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皇上忙着国事,无暇宠幸楚楚,但会常去皇后寝宫夜宿。
今晚,皇上不在,楚楚趴在笼子里,深宫中漫漫长夜,越睡越清醒。
后背仍隐隐作痛,提醒她近期遭受的屈辱,她抹了抹眼泪,想起白绣的话,原来活着就已是遍体鳞伤。
“美人?”小顺子举着蜡烛靠近楚楚。
楚楚连忙起身搂紧被子,询问道:“公公,这么晚有何要事吗?”
小顺子利索地打开锁链,小声地说:“美人莫出声。”
楚楚懵懂地出了笼子,跟着小顺子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来到了之前去过的后山。
她想起那日小顺子苦苦哀求,一时绞着手,踌躇不前。
“美人莫怕,今晚我值夜,大家都睡下了,很安全。”小顺子笑着朝楚楚伸手,“美人随我来。”
二人爬到山顶,只见白绣生起了堆火。
“绣绣在烤地瓜,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小顺子笑道:“美人过来坐,这可是绣绣的拿手好活,您有口福了。”
看着熟透的地瓜,楚楚有些嘴馋,但看着草地,有点犹豫是否坐下。
小顺子有眼力见,赶紧脱了外袍铺在地上。
三人席地而坐,看着白绣熟练地反转着地瓜,粘稠的糖汁渗出,香味四溢。
“小时候,我跟绣绣在村子里,老喜欢烤地瓜吃。美人喜欢吗?”
楚楚摇摇头,缓缓说道:“我没吃过呢。”
她从小管教甚严,闺阁小姐的礼仪,样样不能落下,别说烤红薯,连街边小食都不许吃。
“为何有四个红薯?”楚楚好奇地问道。
“那是给我哥哥的。”白绣平静地说道,“他打仗死在了战场上。”
气氛一时变得凝固,幸好小顺子解围,“今晚难得出来,别提不开心的事。”
“来,吃一个”白绣将热乎的地瓜递给楚楚,倒也风轻云淡。
“美人,谢谢你这几日对我们的照拂。”小顺子认真的说道,隔着火光,仍可看到他眼里的真诚。
“公公别这么说,我并没做什么。”
楚楚垂眸,自从知道白绣要离宫后,她的确对他们的事睁只眼闭只眼,虽然这样不对,但就如白绣所说,“若能无情,该有多好”。
三人吃着红薯,小顺子聊起家乡,下河摸鱼、上树摘果的快乐童年时光。讲起过往趣事,连白绣也勾起了嘴角。
楚楚抱着膝盖看他们眼睛里的光彩,无比憧憬这无忧无虑的生活,光是听着就那么单纯幸福。她望着满天繁星,今晚是她入宫来最开心的时候。
突然,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循规蹈矩也未必能顺遂地过完一生,那何不做些有意义的事,至少她还有回忆。
“我决定了。”楚楚学着小顺子咬了一大口红薯,深吸了口气,“你们不是需要一张床吗,我帮你们。”
空气瞬间凝固,小顺子差点连红薯都没拿稳,激动地问道:“美人,您真的愿意帮我们?”
楚楚郑重地点点头。
看看二人喜极而泣,朝她感激涕零,楚楚手心一片濡湿。
白绣出宫在即,他们都想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行夫妻敦伦之礼。奈何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也没人替他们把手。
这很大逆不道,小顺子当时求她时,楚楚想都不敢想便拒绝了。即使现在主动说出口,她的心也在狂跳不已,说不上来为何想成全他们,可能是从白绣身上看到了自己,抑或想给禁锢的命运一个印记,甚至只是因为今晚美好的夜景。
楚楚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她需要疯狂一次。
皇后寝宫内,娇媚的女人正跨坐在皇上腰间,扭动着妙曼的腰肢,粗大的龙根在体内抽动。双乳被男人的大掌恣意揉捏,她不住地发出呻吟。
“皇上……妾身……受……不住了”
“皇后有点虚啊!床技退步了不少。“皇上有些不悦,“明日让若风给你调养下。”
皇后心中冷笑,面上却笑容灿烂,娇软的趴在皇上胸膛上,“妾身没用,还请皇上责罚。”
自从楚楚入宫后,她更不愿伺候着老淫棍了。原以为楚楚能勾住他,却不想中看不中用。
皇上淫笑着用手指捅着她的屁穴,“当然要罚你这个小狐狸,你说怎么罚?”
皇后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故作娇羞,“皇上能不能轻点,龙根雄伟,臣妾怕疼……”
“哈哈哈哈”皇上笑着摸着她美丽的脸蛋,“寡人怎么舍得重罚你?敏敏兰心蕙质,是寡人的好皇后,等接待完夏国使节,寡人便恢复楚楚美人的身份,以后你们姐妹两要好好伺候寡人。南宫家为皇家排忧解难,寡人心中都有数。”
皇上让楚楚当众跳艳舞,不过是绝了她晋升妃位的资格,但为此换得皇上亲口安抚南宫家,也是值了。
皇后心中的石头落地,只要皇上不计前嫌,楚楚能顺利为她诞下皇子,她跟南宫家的地位暂时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