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走进旅馆,顶着前台小姐诧异又暧昧的目光霸道地拉着安安快步走上楼。
艾斯走的很快,安安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体重心,小跑跟上他。
即使再生她的气,与她最亲密的香克斯也从没如此对待过她,不闻不顾她的感受就将她拉回房间。
她即使再好说话,也改变不了她是龙之女王,她的骄傲与自尊是刻在骨子里的。
安安眉头紧蹙,抬头不悦地盯着艾斯的后脑勺,语气带着一丝严肃的谴责,“艾斯,你不能这样对我。”
艾斯用钥匙打开门,大步跨入昏暗的房间,大力关上门,猛地将她压在墙壁上,压抑至极的嘶哑嗓音带着一丝恨意,“那你是怎么对我的?安托瓦妮特,你甚至从来没有回应过我!”
“这两年我无时不刻不在思念你,我将你的每一张悬赏令,杂志上的每一张照片小心翼翼收藏起来,一直期待着与你再次见面。可你呢?”他的眼眶有些发红,话语带着一丝哽咽,“你从来说过你想我,也没说过你也爱我。”
艾斯或许真的醉了,浓烈的酒气伴随着他炙热的体温扑面而来,将她熏得太阳穴一阵阵疼。
安安抬头怔怔的看着他,她不是没有被人质问过关于“爱”的问题,可从未有人像艾斯一样直白大胆,带着鱼死网破般的决绝,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就像马尔科一样,他们的爱总是不求回报的给予,而艾斯他则是掠夺。
这让她想到了两年前的雨夜,他也是这样一般,红着眼眶愤怒的质问她为什么不爱他。
她以为崽崽在这两年会改变一些,没想到他依旧如此,像一团蓬勃燃烧的火焰,明亮温暖到令人升起想要靠近的欲望,可它依旧是火焰,一靠近就会将自己烧的遍体鳞伤。
安安甚至有一些想笑,在这一点崽崽倒是和她一模一样,在“爱”中一直处于主动地位,这就为什么他们经常争吵,因为他们都是只警惕又锋芒毕露的野兽。
安安无奈地叹息一声,望入他堆满恼怒与执拗的双眼,“虽然我从来没有说过,可并不代表我从来没有想过你。艾斯——” 她满眼真诚的说,“这两年我也很想你,不然我也不会一听到你找白胡子单挑,就来找你。”
艾斯右手手肘抵着墙壁,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颤抖凸起,他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好似是透过她的眼窥探她的灵魂,但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失望透顶。
“安托瓦妮特,你还将我当做小孩。”
“什、什么?”安安不解的瞪大双眼。
哪怕到了现在,她依旧还是选择装傻。
艾斯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底即将爆发的怒火,紧抿的唇泛着点点星白。
“你这是在避重就轻,也许你并没有意识到,但你一直都在逃避我的爱,你害怕你的回应会让我失望到离开你,对吧?”
一词一句他咬的极重,将她心底的那些肮脏卑鄙的小心思直白的摆在两人之间。
低头看着她逐渐变得痛苦的表情,艾斯突然自嘲般地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可当我在宴会里见到你望着香克斯的眼神时,我就知道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你一定很爱香克斯吧,你一定对他说过你爱他吧。”
安安面色沉痛的撇开脸,躲避他灼人锋利的目光。
艾斯伸手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回来,俯身覆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极富侵略性的吻。
艾斯毫无章法的吻着,舌尖顶开她紧闭的齿关,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虐,报复性的轻咬她的小舌,勾着她一起沉沦。
“唔——”
安安眉头紧蹙,抗拒的双手撑着他滚烫结实的胸膛推开他,可是刚用上力,艾斯就抓着她的手腕提到头顶,摁在墙上。
安安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到她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裹杂着酒精味弥漫鼻腔,这是她为之沉醉的气息,似是最猛烈的催情剂,调动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叫嚣着更加亲密的触摸与深入。
她急促喘息着,双颊绯红,细密的汗珠沁出肌肤,独有的奶油般香甜的气息愈发浓郁,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的抗拒几乎快要被艾斯粗鲁急切的深吻给击溃,可隐约感觉到大腿根处有个炙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她时,安安猛地清醒了一些,偏头躲开艾斯的吻,恼怒的骂他:
“我们刚才明明就在吵架,你怎么可以突然亲唔啾——”
还没等她说完,艾斯将她被亲的红扑扑的小脸掰回来,更加深的吻着她,将她的嘴唇蹂躏的微微肿起,将她的舌头吸得酸软发麻。
艾斯的喘息粗重,在接吻间隙吐字清晰的说道:“我不仅要亲你,还要干你。”
浸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哑低沉在耳边细细摩挲,听的安安小心脏噗通跳个不停,小腹一阵酸麻,花穴兴奋的吐出汩汩暖流,丝丝痒意好似钻入骨头了一样,使她浑身都敏感的不像话,夹紧双腿缓缓磨蹭纾解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