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宾客,有人会专门打扫场地,倒也不需要再操心什么。
有了陆决的暗示,舒言倒有些好奇起这几个家伙送的礼物来。
只不过眼下两家父母还在说话,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他和温尔雅只能在一旁作陪。
“雅雅交给我们您放心,我们肯定是当自家闺女一样疼。”舒言的母亲汪秀霖拉着准亲家母何琳彦道。
“放心放心,我们也会把言言当亲儿子一样疼。”何琳彦脸上挂着笑,慈祥地看着坐在一边的温尔雅和舒言,心里是越看越满意。
两位母亲倒也不是在说场面话,而是真心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们两家都是独生子女家庭,两个孩子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她们压根没想过其他别的什么。
舒言的父亲舒望山早年在部队当军医,曾在维和部队服役多年,为人踏实果敢,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话不多,表情也严肃,但看得出也是打心底里认可温尔雅的。
就比如此时,常年不见笑模样的舒望山笑的鱼尾纹炸起,话也多了起来:“舒言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怪胎,不爱说话,也不爱找朋友玩,而且打小就喜欢看些纪录片,医疗类的,八九岁就开始自己研究着怎么缝合伤口更美观了,人家都说这是子承父业,龙生龙,凤生凤,军医的儿子会手术,可我看他,纯粹就是怪。”
“本想着他这么怪的脾气,这辈子大概是要讨不到媳妇儿的,哪有女孩子看得上他呀,天天摆着张臭脸,也不会说些哄的人话,张嘴便能把人气死,如今却着实让我这个当爹的开了眼。”
温止言在一边笑着,没说话,一直很认真地倾听舒望山的话。
“要我说,这也就是雅雅心善,把他给收了,要不然我舒望山这辈子八成是要绝后了,也多亏了亲家开明,允许这臭小子和雅雅在一起,甚至还允许两个人早早把婚定了,说句实在话,能看到这一幕,我舒望山就是死都得乐着死。”舒望山说到尽兴,也没那么多讲究,本就是个话不多的军人,如今真情实感的话一说,更是没了那委婉的习惯。
“其实我觉得言言这孩子不错,老实本分,懂得心疼人照顾人,关键责任心是一般人不能比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就选择订婚,毕竟现在年轻人的恋爱观比咱们老一辈开明的多,谈恋爱谈个几年散了的也比比皆是,他能给雅雅一个承诺,这就比一般人强了许多,是个难能可贵的好女婿。”温止言说完喝了口茶。
“老实本分的言哥,啧,可不得了。”温尔雅听着自家老爹夸舒言老实本分,忍不住在桌下掐了舒言的手臂一把,内心腹诽:他要是老实本分,这世上就没有老实本分的人了。
舒言一把抓住温尔雅的小手,用食指挠了挠她的手心,小声道:“可不就是老实本分,若是再疯点,初中就能要了你。”
“呸,你个老色胚。”温尔雅闻言小脸一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让舒言再摸。
“是,我是老色胚,但我只对你色色。”舒言把手探进旗袍内,在温尔雅的大腿上搓了两把,温尔雅的腰颤了颤,花心瞬间就湿润起来。
“爸妈,你们先聊,我和雅雅回房间拆一下礼物。”舒言摸着温尔雅紧绷的腿心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找了个借口。
“礼物就在那,还能飞了怎么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汪秀霖嗔怪。
“没事的,让他们去吧,估计他们也累了,今天这么大的阵仗,两个孩子从早上到下午就没闲着,刚好去休息一下也好。”何琳彦笑眯眯的,反正这女婿是越看越满意,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女婿和女儿在一起和睦就行。
“那拆完礼物就去休息吧,等晚上了我们两家再一起吃个饭。”汪秀霖嘱咐道。
“嗯,那您们慢聊,我和雅雅先回房间了。”舒言说完,很自然地揽住温尔雅的腰,把她从座位上带起来。
温尔雅脸有些红,用手肘顶了一下舒言的胳膊,意思是当着大人的面,不要这么亲昵,结果舒言却将手臂收得更紧了,然后用仅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内裤都湿透了,你确定你还能自己走回房间?”
温尔雅一听这话,羞臊的不行,已经被开发过的身子也忍不住地发软,随后强忍着颤栗,声音含着水道:“那您们有事记得叫我们,我们就先回房间了。”
“快去吧,雅雅,你这孩子肯定是累坏了。”汪秀霖眼里透着和蔼,越看这脸红扑扑地,像个小苹果似的儿媳妇越喜欢。
舒言搂着她的腰,走到礼台前,别的礼物都没拿,就拿了陆决和陆萦送的两份礼物,礼盒都不大,一手拿两个很容易。
温尔雅有些奇怪,靠在他怀里小声问:“只拿这两个?”
“嗯。”舒言想起陆决离开时的暗示,心里隐约觉得盒子里会有“惊喜”。
“其他的呢?”温尔雅虽然也想第一个先看陆萦送给她的礼物,但是对于舒言这种举动多少感到有些奇怪。
“其他的不急。”舒言嘴角挂着笑,搂着温尔雅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