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她本想起身,但刚起了一半就又跌回到床上。
她身上实在过于酸痛,尤其是后腰,就好像被人用铁锤抡过一样,还是黄宏大叔说的那种八十一下的大锤。
她躺在床上蚯蚓一样扭动了几下,手还探到身下摸了摸。
嗯,很干爽。
看起来陆决已经为她清理过了,只是穴口处一碰多少还有些疼,昨晚陆决实在太过勇猛,感觉是真的想把她cao坏一样。
这样想着她不由脸颊一热,脑海里轮番播放昨晚陆决对她用过的姿势,后入,入怀,传统的男上女下,难度都不高,但都入的极深,让她高潮不断。
这样想着,她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双腿不停地在床上踢踏,很显然,这是把自己想害羞了。
她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地滚了一会儿,心里那股羞耻劲儿才好不容易消退下去,好在现在陆决不在,否则她一定会被他笑的。
她缓了会儿,还是决定起床冲个澡,毕竟还要出门买个事后药,再晚,万一出什么差错,可就糟糕了。
洗完澡后,陆萦习惯性去了餐厅,陆决果然给她做了早餐,还给她留了便条。
【给你做了皮蛋瘦肉粥,肉放的特别多,醒了自己热一下,多吃点,好好补补体力。药就不用去买了,我已经吃过男用避孕药了,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要出门(估计也没体力出门),等我晚上下课回家就好。对了,我叫了朋友在外边守着,有什么事叫昊子就好。?】
陆萦看着陆决给她留下的便条,吃吃笑着,脑海里却想到昨晚陆陆决放在书架的药盒,心里充满了好奇。
居然已经有男性避孕药了?
不过她没去看,只美滋滋地给自己热起陆决亲自给她做的皮蛋瘦肉粥来,心里还构思着,晚上应该如何优雅而不尴尬地与陆决见面呢。
……
柳雪晴身上疼得厉害,睡不踏实,所以石柯岩晚上悄悄离开的时候她是知道的。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石柯岩居然溜出去杀人了!
他回来的时候从头到脚一身黑,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身上却有一股不大不小的血腥味儿。
她挣扎着起来,墙壁上挂着的钟显示已经深夜叁点半。
石柯岩看见她从卧室里出来,很是惊讶,看她走路很吃力的样子,也顾不上脱身上的衣服,便跑过去搀扶她。
血腥味冲天!
柳雪晴扶墙矗立,表情很平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你杀人了?”
石柯岩要扶住她的手瞬间顿在空中,随后他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杀人呢,你知道的,我开鸭汤店,却连杀鸭现场都不敢看。”
“你当我鼻子是摆设?”柳雪晴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她伸手在石柯岩腹部摸了一把,虽然他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但是腹部面料却明显透着湿润,颜色与周边的颜色不一样。
果然,她手上瞬间就沾染了鲜红。
“尸体怎么处理的?”确认了石柯岩真的杀人了,她反而迅速冷静下来。
“废弃钢厂有个熔铁炉还能用,捅死扔里边化了。”石柯岩如实回答。
“现场打理了吗?”柳雪晴扶着墙,喘了口粗气,“那个钢厂虽然废弃了,但是大半夜熔铁炉突然运转,冒的烟应该也会被人发现吧。”
石柯岩摇了摇头,“那里在纯郊区,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况且人太渺小了,掉进熔铁炉就跟蚂蚁掉进火坑似的,还没等有反应呢,就烧没了。”
“是吗?”柳雪晴盯着他的脸,一错不错看了会儿,差点就把他看破功,把所有都招了。
其实是有反应的,那个钢厂虽然废弃了,但因为那个熔铁炉还能用,所以是有人在那看守的。
他以为是没人的,结果烧尸体的死后看守人发现了异常,找了过来,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人也捅了烧了。
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被人发现,因为黑龙是在道上混的,行踪不定,就算是消失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有人去找,但有家有室的人就不一样了,他现在只祈祷那个看守人是个孤寡老头。
否则不出一个月,就一定会有人报警找人的,一个月是最多的了,前提是这个人是从不回家,只每个月定时给家里打工资,不然这个时间只会更短。
想到这他咽了下口水。
“去地下室,把衣服烧了,顺着马桶把灰冲走,洗澡,睡觉,今晚你从来没有出去过,知道吗?”柳雪晴说完,扶墙走进卫生间去洗沾染了鲜红的手。
“把车开出去的时候,挂牌了吗?”柳雪晴突然在卫生间又问了一句。
“挂了,回来的时候,挑了没监控的地方把假牌摘扔了。”石柯岩答道。
“明早起来去把车洗了,然后联系道上的人把车偷走,拆件卖了。你正常报警,走保险。”柳雪晴安排道。
“这样能行吗?”石柯岩有点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