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强迫自己改口,我都已经听到了。
不是,都说了那孩子只是在来这里的路上恰好遇到而已。
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岸谷新罗接过那封信,先是快速地扫了一眼信封上的著名,森鸥外先生?
是的。
原来是森医生的晚辈,他叹了口气,早知道就给你原价了。
我:???
所以这个黑心医生到底坑了我多少钱?社畜辛辛苦苦攒钱不容易,可以开张□□让我带回去报销吗?
还没等我发表一下自己的疑问,岸谷新罗已经拆开信封开始读了起来,中途还不停地发出唔唔、不可思议之类的声音。
忽然他将信往自己的口袋里一放,看过来的眼神似有深意,接着又格外细致地上下观察了我一圈,才开口说道:
森医生需要的资料,我这边还要整理一下,深海君不如先到客厅里稍等片刻吧?
资料?什么资料?
怎么,我还要带资料回去的吗?
话说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不管是刚才在电话里,还是递信的之后,我都没有自报家门才对。
难道是首领在信里提到了我?
再想想刚才岸谷新罗看过来的那种微妙的眼神首领肯定还在信里说我坏话了!
我家里现在正好有几个朋友在,不过他们也都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你不介意吧?
他退后一步,拉开客厅的门请我进去,顺便还重新找了一双拖鞋出来话说拖鞋上竖着的兔子耳朵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当我是小孩子吗?
然而对面是首领熟人的儿子,我就是介意也只能乖乖点头地说没关系,更何况这种小事本来就无伤大雅。
结果一进客厅,就看到今天下午刚干过一架的两个人:折原临也,以及黑机车的骑士小姐。
他们正一左一右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并且同时下意识地抬起头向我看来。
用抬起头这个词似乎也不太对。
毕竟那位骑士小姐的脖子以上空空荡荡的,本来应该存在的头颅不知所踪。只有丝丝缕缕的淡薄黑雾,从光滑平整的脖颈截面处涌出来,仿佛这具身体只是一层如陶瓷般光滑美丽的外壳她没有头。
没有头?
咦,那她刚才是怎么听到我走进来的声音的?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没有头的女人(而且居然还活着),但异能力的世界无奇不有,比如我们首领的异能力【性/生活】居然出现的是一个幼女这个完全是因为他是个中年变态大叔的关系吧!
真是巧遇。
我对他们两个扯出一个假笑,看来连神都不站在你那一边,折原临也先生。
盘踞在横滨的港口黑手党。
与上次相比,今次这个情报贩子的举止可慎重多了,他老老实实地举起双手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
而在那群无法无天的暴徒之中也颇具恶名的少年,位列准干部的赤潮。
没想到您竟然能追到这里来。
其实真的只是碰巧但我静静装逼不说话。
折原临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自己的语气,请听我解释一下,我们之间显然有误会。
他身边那位没有头的骑士小姐也同样起身,具现化出那把动漫里的死神才会使用的巨大镰刀,并且已经用那无法反射出一丝光芒的刃尖对准了我。
即使没有脸来做出表情,从那浑身都在发抖的肢体语言也能看得出,她现在显然十分紧张或者说焦虑。
折原临也显然同样发现了这一点,他站近了一点,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搬运工,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哦,我觉得这位深海先生应该不会朝新罗下手的。
他对我意有所指地暗示着,
地下密医的诊所是里世界默认的中立场所,深海先生也不会想败坏自己组织的名声吧?
我对她点了点头。
这显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没有头的骑士小姐立刻有了其他的动作。
只见她单手提着那把看起来非常沉重的黑色大镰刀转了一圈,另一只手则微微有些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PDA?
一缕黑雾脱离她手中的镰刀,分割成更加细小的雾气在键盘上疯狂打字:
『请别伤害他!!!!!!!』
骑士小姐的身体构造,显然没办法用声音来发表自己的想法,能够想到用这种方法来和人交流,真聪明。
她没有头,同样也没有能够表达语言和进食的嘴那岂不是连芒果都吃不了?!
太可怜了。
你说的他,指的是岸谷新罗?
不清楚她能不能看感知到我脸上疑惑的表情,反正骑士小姐马上把PDA收了回去噼里啪啦一顿敲:
『是的!是岸谷新罗!!不要伤害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投降!』
不是我说,这投降投得也太快了吧?
我没有伤害他。反而还被那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