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还未曾问过您的名字。
禅院直哉。
哦,那个没比五条悟小多少,却连正式继承人都不是的禅院家大少爷啊。
怪不得一副世界欠他几辈子的样子。
太宰治乖顺地和对方碰了杯,低头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香槟。
他的抗药性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就是全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刚好可以借此找到目标。
你们在干什么?
五条悟不高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当他被一群比鸭子还吵的家伙包围的时候,太宰治这人居然和别人交际上了,还是五条家死对头禅院家的那个人渣。
他没有警告过对方不要和垃圾交朋友,会污染到他身边的空气吗?
和他喝杯酒而已,你紧张什么。自以为已经挑起两人矛盾的禅院直哉意味深长地笑笑,对太宰治说有麻烦可以联系我之后,悠然离去。
太宰治没有要照顾五条悟情绪的意思,直接开启敷衍模式;这香槟味道不错,你要喝喝看吗?
青年褪去一贯伪装出来的温软无害,下垂的眼帘里泄出锐利清冷的光,尚且沾着酒液的唇微微上勾,在灯光的照耀下无端地让人觉得邪气和艳丽。
五条悟以往听别人说上流社会里的酒宴纸醉金迷时,总觉得是在夸张和臆测。
现在却突然品出点味道来了。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被对方喝过一口的香槟剩下的全进了他的肚子,而他握着那只拿着酒杯的手,指腹划过对方的指间手腕,透着无意识的亲昵。
太宰治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卧槽可以形容的了。
先不说从来不喝酒的五条悟为什么突然又喝酒了,就拉着他的手喝他杯子里的酒这个行为就过于恐怖了。
这无异于是在当众调情。
看到这一幕的乐岩寺老爷子成功地被气到跳脚,直接叫他们滚。
酒量和酒品极差的五条悟当场和对方骂起来,被太宰治捂着嘴拖出去,光速带去了附近的酒店。
开玩笑,再留在宴会现场,药效发作了就要出大丑。
五条悟出丑不重要,不能带着他一起。
直接开了最贵的总统套房(保密服务比较好),他把人扶进去,塞进了洗浴间,打算用冷水冻死这傻逼。
这会儿药物已经逐渐在五条悟身体里烧起来,被酒精和药物弄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五条悟倒在太宰治的身上,凭借身高和体型优势把对方困在浴缸和墙壁之间,然后不高兴地说;好难受
身前炙热的人体和背后冰冷的瓷砖带来两种全然不同的体验,好大一只美人倒在自己身上,用黏黏糊糊的撒娇语气说这种充满了某种暗示的话。
有抗药性不代表完全不会起效,太宰治此时对某人起了该死的色心。
把人扒光带到床上的过程还算顺利,之后的事情就让太宰治百思不得其解。
他堂堂一个黑手党干部居然没有打过一个就知道吃甜食打游戏坐办公室的宅男。五条悟身上的肌肉居然不是虚假的,三两下就给他按住了,然后不得章法又不容拒绝地对他动手又动嘴。
度过了一个不太美妙的夜晚的太宰治心想:他有罪,应该让法律来惩罚他,而不是让他和这个第一次开荤而且活超烂的傻逼滚一晚上的床单。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没有以前耐造作的太宰治半夜不负众望地发起了高烧。
被烫醒的五条悟惊慌地把人带回家,并且喊了医生。
每一个总裁男主都有一个世代从医随喊随到的医生朋友,五条悟也不例外。
被他大半夜紧急喊过来的家入硝子顶着浓重的黑眼圈,面无表情地说:大半夜把一个法医喊到自己家,你是想要毁尸灭迹吗?
第一卷 第70章 番外二
当然不是,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五条悟被自己的高中同学狠狠地伤到了,但太宰还在楼上躺着等人救命,他缓和了语气说, 你之前不是早在家里学了各种医学知识嘛, 治个高烧应该还是可以的。
关于家入硝子为什么想不开,放着大好的家业不继承却去当法医的问题,她很早就给出了答案。
学医救不了傻逼, 但法医可以让一些傻逼得到制裁。
她这次依旧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引起发烧的原因有很多。
某人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就不太对劲, 她过来一看某人身上露出的这些痕迹, 还没见着病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由露出看破红尘的沧桑表情。
五条悟顿住:我哪儿知道他这么不耐造啊,而且他不久前还很热情的。
太宰治现在要是清醒着, 估计很想揪着他的领子不顾风度地骂他:我TM不主动点儿, 就被你造死了。
家入硝子上楼看了几眼太宰治的情况,哪怕是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也透着股不可描述的虚脱, 眼角眉梢都带着股稠艳的勾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