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病床怎么能容纳两个人,可她偏偏挤进去了。
两人平躺刚好合适,她紧挨着他的身体,闭上眼装死。他有很强的雄性荷尔蒙,往往两人稍微做些亲密动作,她就湿得难受。现在……和他接触的那半边身子麻酥酥。
“那个……”她僵直如木乃伊,紧张地咽口水,“会不会有人来查房啊?”
“不会。”他猜到她的担忧,轻轻笑了一声,“女朋友陪男朋友睡觉而已,有问题吗?”
“哇,你真理直气壮哦。”她被一句女朋友砸得晕头转向,翻身环住他的腰,男人气息温暖,她用力嗅了嗅,弯起眼睛,“这是在医院哎哥哥。”
回应她的是低笑,笑得她心尖酥了,蹬鼻子上脸,“我想枕着你的胳膊。”
“矫情。”
嘴上嫌弃,却诚实地伸来手臂。她舒服地蹭着他手臂肌肉,心满意足。
好嫩好滑!此生足矣!
“吧唧!”
又一个香吻印上他脸颊。
被她亲吻过的地方好像留下烙印,他反复去摸,那处的温度似乎高一些。摸到第六秒,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浓稠的黑色里闪着星星,她抿着唇笑,羞涩又激动,像是在说:看!我抓住你了!
抓住他眷恋她亲吻的举动。
他习惯将感情收在心里,眼下又是心跳加速又是浑身不自在,身子转向另一侧,“睡觉。”
“你害羞啦。”
他矢口否认,“我没有。”
“你就有。”
她不依不饶,从后面抱着他,柔软的唇瓣亲吻他颈后肌肤。她的小手摸进衣服,指腹沿着他肌肉轮廓柔柔摩挲。她想象着他身体的模样,心痒穴又热。
松紧带的裤子方便她做坏事,她弹了下他的裤腰,笑嘻嘻地说:“其实我高中做过关于你的梦。有一天暑假,你来给我补课,我当时踢了你一脚……当天晚上就做了和你有关的梦。”
白景烁记得这事,有次上午十点来找她,姑娘还在睡梦中,抬起脚踹了他的下身。她跳街舞,腿部力量很足,给他疼出生理性眼泪。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被女人碰鸡儿,居然是这种情况。
她的手探进了裤子,白景烁搭在床边的手握紧了,问她:“梦到什么?”
“梦到哥哥操我呀。”秦嘉懿舔了舔嘴唇,勾死人不偿命,“就是你给我讲题,然后我们亲上了嘛,之后这样那样……唔,那天之后,我就好奇你裤子底下的东西有多大。”
有过春梦的经验,所以在那以后的自慰,代入的都是他的脸。
她拨开内裤,抓住了那根东西,笑得好开心,“哥哥以前穿校服裤子时,鸡巴就这么大吗?”
要命……
“我也做过关于你的春梦。”他的嗓音沙哑,因情欲而起的哑意带了点年代的久远感,将她轻易拽入过往记忆,“你高中经常不穿内衣,我那时就想把你办了。”
她上高中的那几年,是他痛苦又甜蜜的回忆,萌动的欲望贯穿了他十九岁到二十一岁整叁年。
“我乳头内陷嘛,平常不会凸出来的。”她握住阳具上下撸动,感受到他身体紧绷,笑道,“一定是哥哥做了勾引我的事情,它才会凸起。”
“现在呢?也凸起了吗?”他的声音微喘,在克制和放纵的边缘摇摆。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她像是吸人气的妖精,拇指擦过敏感的龟头,他身体一抖,听见她问:“哥哥,让我骑你好不好。”
好。
别说骑他,她想做什么都好。
他沉默地翻过身,她脱了睡裤跨上来。一次性内裤薄,被她的水淋透,轻轻一扯就会断的脆弱样子。她蹭着他的裤子前后扭动,小嘴呻吟故意勾他。
他目光沉沉,是压抑着欲望的深水。在她扒了他裤子时,有什么东西从他眼里喷涌而出。他用力撕掉她的内裤,交合处裂开口子,私处贴着他内裤下的巨物摩擦,两片布料随着她的动作乱飞。
清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把他裤子淋成深色。她两只乳房上下颠动,眼神迷离,娇喘着叫他哥哥,他听得头皮发麻。以前不觉得这个称呼撩人,今后再听见哥哥二字,恐怕都会想到她坐在他身上扭的样子。
他盯着她藏在衣服下的双乳,“衣服解开。”
“哥哥帮我解。”她倾身压到他胸前,将扣子送到他手中。他们解开对方的衣服,他捏着她的乳肉笑,“没摸呢乳头就硬了,骚不骚?”
她咯咯地乐,从床头拿了橘子,剥开撕掉一瓣,含在唇间喂他。等他张嘴接,她故意咬破橘子,汁水流到他口中、嘴角。这个橘子太酸,她不喜食酸,于是全部送到他嘴里。
他嚼着橘子,眯着眼睛看她,喉咙滚动着吞咽下去,说:“很甜。”
秦嘉懿说他虚伪,咬着橘子轻轻抚摸他,从喉结开始,那橘子像她的舌头一样灵活,在她唇下打着旋儿,她叼着它点上他的乳头,含糊吐出几个字:“你真粉。”
鸡巴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