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在她心尖荡起涟漪,她在他含笑的注视中,步步走近,步步悸动。
攥着的塑料袋哗啦哗啦,她的手指绞紧,难为情地摸了摸一边脸颊,眼神往别处瞟,“别看我了,没化妆。”
她来得匆忙,没时间化妆,值得庆幸的是上午洗了头发。
“唔。”他接过她买来的橘子,橘子沁透了凉气,剥了一半瞧见她裤脚沾着碎雪,乐了。真是个爱美的姑娘,即使穿着最厚的棉裤,外面也要套个好看的喇叭牛仔裤。
“裤子拖地了。”他扬下巴指了指她的裤子,在她低头看的时候,又说,“过来。”
“干嘛呀?”
她用力跺了跺脚,试图震掉碎雪。
“给你吃橘子。”
裤脚被雪浸湿了一个色号,她郁闷地抬起头,见他捏着一瓣饱满的橘子,她想说这是给他买的,转念一想,这是大明星剥的橘子诶,必须吃。她欲伸手接,手指碰到它的前一秒,他把橘子扔进了自己的口中。
秦嘉懿:“……”
幼稚鬼!
他笑眯眯地再次递来一瓣,她才不会上当呢,露出个假笑,没有要接的意思。橘子送到她唇边,他用眼神示意她张嘴,秦嘉懿犹豫片刻,张口咬住一端。
下一秒被他按住后腰整个带过去。
他动作有些猛,牵动了腰伤,她听到他闷哼一声,然后含住了另一端。她一条腿跪在床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和他分享这个橘子,他咬掉剩余的果肉,模糊地笑了一声,“没有橘子了,怎么办呀?”
怎么办呀……被冷风吹过的后劲统统涌上来,她的大脑胀痛,脸颊疯狂发热,耳边又传来他的笑声,“只能亲你了,对不对?”
她的嘴里有橘子呀。
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可他确实吻上来,橘粒被交缠的舌尖碾磨,迸溅出酸甜汁水。他缠上她的舌头吮吸,暧昧潮湿水声不断,她睫毛颤个不停,慢慢勾住他脖颈。
屋内开了空调,源源不断的暖风吹起她的发丝,周身升起了灼人的炎热,烧得空气稀薄几分。
“滋啦。”
他拉开她的羽绒服拉链,一手环住她的腰,指节陷进纤瘦的腰侧。秦嘉懿重重喘了一声,下半身像有电流走过,所有的反应都聚集在私处。液体黏腻,堵住了上下两张嘴,她吃着不知道是谁的津液,又因为黏糊糊的内裤难耐扭腰。
他的手指撩起毛衣下摆,捏着腰部的嫩肉,有一下没一下,挠痒痒似的。她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握着他手腕向上带。
他哼笑,“要我摸?”
“咳。”
门口的轻咳劈得秦嘉懿登时清醒,宽大的羽绒服窸窣作响,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跳叁尺远。扭头,助理提着两盒饭菜尴尬看着墙角,经纪人将无语写在脸上。
秦嘉懿面如土色,丢下一句“我先出去了”,匆匆逃离现场。
经纪人反手甩上门,斥责的话刚要出口,白景烁举起剩下的橘子问她:“吃吗?还挺甜的。”
经纪人:“……”
她教育他的话无非是那些“你是公众人物……”“注意形象……”,他煞有其事地点头,一概应了。经纪人告诉自己不要生气,白景烁至少强过那些私生活混乱的男明星,他只是有一点恋爱脑……
只是有一点吗?
经纪人撇了撇嘴角,看他认错态度良好,咽回去余下的话,变成一句:“……下次关好门。”
算了,总归闹出事情有他老爸善后。
白景烁一本正经,“不会有下次了。”
才怪。
她冒着风雪,为了他赶来,他怎么能忍住对她的情意。
经纪人姑且信了,叮嘱他要遵循医嘱,明天不能出院,带着助理风风火火地离开。
秦嘉懿躲在拐角处,目睹他们离去,这才敢进屋。
她去了卫生间,液体流成了河,她兜里的纸巾急剧缩水。
她靠在门边,双颊的红晕被厕所冷风吹去许多,只是嘴唇的红肿无论如何也消不掉。
他在剥新的橘子,秦嘉懿盯着他的动作,慢吞吞开口:“他们听到了吗?”
白景烁愣了一下,“什么?”
“就是那句、那句……”她羞愤愈加,想咬了他的舌头,“你说的那句话……”
“要我摸?”他挑眉重复,成功看到她气得小脸变色,噗嗤笑了,“放心,我声音很小的。”
调情的话,大声说出来会失去点意思。
秦嘉懿松了口气,被他叫去吃橘子。
他塞了一瓣新的给她,问她:“哪个甜?”
“这个吧。”
她认真品尝回答他的问题,可他笑得好灿烂,对她说:“我喜欢刚刚那个。”
那眼神摆明了告诉她,为什么他喜欢第一个橘子。
她底气不足,声音小小,“我是来和你道歉,不是来和你打炮的。”
“打炮多难听。”他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