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终于吃到肉啦(微H)
青花也不知晓怎的话锋一个突变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几个本来还喊打喊摔的山贼这时候可乖巧的不行,一排排的就跪在厂子里,屁股不能沾了脚踝还得两手抬高,那姿势看的就酸,但刚才还一副坏胚子样儿的几人没一个敢移动一星半点,连喊累都不敢。
阿生的肩上就停着一只看着特别精神的红枭,挺亲人的,青花寻了点厂子里的新鲜小鱼给它吃了后,这红枭就亲昵的蹭蹭她的手指讨要更多。
阿生拍了拍那只红枭后手里拿着一只银制的小牌,上头刻着霸气虎纹还坠有红色流苏,银牌正中还有一个全字。
她把玩着那只银牌,实则自己也有一只,不过中间刻的是个生字。
另外还有一张纸卷,里头是一个叫做鲁四全的亲笔信,前头先是一阵许久未见的寒暄,后头则是写到管教不周,几个小的就让她随便管随便打,别搞死或残疾就成。
那几个山贼看自家大姊把从不离身的银牌都给送过来了,哪里还敢怀疑眼前这人的身分,全都缩的跟鹌鹑似的不敢吱声。
青花这是反应不过来,田真很快就感了过来,一看这跪了一牌过去,便看向了阿生,阿生举了举手上的牌子对说了句「阿四的人。」田真没说什么就过去将还傻站着的青花给拉了过来。
「呃!」青花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脸上的气色却更是糟糕了。
众人这才想起青花不过是个小妹子,还是在场年纪最小的,刚才却一人挡在前头与歹人交恶,要不是这回儿画风突变是没了事儿,还不知青花会受得怎样的罪。
田真二话不说就把人给带出了厂子,走前只对阿生说了句「这儿交给你。」Pǒ⒅τǒ.℃ǒm(po18to.co?)
阿生自然是担待起来,目光转向那跪成一排的贼子,眼睛微眯,当真是不知闯到哪儿的犊子,是该好好操练一下,也做是给阿全管管手底下的蠢货!
青花出了厂子后就像是松去了一身强撑的力气,近乎整个人都要缩进田真怀里了,浑身软趴趴的要不是田真搂住她的腰,不然她可一步都走不了了。
田真感觉怀里的人都要软成一摊水了,伸手一捞便将人抱进了怀里,就这么一路带回她田家的屋子里去。
田家已经做了简单单的改建修整,虽不致青家所设计的奢华,但也是整洁新颖,建开了了两间房位置也宽阔敞亮了,田善自己就能占一间睡。
这时间田善在读吴婉送她的诗本,见阿母搂着先生进门,就眨着眼睛看过来十分好奇。
田真却道「你回房里玩儿。」
田善收诗本就回房里去了,田真也没留在前厅里,而是把青花给搂进了房里,当然她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让青花坐在床上,她知晓青花常常嫌弃凳子硬会硌屁股,床上有层被褥坐起来暖又软。
把青花放下后,田真便起身说道「我去泡点热茶过来。」
转头刚要走出房门,田真却感觉自己的衣袖让一道微小的力道给揪住了,力气不大,要是一不注意估计就不小心甩掉了,但田真却让那小小的力道给止住了脚步,回过头去,青花就坐在床沿眼巴巴的看着她,别说那眼神多可怜了。
「能先别走吗?」青花小声问道,听上去挺客气的,显然也是不想麻烦田真太多。
田真看她这样一会儿,知晓青花是吓坏了,只得转回过身来蹲到床边,握住青花冰凉的双手小心的捂热「没事了。」
简单叁个字让青花瞬间忍不住哭了出来,眼睛里头一直强忍的眼泪滴滴答答的滚出眼眶,一脑袋扎进田真怀里语带哭腔「我、我还以为 」
以为什么?青花自己也想不明白,她刚才与着贼人时脑子里根本一团乱麻,只是想着要保住工人,在往后严重了会发生什么她根本不敢想,刚才那六七人在她的厂子里挥舞着大刀,她险些都要腿软了。
事后再回想,她满脑子都是挥舞的凶器和耳边劈哩啪啦的破坏叫骂,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止都止不住。
田真让青花一脑门撞在胸口上,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湿答答了一片,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两手在青花背后悬空无措的挥了挥,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青花背上轻拍,反覆告诉青花没事儿了。
也不知晓过了多久青花才稍稍收住眼泪,抬起头来一脸的糊涂,眼泪哗啦啦的满脸都是,鼻子还挂了几滴鼻水,田真拿过帕子替她温柔地擦了擦鼻水,青花就乖巧地抬着头让她擦,眼睛一眨一眨的还往外掉泪。
田真看青花一直瞅着她瞧,鼻头红通通的,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就问她「还怕?」
青花吸吸鼻子小声「一点点」
说完田真就突然俯下了身子,轻轻地吻在青花湿润的眼皮之上,青花眼睛微闭也没有拒绝她,只感觉眼皮痒痒的,在田真双唇往下时她配合着抬起了头,两人的双唇自然的贴在了一起。
气氛似乎水到渠成,田真那一丝丝温柔像是最后的试探,青花没有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