐渐收紧力度,不由自主的回应她缠绵至极的吻。
不知不觉间,安安已经解开浴衣腰肢上束带,温暖的手指伸进他的衣领,抚摸着他如玉般光滑坚实的胸肌,隔着胸膛似乎都能触摸到他彻底失守而变得紊乱激烈的心跳。
他一定是爱她的。
安安这样想着,一边细碎的轻咬着他的脖颈,一边抬头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如清泉般的眼眸堆砌着欲望变得迷离朦胧,被她轻咬舔舐过的嘴唇红润微肿,如玉般温软的脸颊绯红一片,像夏日傍晚天际连绵一片的红霞。
她一向喜爱温柔又美丽的事物,以藏亦是如此。
安安坏心的捏了一下他胸前浅色的乳珠,刺激的以藏喉间溢出因忍耐而变得扭曲的呻吟,她深埋在他散发着淡淡花香味的脖颈处发出得意的笑声,探出舌尖安抚般的轻舔吮吸被自己啃出的红痕,小手掠过他棱角分明的腹肌,缓缓向下抚摸,直至握住一个挺翘又滚烫的棒状物。
被她手指撩拨过的地方就是燃起了一窜窜火焰,将他最后固守的堡垒焚烧殆尽。以藏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欲望以及冲动,翻身将安托瓦妮特压在身下,不同于与女人挑逗十足的吻,以藏压着她的唇,吻的毫无章法,热烈又激情,钻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唇吮吸交缠。
明艳的红发如海藻般铺开与以藏黑色的发丝暧昧的缠绕在一起,安安伸出双臂搂着以藏的脖颈,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他有力的窄腰,忘情的回应着他的深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钝圆的龟头马眼处兴奋的渗出晶莹的胰液,随着女人因难耐而扭动的腰肢,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隔着泳衣布料戳刺着濡湿温暖的穴口。
“唔……以藏……要我……”
女人意乱情迷的娇喘出声,这隔靴搔痒般的触碰根本就无法满足她,她想要被坚硬又火热的性器彻底填满,享受粗暴性爱带来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
她想看以藏因欲望而撕下一贯的温润,疯狂的在她身上挥洒汗水的模样,一想到这,寂寞的小穴更是瘙痒难耐,吐出汩汩黏腻晶亮的淫水。
情欲甜腻又浪荡的气味在鼻翼间荡漾,女人在耳畔呵出的温热吐息几乎令他丧失理智,只感觉一股邪火在小腹冒出直冲性器,恨不得立刻撕扯开她的衣物,狠狠捅入她的小穴。
以藏的动作变得急切又粗鲁起来,用力攥着睡袍的衣领往下一扯,莹白软绵的双乳如雪兔般蹦跳出来,但黑色的泳衣太过碍眼,以藏勾着泳衣的细绳将它往上一推暴露出粉嫩的乳珠,大手覆在雪乳上肆意揉捏,手指快速拨弄着硬如石子的乳珠。
而以藏的另一手从她的袍角钻进去,手掌从大腿外侧缓缓摸向被淫水沾湿的泥泞一片的大腿内侧。
霎时,一击闷雷响起,呼啸的风裹杂着些许雨珠袭入庭楼内,雨丝落在两人的身上,微凉,驱散了些许以藏身上诡秘的欲火,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感受到了掌心下女人微微颤抖,因情欲而变得滚烫的肌肤正在一点点变凉。
“你冷吗?”以藏担忧又难掩自责的问道。
龙不畏惧高温,但却不喜寒冷,况且雨丝黏在脸上却是有些不舒服。
安安的双臂依旧攀着以藏的脖颈,沾染了情欲的双眸柔媚入骨,只是盈盈的望着以藏,他的心脏就好像被小昆虫的触角挠动一样,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中荡漾开来。
“有点。”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听的他心潮澎湃,性器又胀大了一圈,险些又将仅存的一丝理智击垮。
“我抱你去里面吧。”以藏温声说道,然后半蹲下将安安打横稳稳的抱在怀里,用脚推开障子门,走向内庭,将她轻柔的放在铺着蓬松柔软皮毛的软榻上。
屋内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