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调教的日子里,几乎每一天元春都虚弱地快要昏厥过去。她甚至还可以不佩戴单手套和束腰,但这并不是所谓的解脱,而是为了调教嬷嬷们更为方便的折磨少女。
乳头和阴蒂上都悬着铃铛,明明已经难受到无法起身的境地,却还是要如同贵族名媛般保持住淑女的轻盈脚步。这还只是较为轻松的虐待调教,更为重口的虐待是双臂被吊在房间中央,只允许小巧的足尖着地。
不知道同情为何物的嬷嬷会毫不犹豫地把锋利细长的鞭子抽打在少女白皙无瑕的玉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可怖鞭痕,以训练少女对疼痛的忍耐能力。有的时候元春甚至会活生生的在调教的中途晕厥过去,但辛辣的嗅盐又会把她从舒适的休克之中唤醒然后接着训练。
宫廷秘药确保元春的伤口能在第二天开始训练之前就痊愈如初,除了那个男人的命令,元春将一直被迫接受这种疼痛的适应性训练,直到她能够从身体的疼痛中获得心理上的欢愉,这样便能极大的满足皇上在性虐之中的变态追求。
除了接受这些调教以外,元春还要学习如何在侍奉皇上圣具的同时,利用自己娇媚顺从的动作神态来取悦男人。
无论自己的敏感部位在经历何等程度的玩弄,少女的俏脸上都必须保持最为完美的恭敬笑容,并且随着玩弄程度的加剧,脸上的表情还是适时地加以改变。
如果元春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失误,嬷嬷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锋利的银针刺向少女那颗敏感的阴珠。在付出了阴蒂上几个极小的刺痕以后,元春终于掌握了这一内容。
此外,为了彻底打消元春的羞耻心,在侍奉的时候能够全身心的投入进来,嬷嬷还对其进行了额外的奴化训练。嬷嬷的原话是:娘娘出身名门,心气太高,在皇上胯下承欢的时候哪怕再顺从都难免会露出一些端倪。须得彻底把娘娘踩到泥里去,娘娘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物,只是一个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母狗而已。
还有排泄。在调教期间,元春的排泄权暂时移交到了训美司的嬷嬷手里,没有嬷嬷的首肯她才能够舒缓小腹里面紧绷的胀痛感。这意味着她从前所遵循的一日两尿的规则被彻底打破,而嬷嬷通常会把少女的排泄权当做是一种奖励的措施,只有元春完成了某项严苛的调教目标或者进步十分迅速的情况下,嬷嬷才会允许她“开闸放水”。
而训美司的嬷嬷比她曾经的教养嬷嬷要求还要苛刻,所以元春一般情况下得经历两叁天的苦苦煎熬才能在嬷嬷的同情之下获取一点排泄的权利。元春来到训美司以后,嬷嬷们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活活让她憋了叁天叁夜才给她排泄,让少女体验了一会儿皇后才能体验到的极致饱胀感。
中途嬷嬷们“好心”地把她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空,元春还以为她们发了善心,谁知道少女还没歇上一会儿,她们便把刚刚排出的尿液如数奉还。这般一来一回之间,其中的痛苦折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放开。
嬷嬷这般所为,意图便是警告元春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排泄,不能因为皇上定下的一日两尿便放松了对自己膀胱的训练。万一皇上哪天突然来了兴致,元春自己出丑是小事,不能满足皇上的需求才是天大的罪过。
她还要学着跳舞。并非是从前在贾家的舞娘身上所看到的任何一种舞蹈,她学会的似乎是一种从西洋流传过来的舞蹈,它有个十分绕口的名字——芭蕾。元春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她只知道为了学会这个所谓的芭蕾,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因为跳芭蕾舞需要她穿上一种特制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却要求跳舞的女子垫着脚尖。元春第一次尝试的时候摔了好几个跟头,但嬷嬷却用皮鞭和木棒要求她站起身来用足尖支撑着自己全部的重量的同时,还要优雅如一直天鹅般高贵地翩翩起舞。
在嬷嬷们胡萝卜加大棒的威慑之下,元春勉强能够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天鹅一样跳完整曲芭蕾舞。虽然还是有些磕碰与生涩,但嬷嬷们对少女能够在如此端的时间内基本掌握芭蕾舞的要点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她们也不需要元春跳的多么完美,毕竟它不是一个以此为生的专业舞姬。在跳舞中女人的娇躯会有节律的扭动着,诱人的羞处随着舞蹈若隐若现,更能挑动男人最原始的情欲。让元春练舞,本事就仅仅只是为了取悦君主罢了。
等到她从训美司走出来以后,元春如获新生般长舒一口气,忽然觉得曾经跪在皇上画像面前祈祷一整个下午竟然是如此的简单幸福。晚上睡在紧闭的睡袋里面,她却感觉无比的安心。这是她在睡袋里第一次如此舒适的入睡。
但第二天晚上,她再次被皇上召幸。元春这一次不用穿上侍奴服,而是换上了淫靡妖艳的侍寝服。嬷嬷整理好她的妆容和发髻,随后用锦被把她牢牢包裹住。就像从前一样,由宫女们把她抱到皇帝的寝宫门前。
“进来吧。”照例是皇上沉稳的声音自门口幽幽响起。
元春脱下锦被,露出一幅充满诱惑的娇躯。虽然没有故意表现,可却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