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鹰爪般的双手还箍住少女面部,元春只能看见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淫乱不堪的样子,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被征服的快感从这具敏感多情的身体里传来。她只张大小嘴,口中喃喃不停,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口交的工作慢慢接近尾声,元春却没有吐出皇上的阳具,而是利用小嘴的蠕动和舌尖的灵活动作不断地吸吮着,把肉棒里残余的最后一点精液也一齐吸出来。
待元春完成了对皇上阳具的清理之后,她恭敬地在男人双脚下跪拜,含在嘴里的阳精却不敢私自吞下。再抬起头来时,她按照皇上教会她的规矩,微笑着打开了还有些红肿的唇瓣,露出了里面淫靡的景象。
那本应是圣洁的少女芳口之中,满溢着一大团粘稠腥臭的男人阳精,柔软粉嫩的小舌在乳白浊液中左右滑动,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力,几乎要让刚刚疲软下去的阳根再次勃起。
这样连含精的时候都能诱惑男人的能耐,自然不会是她打娘胎里就学会的,而是无情的嬷嬷用鞭子一点一点教会她的。为此,元春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而这点苦头相比于要成为皇上的女人,还远远不够。
别的暂且不说,就拿待会儿皇上要给她所谓的“松松皮子”便是皇宫里最常见的责罚。宫里的女人不论是自卖自身的玩物奴婢,还是通过遴选正式入宫的闺阁小姐们,只要犯了后宫里的规矩,便一定是一顿重重的责罚。
“小骚货,皇上的东西可别咽下去了,你就这么一直含着,待会儿松皮子的时候还能少哼几句。”稍作歇息片刻之后,皇上半眯着眼睛说着,元春连忙又是磕了一个响头,口中娇哼几句,意思是自己听到了。
“且传杖来。”元春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先是跪行而去,螓首蹭了蹭皇上的裤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母狗有求于主人。接着她便在地上慢慢爬行,就像是一条母狗一样。
爬动的时候,纤细瘦长的柳腰款款摆动,修长白皙的大腿交相演替,双腿之间的轻纱随风摇曳,露出一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朦胧之美。偶尔从布料的薄弱处还能依稀看见一道银白的闪光,如同忠实的侍卫一样,牢牢的覆在女子如此贴身私密之处。
皇宫的规矩是每次被鞭打之前除非掌刑之人亲口唤人,一般情况下需得被罚人自己准备好鞭打自己的诸多事务,以此来降低她们的羞耻心,更是加强了皇上的淫虐快感。元春这么多年不知道被皇上宠幸过多少次,对房间里春凳的位置早已是烂熟于心,不多时便至隐蔽处,牵引出了其中藏着的春凳。
这种春凳是与一般情况下女子陪嫁时的春凳不同,是专门用来鞭打女子的器物。它的主体是一张细长的木凳,上下各有两个用来绑缚女子手脚的小环,中间还有一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木棍,可以用来让受刑女子塌腰挺臀,更加方便后续的鞭打玩弄。元春在训美司的时候可没少趴在上面哭得梨花带雨。
这时,传杖的小宫女们也都到了,手上拿着的是两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木棍。粗的倒还好说,不过就是打屁股罢了,忍一忍倒也还能接受。那细的责杖不过手指大小,专门就是往女子腿间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招呼去。
元春甫一见到这两根熟悉无比的责杖,心下便一阵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了训美司里暗无天日的日子,下身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直入大脑的剧痛。而这边皇上见元春一脸惊愕不安之色,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怎么了,贱奴这是忘了朕宫里的规矩?”
又对着站在一旁的小宫女们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你们贾嫔娘娘上春凳?”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又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垂着头的样子十分恭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虽然这是一种惩罚,但皇上却把他当做是一种给女人们的赏赐。是赏赐那便要谢恩。只是元春现在口中还含有精液,只能以磕头做谢。
而一旁的小宫女也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抬上了春凳,一个人把她的两只手绑在上面的两个桌脚,另一个人也是如法炮制,接着又把腰上的木棍使劲往下一按,元春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但宫女们可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在外面元春自然是她们的半个主子,可在皇上面前她只是一条母狗罢了。宫女们手上继续用力,直到元春小腹紧贴桌面,形成了一个双腿分开挺身翘臀的淫荡姿势。
本就是情趣之用的旗袍开叉到了大腿根部,宫女们毫不费力的就把元春的旗袍上摆掀开,露出了没有一丝衣物遮挡的雪白玉臀。
这时那抹银色的闪光才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一道黑色的金属环深深的勒住了少女的细腰,冰冷的金属制品小部分已经陷入了娇嫩的腰间软肉里,而一道银白色的金属带则是穿过两瓣丰满韵味的臀肉,深陷于臀缝之中,把少女的小穴和菊蕾都锁在里面,没有皇上的首肯一辈子都只能在高潮的边缘煎熬。
“打吧。”坐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身边女孩服侍的皇上看的也是格外的心热,一面玩弄着小女孩的香舌,一面慢条斯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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