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山本不打算理会梁颂的拒绝,却又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于是气躁地骂了一声“操”,将鸡巴换成了手指,借着淫水的浸润,毫无阻碍地全送了进去。
“啊嗯…”梁颂没忍住吟叫出声,陆君山的手指本就粗粝,且他一次送了两根进来,这冲劲儿丝毫不亚于鸡巴干进来的爽感。且陆君山的手指比鸡巴快多了,带着粗茧的手指每次都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梁颂体内。
“嗯…嗯啊……陆君山…”
“这跟我拿鸡巴干你有什么区别?”陆君山恶劣地问道,他心里极度不平衡,自己胯间的肉棒硬得发疼,她倒是靠他的手爽起来了。
陆君山坏心眼地抽出手指,小穴突然空了,梁颂极为不适应,小穴一翕一合地往外吐着水儿,可怜极了。
陆君山低下头去吻了吻梁颂有些失焦的眼睛,说:“他这么伺候过你吗?”
“嗯…?”梁颂不懂陆君山在问什么,但下一秒就看到陆君山埋进她屈起的双腿之间。梁颂羞极了,她夹紧了双腿,急道:“你要干什么…!”
陆君山已经舔上去了,他的舌头重重地碾过半张的小穴,没几个来回,整个阴唇就毫无招架之力地瘫软下来。他一边拿大拇指快速地揉按着阴蒂,一边用另几个手指将阴唇拨开,露出一个艳色的肉洞来,他迫不及待地拿舌头打着圈地舔舐着。
梁颂从未感受过情欲如此汹涌地一波一波袭卷上来,整个下体都被陆君山的舌头掌握着,像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地,裹着快感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大脑。而陆君山也并不止满足于此,他嘴上的淫词浪语一句接一句。
“你这屄怎么随便舔一舔就张开了?”
“操,水真多,都流到床上了。”
梁颂想合拢双腿,但陆君山的头发都把她大腿内侧扎红了,于是她只好将腿张开,这样一来,他的舌头插进穴里就更加没有阻碍了。陆君山笑得下流,他说:“就这么欠干吗?腿张得这么大。”
“别…别说了…”
陆君山听梁颂这声儿格外委屈,又凑上去到她脸跟前,问道:“傅祈安这么伺候过你没?问你呢。”
“没有。”
“那你这么伺候过他没?”
梁颂羞恼极了,说:“没有!”
陆君山心里舒坦,美滋滋地嘬了她一口。
梁颂皱着眉,拿手背抹着嘴唇说:“你…你刚亲过那儿的!”
陆君山闻言又狠嘬了她一口,说:“怎么的?你自己的屄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
“你别一口一个…”
“什么?屄吗?”
“……”梁颂不说话。
陆君山问:“那怎么说?傅祈安想操你的时候不这么说吗?”
“不说,他在床上不说话。”
陆君山不屑得很,他说:“没用的男人在床上才不说话。”
梁颂对此不做回应,虽然陆君山床上功夫一定比傅祈安厉害,但她内心并不赞同他这句话。
陆君山用自己的额头贴住梁颂的,而后低声问她:“我想操你,拿鸡巴操你。”
梁颂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心里很奇妙,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那么抗拒陆君山了,甚至内心深处,她很渴望陆君山的操干。但她仍然有些犹豫不决,因为她知道,作为已婚的女人,张开双腿迎接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是极为出格的行为。
陆君山采取怀柔政策,他把鸡巴抵在梁颂穴口,来回磨她的屄,说:“你都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抹不开面儿的?”
梁颂能清楚地感觉到陆君山的鸡巴滚烫,而自己的屄里越来越空,越来越痒。
陆君山的大腿抵在床沿,屁股一挺一收,磨得梁颂忍不住张开嘴巴喘息着。她看着陆君山发了汗的额头,将手臂搭上了陆君山的脖子,说:“我想要你的…”
陆君山在她搂上自己脖子的时候就猴急地插了进去,但他的龟头却卡在了梁颂的穴口,无法再更进一步。陆君山扶着鸡巴往里挺了两次都没能干进去,梁颂叫了两声疼,陆君山说:“屄真小,傅祈安是不是根本没把你捅开过?”
梁颂听了这句话,下体一激灵,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陆君山借着这股淫水的润滑,发了狠往里插,嘴上问道:“嗯?是不是啊,傅太太?”
“啊!”梁颂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一丝缝隙也不剩,她轻轻吸着气,回他说:“嗯啊…是…”
陆君山根本没想到梁颂会理他。梁颂搂着他的脖子,接着说道:“祈安没能捅开过我,是你把我捅开了…”
梁颂是故意的,她红着脸,用平日里最贤良淑德的脸,说最浪的话。
“浪货。”陆君山只觉得鸡巴让她这句话催得又硬了些,于是也不再准备一点一点让她适应了,而是捏着她的腰挺着胯将自己往里送,还恶劣地拍红了她的屁股,然后掰开让自己进入得更顺畅。
明明爽到极致嘴上却仍耍着狠:“别这么用力夹,铁棍也给你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