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受不住地反抗了一下,便被压得更紧了些。
好想她的周围,全被热热的墙壁包围住了,她被困在了墙里面,连翻个身也翻不开。
好挤啊,压得她好沉。腿那里,仿佛被铸在了水泥之中,拔不出来。那水泥还会动,卷着她的腿纠缠着,从上到下。她的胸前被墙壁吸舔着,下面越来越痒,紧张地等着那热源的触碰。
突然下面一个深顶,好似有东西要破开她的身子一般,她一个激灵,浑身一哆嗦,终于被惊醒,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出胸口,然后便瞪大了眼睛瞪着光溜溜趴在她身上的白孔雀。
“你,你……”青木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气得要死,想也没想地就挥手打白孔雀。“混蛋,呜呜呜,吓死我了,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要被你吓醒,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我现在心都要跳出来了。你摸摸,你吓死我了,混蛋,你这大混蛋。”
白孔雀忙从她身上翻下来,任由青木捶打,裹上被子抱着她轻哄着。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娇气包,该醒的时候不醒着,该睡的时候不睡。他就是一个不稳不小心轻轻戳了那么一下,就把她惊醒了……
青木打累了之后便缩在了白孔雀怀里缓着,白孔雀用手掌导出一股绵绵热流,放在青木的心口处帮她轻揉着,缓解着心脏过分跳动的不适。
青木被这热流按揉着渐渐缓和下来,被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围绕着,便慢慢地又有了困意。连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一丝不挂的都没有意识到,只觉得后背贴着的地方好像更舒服,便毫不犹豫地翻了个身,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让自己两团有些凉凉的绵软贴紧了那舒服的热源。
白孔雀明明正忍着胀得发疼的下半身,不敢怒也不敢言地低头帮青木认真缓解着突然被惊醒的心悸,却突然被青木一个翻身,接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绵软埋住了脸。
好软,还有些淡淡的幽香,他下面胀得更疼了。青木的双臂却还紧紧地搂住他的头贴在那绵软上面,他呼吸之间全是那温暖的肉欲温香,白孔雀也是才发现,原来极乐之境和极苦之境是真的可以共存的。
白孔雀试着将青木的手臂扒开,青木尚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刚刚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想要睡过去,却又被白孔雀拉住手臂,她十分不满地上下乱蹭了一番,手却将怀里的东西搂得更紧了。
白孔雀在要被窒息而死的前一秒终于挣扎了一番,抓着那两团绵软,将青木整个人再次压倒了身下。
“唔,你让我睡嘛!”青木不满地抱怨着,眼睛尚未睁开,娇气的声音里浓浓的全是睡意。
“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好不好?”白孔雀声音微不可微地响起,不想吵到这样半梦半醒的青木。
青木睡着没再理他,白孔雀叹了口气。本来想慢慢地将这美味吞吃入腹,结果现在吃了一口便呛口得很。他在床上的暗格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有备还是无患的,古人诚不欺他。
玉瓶一被打开,便一股清香扑鼻,很快便四散开这床帐内的空间,只闻得人情动不已。
青木在他身下也微微有了反应,白孔雀倒出了大半瓶的油状物在手上,掀开被子往直直往青木的花心涂抹去,顺着那油的顺滑,很容易便把手上的油涂抹在了那紧致的内壁上。
香味越来越浓,白孔雀有些等不及了,干脆把那小巧的玉瓶口塞到了花心那里,将瓶里剩下的油全都倒灌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停,将手上的还剩的一些全都涂抹到了自己越胀越热的硬挺上。
青木被那药油瓶塞得轻哼了一声,脑海还是昏昏沉沉的困意,下面的花心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只觉得内壁自发地动了起来,不停地吸吮着那玉瓶里面剩下的液体,那液体有一小丝直直地流淌到了她花心深处,那一小丝痒意便直直地钻入了她的神经。
啊……受,受不了了。
青木半梦半醒地蹭着身下的床单缓解着痒意,不够,还不够,那小巧的玉瓶口越来越不够吸,她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来帮她止痒,阿虹呢,她的阿虹呢。
白孔雀仍然撸动着自己的硬挺等待着青木的时机,便看到她渐渐得轻蹭了起来,双腿变换着打开并拢,嘴里开始慢慢念着他的名字。
青木终于迷蒙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白孔雀就坐在她双腿间打量着她,青木想也没想的便轻声叫唤着:“阿虹,阿虹我要……”
“阿虹我要……”青木打开双腿,蹭着想去贴紧白孔雀。
白孔雀缓了两秒,才俯下身让乱闹的青木抱着安静下来,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整个硬挺终于畅通无阻地挤了进去。
两人均是哼出了声,那药油透过皮肤往下渗着,青木几乎是同时便被刺激出了犹如涓涓细流的淫水,双腿紧紧缠着白孔雀,再不肯下来。
白孔雀俯下身去再次吻青木的肩膀,身下绵密而细致地动了起来,抽插出了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嗯……啊……嗯…嗯……”青木几乎是同时便微喘着娇吟起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