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功。”喑哑到极点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两人的喘息还紧密的交织在一起,胸口的起伏互相挤压着对方,情欲的味道浓郁到几乎盖住了水中的药香。
荼蘼紧紧搂着他的身体,不依不饶的扭了扭腰,“让我吃两口再干活啊!”
话音刚落,她已经自发动了起来,现在的景洛只能憋屈的被她压在身下,这种好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平静的水面被荡起波浪,渐渐的,水花四溅,沉闷的肉体拍击声被掩盖在清脆的水声中。
水波荡漾间,只见一位身体娇小的少女将一个男人压在池壁上,男人的身体大部分都被挡住,只有两只线条匀称结实强壮的手臂牢牢环在少女腰间。
白皙与麦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阿洛,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粗壮...嗯啊...我被你完全填满了...呃啊...好深...”
刻意压低的声线如同妖魔诱人走入深渊的吟唱,带着少女温热的气息吹入耳蜗,景洛不得不承认,他输了,他又一次被蛊惑了。
该死的双修,都去见鬼吧!就算死,他也要死在她身上!
两条有力的长臂死死缠着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景洛喘息着,吐出长舌不住舔舐着眼前的女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他都想留下属于他的味道。
“茶茶...快一点...”
这几个字在喉间绕了很久,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憋不住了。
尽管荼蘼认为自己已经够快了,够用力了,但是男女在性事上的要求和体力终归是有悬殊的。
就像此刻,她自以为的拼尽全力对于景洛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不光没有让他尽兴,这把火反而越烧越旺,都快把他逼疯了。所以他才实在忍不住说出那句如同女人求欢一般的话语。
最后一次重重的吞入他的性器,荼蘼放弃了,她在这儿累得气喘吁吁的,结果两人都没好过到哪里去,早知道刚开始就先运功算了,早点把他治好了,自己也早点享受不是。
这在上面的活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
“算了,还是运功吧,我好累。”荼蘼趴在他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的鼻尖上都洒上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景洛:“...”
所以刚开始为什么要勾引他,现在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她却说自己累了?
自己真的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手上!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景洛用了自己此生最大的自制力强压下身体的躁动,两人同时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默念灵犀诀的心法。
只感觉一股柔和的气息从丹田处徘徊着上升慢慢游走过全身,一寸一寸滋润着干枯的经脉,在运行了整整一个大周天后,一缕浅薄的真气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进入荼蘼的身体,遇上她体内同样游走的真气后慢慢汇入其中。
越来越多的真气开始渐渐聚拢,呈包围状将景洛设在她体内的封印包裹其中。
等到封印被完全笼罩住后,原本轻缓的真气开始沸腾,暴动,一瞬间如同化身成千上百的昆虫开始同时啃噬封印。
被强行压制的磅礴真气感受到牢笼开始不稳,变得躁动不安,不停的冲击已经支离破碎的壁垒。
“唔!”
“唔!”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一个忍着胸口愈渐汹涌的闷胀,一个咬牙挺过性器猝不及防的紧绞。
好在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即便在这样难捱的状况下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皆是屏息凝神加快心法的运转。
在灵犀诀的控制下,那股强劲的真气刚一冲破桎梏就被压制的死死的,几番挣扎无果后只能渐渐平息下来,顺着牵引一点一点回到景洛体内。
随着真气的回归,经脉上的剧痛被一点点蚕食,如同归家的孩童,再不复在荼蘼体内的狂暴,反而温顺的流走过全身,帮助景洛修复体内的损伤。
等到真气再次运转了叁个大周天之后,景洛缓缓睁开了眼睛,因为内伤而苍白的唇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他眸中暗沉一片,像是凝聚了场狂风暴雨,手臂抱着怀里的娇躯一转身直接将她压在了池边,两人的地位立马发生了转变。
“再等等...嗯啊...你的伤...嗯...”
景洛懒得再听她喋喋不休的啰嗦,索性吻住她的唇,身下开始挺腰律动起来。
已经等待太久的肉茎呼啸而入,劈开紧窄的媚肉,一路势如破竹顶至花心,重重撞在深处的小口上,敏感的马眼被软肉缠裹着,下意识的张合了几下,将几滴浓精洒落其中。
景洛咬了咬牙,这女人真的是来跟他作对的,他狠狠拍了拍手边的肉臀,“放松点。”
差点被她夹射了!
荼蘼早被这一记狠干撞的头晕眼花,哪里注意的到男人的异状,喘息着吻了吻他的下巴,笑的媚态横生,“我要是松了,你还怎么爽?”
景洛额角青筋乱跳,论口才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