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好像不对啊!”
三皇子身边敢死营指挥使林阔海也在看着颍州城的情形,轻声说道。
“这种情况很反常啊,按理说城门不应该是开着的,会不会有埋伏?”
林阔海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不是他感应到太不寻常,是绝对不会向三皇子说出这番话的。
毕竟,他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到三皇子的决策,一旦自己说错了,对大局会产生多大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三皇子闻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四敞大开的城门,眉头微微皱起。
也不过是三两息的时间,三皇子随口喊出了两个青川营勇士的名字,然后向城门一指:“进城刺探军情,务必小心!”
“是,三皇子殿下!”
那两个青川营弟兄神情一振,应声出列,拔出插在腰间的钢刀,一前一后策马向城门行去。
三皇子再次喊了两个青川营弟兄的名字,吩咐他们直接从城墙上登上颍州府城。
两拨四个青川营兄弟各自按照三皇子的吩咐行动,三皇子则是端坐在马上,关注着城中的情形。
直奔城门的那两人,一先一后进了城,两人一先一后,相互照应着向城墙上攀登。
这一个过程中,城墙上的守军并没有什么异动,只不过是大伙都把注意力投向了那边。
在三皇子看来,这绝对是非常正常的表现。
而从城墙上向上攀爬的两个青川营勇士,速度也不慢,他们也是小心防范着,做出交替掩护的准备。
只是,同城里一样,城上的守军并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人射箭,没有人往下扔石头,总之没有采取任何防御措施。
直到两个人爬上城墙与从城中上来的两个人会和之后,那些稀稀落落的守军都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搭理他们的人也没有一个。
四人并没有理会这些,他们聚集到了一起,居高临下,向城中眺望,目光所及之处,一切都很正常。
并没有看到有任何兵马埋伏在附近的大街小巷。
一些稍高一些的建筑上,也没有弓弩手。
目光顺着主街往远处看去,大街上行旅商贩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四人留下了三人,其中一个从马道上下城,回到了城外三皇子的身边。
“三皇子殿下,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那人小声地回禀。
三皇子点了点头,手势一挥,青川营的人依次拉开了一段距离,进入了城中。
那些青川营的军士顺着大街往远处探索,每间隔一段距离便有人停下来戒备着周围。
一切都很平静。
看了片刻,三皇子再次一挥手,带着其余人同样进入了城中。
但是,林阔海率领的敢死营,护卫在三皇子的周围,依然是小心地防范着,随时准备与敌人大干一场。
队伍逐渐深入到了城中,一切都没有任何异常。
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但是其实很漫长。
一个府城,主街道的长度足有十余里的距离,整条接到的行进,队伍都小心防范着。
经过了好一段时间,队伍终于安全地通过了主街,来到了北门附近。
可是,到了这里依然没有任何情况发生。
这就让三皇子感到很不解了,看起来,这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这种正常之中却是有着明显的不正常。
因为除了城中的百姓对他们这支队伍表现出了一些好奇之外,有的过来围观,也有的禁不住多看几眼。
从始至终,府城的官方却没有一个人露面。
不但军方的人没有露面,甚至连知府也没有看到影子。
按理说,三皇子回朝,途径颍州城,地方官员肯定要过来相见的。
如果因为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关系,这些地方官员不敢过来,同样说不过去。
因为那足以证明对方是大皇子或者是二皇子的人,一旦这种关系成立,对于三皇子进城,对方肯定不会就这样轻巧地放自己过去。
不过,至于其中有什么问题,三皇子一时之间还想不明白。
由于时间的关系,他又不可能再这里过多停留,一探究竟。
颍州北门城门始终大开,队伍来到这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并没有关闭的迹象显现。
城头上的守军同样和没事人一样,慵懒地依在城墙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要从这座北门走出去,他的队伍便可以平安通过颍州城,继续往京城进发。
不过,三皇子并没有立刻出城,他略一沉吟,便对身边的赵二虎说道:“赵二虎,你带一百名青川营兄弟留下,任务只有一个,打本帅的旗号,彻底控制住整座颍州城,这一次没有别的要求,你们见机行事,一切看你们的了。如果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本帅禀报!”
一百之数队,而赵二虎正是他这一队的队长。
得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