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冬夜,屋内暖烘烘的,微弱的灯火轻轻摇曳,拱起的锦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女人娇柔的呻吟声化为一缕缕青烟,透过轻薄的帷幔缓缓传出。
“王爷……啊……”芙湘受不住了,哑着嗓子求饶。
锦被之下,她全身赤裸,细白的双腿张开,男人的大掌灵活地在她私处上抚弄,手指伸入那温热的蜜穴之中,涓涓细流顺着修长的手指流出,滴落在臀下的床褥之上。
“夫人也喜欢吧。”
南宫宸将芙湘揽入怀中,深情地亲吻她精致的脸蛋。自从那日重新开荤后,他便再次迷上了她的味道。怀孕的她越发的敏感了,情到浓时鼻尖发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意,总是摇着头、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娇声娇气地求饶。
殊不知,这样的她会让他更加兴奋,以至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没想到,禁欲了大半辈子的南宫宸在遇到芙湘后,就开始频频失控了。
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红尘劫吧。
南宫宸叹了口气,俯身而下,湿滑的舌尖顺着她脖颈的曲线一路往下,在深邃的蝴蝶骨里打着旋涡,然后来到那高耸的雪峰,他流连忘返,不知靥足地含住那雪山尖上的红珠。
“不要……痒……”芙湘喘息着,双手死死抵在男人的肩上。
她仰着天鹅颈,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体内滚滚情潮,想要努力压抑,但敌不过男人热烈的攻势,最终化为一声声娇吟和下体流出的爱液……
“夫人,为夫想要更多。”
见她动情的模样,南宫宸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之中。
“不行,孩子在看着呢……”芙湘连忙拒绝,上次二人交欢后的胎动,现在想起来,她还会心惊肉跳的,岂敢再来第二次。
又一次被拒绝的南宫宸不开心了,孩子醒着又如何?它还是个刚成型的娃娃,什么都不懂,何足畏惧?
想到这里,他俊眉紧锁,摸着她的小腹,不甘心地问道:“夫人为了它,就忍心一次次地拒绝为夫吗?”
“我……”芙湘看着将不满写在脸上的男人,有点迷惑,难不成他要跟稚子计较?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幼稚?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哄着他,“要不妾身用手侍奉您?”
边说着,她边将手探到男人火热的下腹处,碰到那玩意儿的瞬间,她吓了一跳,真的又大又烫。
她飞速瞟了他一眼,应该是忍得很辛苦吧?
她素来不擅长拒绝人,摸着他支起的巨棒,一时有些为难。但纠结片刻,她还是站在了孩子一边,只能委屈孩子的父亲再忍忍了。
“王爷,您就先委屈下吧。”芙湘握着他的硕大,讨好地上下套弄着,见他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就像看猎物一般,她只得摸了摸肚子,再补上一句,“胎教还是很重要的。”
她语气乖巧,一脸认真地解释。
南宫宸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好吧,谁让孩子是宝”,他是草。
他搂着芙湘躺下,不安分的手再次探到她水汪汪的私处,手指熟练地剥开阴唇,玩弄着花心的蕊珠。
芙湘面色一红,抬眼看他,只见他神色淡淡地闭着眼,薄唇轻启,“睡吧”。
一脸正人君子,手却不安分地玩弄着她的私处,这样的反差让芙湘更觉得难为情了。
就当她平复心绪,准备入睡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也别停。”示意她借着套弄那玩意儿。
这还让人怎么睡觉呀!芙湘吐吐舌头,暗自腹诽。
翌日清晨,二人光着身子紧紧相拥,芙湘缩在南宫宸的怀里,一只腿搭在他身上,分开的私处,男人修长的手指还插在花径之中。她的手也握着男人胯部的大家伙,不过一晚上过去,它已经不硬了,软塌塌地趴在她手上。
芙湘悠悠转醒,手指动了动,感受到奇妙的触感,不由再捏了捏。
男人后射精的玩意儿,她见得也不少,通常都会比勃起时小很多,但她仔细丈量了下南宫宸“缩水”后的尺寸,还真挺大了,真的是货真价实。
“货真价实”?芙湘被自己千奇古怪的想法逗笑了。
“好玩吗?”男人慵懒的声音响起,原来他早就醒了。
被当场抓个正着的芙湘一脸尴尬,可南宫宸偏偏不放过她。
“看你笑得这么开心,明明很想玩吧?”他抬起芙湘的脸蛋,似笑非笑。
更要命的是,他胯间那玩意儿竟然迅速硬了起来。
芙湘百口莫辩,正想绞尽脑汁找个说辞,就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
“王爷,饶了我吧。”
可惜撒娇这招没有用。
“夫人点了火,那就得给为夫负责。”南宫宸俯身笑道。
二人鼻尖相抵,气息交缠。
南宫宸顶开芙湘的双腿,还故意动动胯,用他那昂扬的玩意磨蹭着她敏感的私处。
这昭然若揭的欲望啊,芙湘吓得不敢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