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太子哥哥……总要以这种方式逼迫自己?
手中的阳物渐渐露出狰狞的头,像吐信的蛇般躁动不安——可秀绾的心很冷,冷得如同跌进了冰冷的湖里……
那双动情的桃花眼,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偏执扭曲的欲望下,眼前的男人已入了魔障,秀绾悲从中来,自己便是那孽的根源!
“绾绾……”见秀绾没有反应,祁钰暗暗拉开她的腰带——宫装繁复,他却轻车熟路,手指过处,衣裳褪却,只余两只白兔顶着一条鹅黄色绣芙蓉的肚兜,衬得美人如玉,处处堪怜。
祁钰把头埋到秀绾胸脯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痴醉,道,“绾绾,这芙蓉和你真配……”
少女香充盈鼻息,柔软的胸部任人蹂躏;祁钰兴起,咬住肚兜一角,猛地一扯,娇俏的玉体便露了一半;祁钰噙着那少女肚兜,俯看身下美人,她好安静……男人天生便是狩猎的一方,此刻,祁钰的内心大为满足,那股从心脏流窜到四肢的征服感带着酥麻,每一寸,都像在宣誓着他对她的爱。
手指从脖颈往下游走,祁钰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触感——每每这般拥着绾绾,在这熟悉温暖的气息中,他才觉得安心,才觉得一切都还握在自己手中……
“太子哥哥……”许久不说话的秀绾突然开口,打断了男人的沉醉,“我们兄妹二人今生只能如此相对了吗?”
“亲不亲,情不情……”秀绾声音缥缈,“我躺在你身下,可我不是你的妃子……你我有了夫妻之实,可你也不是我的驸马……你要娶的女人就快会入主东宫,除了太子妃,将来还会有无数美人……”
眉一皱,“绾绾,我说过了,这根本不会影响——”
一根手指却竖上嘴唇——秀绾仰视着男人,尽量不去想自己裸着半身,也不去在意男人顶住自己的那部分……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她说,“纵使我不提,可你我终究是兄妹……此生我不能光明正大嫁给你,你也不能名正言顺娶我……”
“太子哥哥……”秀绾没有犹豫,“便以我出嫁为期好不好?出嫁前……我是你的,出嫁后,我们……我们做回普通兄妹好吗?你和我还如从前那般……你护着我,我敬着你,你是南梁太子,我是长公主……我们一起陪着父皇母后……一起守着南梁……”
“太子哥哥,绾绾求你了……”一幕幕涌上心头,眼泪不自觉滴下来,“你是我嫡亲的哥哥啊!只要绾绾出嫁了,你也就不会,不会……”
不敢再言,少女远没有她想的勇敢;她很惶恐,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钰,只能劝自己忍耐;傻女孩,纵使到这步田地,她还是不愿失去这个亲人,她想,自己终归要离开皇宫,如果隐忍能换来太子哥哥的醒悟,她甘愿牺牲自己……
“绾绾,这么久了,你以为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听完这番话,祁钰脸色大变,一把抓住秀绾,大声嚷道,“什么出嫁为期?!什么普通兄妹?!”
“慕秀绾,我要的从来都是你的心,我要你爱我!你爱我!明白吗?”男人憎红了眼,变得暴躁;虽然她求过自己很多次,可是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难受,“绾绾,你若不知也就罢了,如今你既知我意,怎么还能认为我只是贪念肉体的一时欢愉?在你眼中,我慕祁钰就这么下作,需要操自己的亲妹妹泄欲吗?”
“绾绾……”身下哭泣的脸令人不安,强迫不去看她,祁钰欲言却不忍,罢了……起身走向窗边——他拿起酒壶猛灌一口,“出嫁……”良久,神色不明,“或许我该答应你。”
“离你出嫁尚有些时日……我若答应,纵使你不愿,也会顺从于我……我自不必每日殚精竭虑,不知如何对你才好……你会扮演我的女人,我可以放肆爱你,哪怕是短暂的。”
“这样的日子多好啊……就算将来我毁约,可你又能如何呢?到时候我不放手,你又能如何?”再饮一口,自嘲起来,“你明明害怕,却还是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你想让我断念,让我不爱你……”一声冷笑,“可我慕祁钰却偏偏不屑骗你!”转而变得冷冽,“我就是要你的一辈子!绾绾,不妨告诉你,我早就计划好了,将来你就算嫁人,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男人阴鸷的看着她,那么斩钉截铁、那么笃定;秀绾再也忍不住了,恐惧令她大声喊道,“你要做什么?!你究竟要做什么?!”
“绾绾……”无视少女的质问,祁钰一步一步走近,“你为什么害怕?为什么要拒绝我?”
“有这么难吗……嗯?爱我?”握住秀绾的下巴,男人想一窥究竟——可惜回应的只有一张惊惧的脸。
脑中曾经明媚开朗的少女因为自己染上哀愁……祁钰眉心一皱,一时间,口中发苦,竟像是美酒过喉化作了伤人的毒。
“小侯爷!您不能进去!”此时此刻,本来安静的殿外响起了崔胜的疾呼——
“大胆奴才!给本侯滚开!”愤怒的声音从殿门传来,伴随“砰”的一声巨响,“狗奴才你再敢拦我试试?!小爷我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