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云绕着月。清辉洒向人间,微风吹过桃树枝,沙沙响,转了一圈晃动院中花草,戏弄檐下风铃——“叮铃”又“叮铃”,轻快无比,却盖不住屋中压抑的抽泣和令人遐想的呻吟。
男女交媾,天经地义……若非上演春情的是一对血缘兄妹,话一句良辰美景也算得当。
微光中,少女白雪般的肌肤泛着粉,面色潮红,眼中有泪,她趴着,腿被迫分开,一双丰满的奶子被撞得有节奏起伏,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她死死咬住唇,屈辱令她不允许自己叫出声,可来自身后的进攻毫不含糊——男人肌肉分明的修长手臂揽过她的腰,后背相抵,两条粗壮的大腿横亘在她股间,撑住她不住下滑的身体,而汁水飞溅的某处,“噗呲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就像一把剑凌迟着少女的心……
她恨自己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那处明明粗大得不行,明明刚插进去时那么疼,可随着对方每一次撞击,肉棒顶端都狠狠刮过花径某处酸软的地方,次次都让她浑身发麻,就像一个丢盔弃甲的叛徒,不肖几下,便汁水淋漓,畅行无阻,越撞越深……
而另一头,祁玥却异常亢奋——这梦也太真实了!他的肉棒好像陷入了一团绵软贴合的云团里,又紧又湿又滑,无死角的亲吻按摩着他的分身,爽得他只能发了疯似的抬臀向前狂顶,两颗紫红黝黑的卵蛋也蓄势待发,从背后看,男人精壮的腰如同交配的公狗般保持着高频的耸动,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呻吟,唉,只苦了他身下的少女,无奈承受着这场狂热的蹂躏。
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但祁玥没法思考,直起腰,一滴汗从他挺立的鼻梁滚下,越过薄唇,划过修长的脖子,从宽阔的胸膛一路抚过紧实的腹肌,最终无形于下体一片葱郁的毛发中。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老汉推车的姿势虽然入得深,嘴却空着,男人很不满意,顶住秀绾,捧起她蜜桃般的小屁股一转,绝对力量下,轻轻松松就把人翻了过来——Pǒ⒅τǒ.℃ǒm(po18to.co?)
“唔……嗯!”刺激太大,少女捂住嘴才没叫出来;此刻,两人面对面,或许是嫌刚才的动作将下体的距离拉开了些,祁玥微一皱眉,身体自觉嵌进秀绾怀中,肉棒又一记深顶,再趁机夺一个舌吻,誓要将梦中人里里外外染上自己的味道。
秀绾又气又羞!九哥哥真的醉了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强势极了,只要觉察她有一丝反抗身体就立马压制——哪有这种醉法的?才躲一下就被按着头亲,舌头霸道地在她嘴里舔舐吮吸,恨不得将自己揉碎了……
身体的快感令她无所适从,内心的痛苦就更加汹涌。
仔细看去,男人长相优越,即便不着一物,气质依旧如出鞘的剑锋冷冽——身上虽然有许多疤,但这些疤痕并不妨碍他的魅力,反而增添了一种野性之美。
秀绾承认,九哥哥是耀眼的,太子哥哥、小妖皆是……
灵与肉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秀绾狠狠咬住唇——她不明白,她不明白几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若素不相识,长街偶遇,她应当会同旁人一道由衷的赞叹几句,惊鸿一面,便是点缀了茶余饭后。
或许,也会生出些小女儿的倾慕,只盼未来夫婿也能这般兰芝玉树,便将话本子里的才子佳人变幻了模样,偷偷藏着。
又或许,某次庙会,亦是佳节,月下相逢,人海阔阔,却偏偏一眼万年……
她摇摇头,或许……或许有很多,可哪有什么或许?
本就是错了!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秀绾说服不了自己,她的哥哥弟弟们都是天之骄子,鲜花着锦的人生,不该为了她,踏上一条万劫不复的路。
若是清醒着,祁玥岂会不懂?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执念可以压抑却不会消失,这个夜晚到底是孽缘还是成全,又有谁能辨得分明?
汗水淋漓,祁玥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看得出他很享受。这种没什么技巧的做爱完全释放着他的本性——撞击,不停的撞击,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像要把自己彻底融进对方身体,马眼不停擦过子宫口,引来阵阵战栗,但他觉得还不够,怎么会够呢?耳边隐隐约约的呜鸣撩拨着神经,脑海中全是绾绾娇艳欲滴的脸,与往日不同,绾绾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妹妹般无邪,而是一个女人看向爱人的深情,莞尔一笑,欲语还休,还带着几丝俏皮……
——情之,情之,你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么?
绾绾……祁玥心潮澎湃,脸上竟不自觉扬起了笑意,秀绾不解九哥哥怎么突然笑起来,但她忍得很辛苦实在无暇他顾,腿被折起来压着,这个角度门户大开,肉棒在身体里的进出更加横行无忌,灵与欲的较量,秀绾几近崩溃。
可怜啊,她不知道叶明做的手脚,满室酒气掩盖了催情香,只当自己忍不了快感却不甘屈服于身体的愉悦;她很矛盾,她多希望此刻有谁能来救救自己,可这般情形,转念又怕真的有人来救自己……
煎熬啊,今晚该怎么过,明天又将如何面对一切?
而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本该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