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听得一声凄厉而兴奋的娇啼,元春在高潮与低谷之间久久维持的平衡在一瞬间内被打破,原本娇嫩柔软的花径像是一把肉钳般死死钳住男人的龙根,蓄满精液的胞宫开始本能般的收缩颤抖,一股股清亮的高潮女汁混杂着灼白的龙精从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
鲜嫩的檀口之中无意识地吐出一只银光闪闪的粉嫩小舌,盈盈不足一握的金莲玉足在男人粗壮的腰间夹紧,秀气的足趾早就因为剧烈的快感死死地蜷缩成一团,透过洁白透亮的白丝,连美妇娇嫩足心处那微微泛红的褶皱都依稀看见。
贵妃娘娘最开始那雍容华贵的贵妇面容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般的妩媚晕红。微微蹙起的秀眉此时也因为极度的舒爽伸展开去,清澈的眼底像是倒映着一泓秋水,狭长的凤眸眼角处甚至还飞溅出几滴解脱般的泪珠。可以想见,禁欲许久再加上几度徘徊于高潮边缘的敏感女体一旦爆发开去,那样的刺激快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魔。
“朕的服侍可还满意?小骚货?”享受着花穴中因为剧烈高潮而产生的痉挛快感,皇上轻轻挑逗着那一颗娇艳的敏感肉蒂。
在阴蒂环的限制下,它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极度兴奋的状态,但只有男人上一刻的发话以后,情欲稍微退却一些的肉蒂才能从可怕的紫红色转为娇媚的嫣红色。
“臣妾实在太舒服了,皇上把妾身可是cao得欲仙欲死呢…”享受着自己胞宫被灼白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依然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势,望着被单上金黄的纹路慵懒地说道。
“真是个贪吃的小骚货。不过爱妃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啊。”皇上翻身躺下,伸出大脚轻轻地把作母狗状的元春踢到在床。
“呀…皇上,你——”失去了双臂辅助的贵妃瘫倒在床,又因为腰间的酥软无力一时间竟是难以起身。费了好大的功夫,元春才挣扎着爬起身来,不免咬着唇瓣娇嗔一句。
身体还是非常乖巧地抬起螓首,尽力把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纤腰扭动出妖艳的美丽,一只沾满暧昧绯色的玉臀在后面高高翘起,伴随着贵妃若隐若现的娇吟,赤裸的女体一路膝行爬到男人濡湿的跨间。
男人的眼神愈渐火热,元春轻摇螓首,把垂在胸前的叁千青丝晃到自己背后去。接着张开已经有些红肿的檀口,丁香小舌上的舌珠像是一根细链般,把皇上沾满龙精的腥臭性器牵引到自家主人温暖的喉穴之中。
皇上享受着元春熟练的口舌侍奉,龙根渐渐有起了些非分之想,可他的内心却莫名的保持平静。如此美艳的娇娃应当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美人,可如今却乖顺地跪在自己胯下清理着还沾有自己体液的男人性器。这就是权力的美妙之处啊。
“皇上…在想什么呢…”许是刚才得到了男人的特赦高潮,心情愉悦之下的元春胆子也放大了不少。不仅在侍奉夫主圣具的时候敢于出言发问,还用舌尖上冰冷坚硬的舌珠飞速的划过男人敏感的龙首,企图把皇上的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呵呵,没什么。朕不过在想,爱妃服侍得朕如此开心,朕该如何赏赐爱妃。不若过些日子便让爱妃归宁可好?”捏了捏女人鼓鼓囊囊的唇角,男人微笑着说道。
...
清晨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暮气洒向金碧辉煌的皇宫各处,无论宫里的贵人们是否喜欢,冬日都迈着坚定不移的脚步缓缓到来。
天色有些暗沉,天边的一丝温暖被大一片的乌云囚禁着。宫殿里,往日郁郁葱葱的草木不复昔日模样,大多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树枝,抬眼望去,却是一幅冬日萧瑟肃杀的景象。
宫中唯一的皇贵妃娘娘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美目流转间却是有些忧愁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时雍容华贵的气质,不免会让人有种美人愁春的娇怜之情。
元春所愁的自然不会是所谓的春日,而是上次侍寝以后皇上对她说的那番话。刚开始听到归宁这两字的时候,她还有些陌生。因为这本就是与她这个进宫的女子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越是豪门大妇,女人要守的规矩越多。像一般的世家联姻以后,正妻多半会有几日回娘家的日子,便是所谓的归宁省亲,从此以后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但对于皇室来说,嫁入其中的女子无论为妃为嫔,无论地位高低,哪怕就是一国之母的皇后都不可能有什么归宁的机会。若是实在思恋情深,最多不过是求皇上一个恩典,让娘家人进宫见上一面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大魏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可还没有哪一位嫔妃都能有如此殊荣,得以亲自出宫归宁省亲。可天子金口玉言已出,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元春刚开始的时候还非常高兴,认为这是皇上对自己的无边宠爱。可后面一个人细细向来,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那天子的寝殿内飘荡而来。
嬷嬷捧来一大迭从宫外送进来的书信,尽管有着皇上的许可,但宫里的规矩摆在这里,不可能贾家送进一封信,元春的桌头就能立马呈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