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àρ.ρο⒅z.?οм(o18z.)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这——”王夫人低头回道,“请恕罪,是我的过失,我忘记了。”
“忘记了?”贵人侧头望着王夫人,即使隔着一层面纱,元春似乎能看见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她的母亲,“女子天葵至而锁贞操,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记?这个当家主母你就是这么当的吗?”
“她从来不会回见外男,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只和自己的侍女走在一起。”王夫人小声辩解道,似乎在末尾非常轻微的唤了两个字,好像是这个女人的小名,把贵人即将爆发的怒光压了下去。
“你最好祈祷她的贞操还在,不然你们皇上那边你要本宫怎么交代!”贵人侧身给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立马如临大敌,匆匆走到元春面前,在她会阴处点了一下。
元春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不由得娇呼出声,双手连忙捂住下身,胳膊遮住两朵小小的花苞。侍女脸色稍缓,随后向贵人点了点头,又退回原位。
“本宫知晓你向来是个面冷心热的,此事恐怕不是忘记而是故意为之吧?”贵人招呼着侍女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告诫道,“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上面可有不少人盯着我们。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这个给她戴上,以防万一。”
“钥匙要及时送进宫,本宫出宫的时辰不短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坐上凤辇离去,王夫人一直保持着低头行礼的动作。直到凤辇消失于视野之中,王夫人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母亲,贞操带是什么东西?”
少女的疑惑把王夫人从虚幻的想象之中拉回,这个贵妇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幽幽叹道,她还是个孩子啊。元春虽然画着代表成熟的浓妆,穿着这个年纪不该穿的华服,可她的心里还是对有些事情一无所知。
王夫人拿着木盒坐回主位,抬头望着浑身赤裸的少女,平淡的眼神似乎表明她现在又恢复成为那个在贾府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你自己打开看看。”她命令道。
没有丝毫犹豫地,元春照做了。里面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个用黄金制作而成的裤子,大体上由两个圆环组成,中间是一个栅格状的开口。除此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