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软的唇瓣之间只一个劲儿地回应着,“是妹妹被姐姐奸得好爽妹妹这么多年养成的好身子骨就是给别人奸的皇上奸的姐姐也奸的呜呜呜妹妹有些受不住了姐姐你且轻个儿些”
男女之间的性事与女子之间的爱抚,虽然看起来都是简单的抽插深入,但就元春的实际体验而言则是大相径庭。皇上的进入要更为强势、更为深入、也更为霸道,元春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自己娇软俏丽的胴体完全交予他摆布玩弄。
而身为女子的吴妃在粗暴强势方面稍逊皇上,可女子特有的怜惜体贴却让她无论手上怎么用力,总还是瞧着元春的脸色适时地减弱玉势进出的飞快节奏。力求在受奸女子所受痛苦最小的同时,让她感受到最大的快慰。
这也是元春有些乐于像吴妃放开身心的重要原因。虽然受奸于吴妃身下的确很是舒爽,可若是她只是想要亵玩自己身子的话,总归还是有些不太得劲。如今元春一面乖乖受奸,一面心里又很是满足,似乎能够从吴妃那不断抽插的动作之中读出那一丝缠绵的情意。
吴妃被她这艳辞浪语一激,只管着手上用力继续啪啪啪地抽查着龙根玉势。在元春阵阵诱人的娇啼之中,她似乎感受到作为皇上肆意蹂躏胯下女子的快慰自足,那种拥有了权力以后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是一种令人无比着迷的味道,一种如同罂粟般只要有过一次便再也摆脱不掉的诱惑。若是在一般的深宅豪门里面,如吴妃这种地位形同于妾的女子自然是想要坐上更高的位子。
可是在这经历了皇后整顿以后的深宫之中,莫说吴妃的家室决定她只能坐到妃位,便是她家室显赫、在前朝势力不小,她也最多只想做一个妃位。毕竟在宫里位份越高,受到的拘束痛苦就越大。凤藻宫的那位早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主事,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给省了。
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相奸、相互爱怜之事不同之人有不同的见解。有些男子反倒喜欢他的一众妻妾在自己面前表演并蒂莲开的美事。而对于皇上来说,他显然是不怎么愿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今日奸淫元春也不过是得益于昨夜讨的一个恩典,况且皇上可不知道自己打破少女心结的方法竟然会是所谓的以毒攻毒。若是让君王知晓了,只怕还得领几顿鞭子去。
恍然间,吴妃发觉自己与元春的相奸是如此的快乐而又是如此的短暂。过了今晚便再无可能重现今日之场景,毕竟除了浴池一会以外她们都要待在各自的寝宫里,无故不得私自外出。
一时间感情波动之下竟是无语凝噎,手上动作如报复般加深的同时恶狠狠地问道,“本宫插死你这个小骚货小浪蹄子这么生的这么骚浪?是不是天天想着被奸?连本宫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把你奸得浪叫连连还想着你那劳什子礼教礼节吗?”
元春的俏脸上布满晶莹透明的泪珠,也不知道是被吴妃羞辱性的话语激的,还是完全享受在后庭菊穴处传来阵阵过电般的快慰。原本秀丽美艳的一张俏脸泛起了情至深处特有的扭曲表情,一对狭长的凤目紧紧闭着,细密的睫毛如战栗般不停抖动,琼鼻里喷吐出丝丝火热的气息。?àρ.ρο18z.?οм(o18z.)
许是忽然戳中了敏感的某处,少女两条细长的柳眉陡然间高高竖起,干涸的两瓣小唇张开说道,“是啊妹妹再也不敢想了妹妹就是小骚货妹妹就是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骚货妹妹是姐姐的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性奴只要姐姐开心,想怎样奸妹妹都可以”
“啊姐姐轻些个儿妹妹要去了”元春话音刚落,又忍不住自相矛盾地说着,“姐姐再重些还差点儿呢”
“好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蹄子姐姐这就满足你”
吴妃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两只手握着玉势的根部,像是玉兔捣药般把玉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钉入元春的敏感多汁的菊穴之中。一股股清亮的肠汁随着她的动作从菊穴边缘飞溅出来,打湿了二女共同睡着的一片地毯,晕染出了一圈儿暧昧的水渍。
吴妃这个时候的短板便暴露了出来,她没有皇上丰富的奸淫技巧,只知道使着自己的一腔蛮力硬干。不过这对于后庭欲求不满的少女来说却可谓是久旱逢甘霖。
她之前就已经被奸到高潮的边缘,此时敏感菊穴又是遭受到自家姐姐不留情面的凶狠抽插,不小几十下便是泄了身子。
小嘴里拖出一声悠长的娇啼,趴在地毯上的娇躯也是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像是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地。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花汁从胞宫中激射而出,撞击到坚硬的贞操带后,又从旁边的缝隙之中缓慢渗出。因为花汁的量实在太大,以至于贞操带时不时地被急促的水流顶起。
少女甫一泄身,在极度兴奋之中被强行压下的酸软疲惫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整具娇躯顿时就没了气力,几乎在一瞬间美眸便是一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小憩一会儿。
吴妃的俏脸上却是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神色,再配上她手中那根还流光溢彩的玉势,显得格外的妖媚惑人。她把龙根玉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