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黑螃蟹和红螃蟹赛跑谁赢了。
你就是那个被煮熟的红螃蟹愣在原地,你脑子本来就不够用,这下要被烧坏了。
取景框里的女人,娇艳美丽,明明穿着被打湿的白衬衫却一点也不显风尘。
眼睛瞪得溜圆,气鼓鼓地盯着袁朗,却不料被他定格在了相机里。
“拿…拿相机干嘛”你躲在门后,结结巴巴地问道。袁朗耸肩,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吗?
“我给你说!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行!”你义正言辞地拒绝着。
袁朗把浴室门一关,就算拿着相机也并不妨碍他“缉拿”你。
男人的膝盖抵在你两腿之间,“老公…你小心点别别把相机摔坏了。”你那是关心相机吗。
袁朗没有说话,他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叁下五除二扒掉了你湿漉漉的裙子。手指伸进你敏感的软肉,咔嚓——又是一张,这次袁朗是对着镜子拍的,女人的半身裙和丝袜被褪到膝盖,蕾丝边的内裤是用蝴蝶结固定住的,只要轻轻拉开丝带就可以拆开礼物。
尽管没把你的脸拍清楚,你也忍不住害怕。软肉紧紧咬住袁朗的手指。袁朗抠弄着,像是有电流穿过你的身体,唔…你哭泣着,上面流着眼泪,下面流着水。双脚发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你实在是太不经艹了,他还没有真枪实弹地上场呢。
可能顾忌到拿着相机确实不太方便,他把相机放在高处,镜头对着你,滴滴——这声音你太熟悉了,是录像模式开启的系统音。
他紧紧地抱着你,想要把你揉进他的身体里。袁朗会想我吗,深夜加班整理资料的时候你会想他现在在干什么,中秋节单位给发了月饼和大闸蟹你会想,袁朗他们有月饼吃吗,是五仁的还是火腿的。
面对他,你总是有些不自信。因为他,是袁朗,你格外在乎。
此时此刻,被袁朗紧紧抱着怀里的你。突然释然了,他一定也很想我。pō?ш.?ō㎡(po18w.)
男人舔舐着你身上的水珠,从脖颈到小腹 ,唔。你的反侦察能力显然是不够用的,还没来得及警觉,他的舌头就伸进肉缝里了。你双手抓住他的头,双腿夹紧,想让他快点出去。“别…别”你被舔得发抖,说话都带着颤音。好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过。他的胡茬扎得你生疼,可是…他灵巧的舌头又带给你快感,“唔。”你脚背绷得笔直,你的自制力溃不成军,扭着腰配合着袁朗。
而放置在不锈钢支架上的相机记录着这一切。
见女人的手逐渐失去力气,无力再反抗,袁朗抬起头,和你对视。
“……”你有些不敢看他,他的嘴角是你流出的透明液体。袁朗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说表现的不错吧。
“哑巴了?”他的声音带有一丝笑意,起身搂着住你的头,把你的体液,嘴对嘴喂给你了。
“……好脏。”你的脑袋成一团浆糊,羞愧、兴奋……各种情绪在你脑袋搅拌着。
你被禁锢在墙壁上,男人的身躯覆盖在你的身体。“想不想我呀?乖乖”他在你耳畔轻轻地问道,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轻柔。
“唔…”你死要面子活受罪,咬住嘴唇不想流出一点呻吟。
“我是有苦衷的。”他拱了拱身子,炽热的物件插得更深了。
“…什么…苦…衷。”明明是完整的一句话,却因为他腰部的动作弄得支离破碎。
“不回你消息,是那次任务的秘密等级是绝密。当时在国外没办法回。”你是收到过铁路大队长的电报,他只告诉你袁朗出了趟远门。
“我给你说,当时有条大虫子钻进齐桓的帐篷,那蛇可粗,跟你腰差不多。”他掐了掐你的腰,比划道。
“死老a,骂谁蛇精呢”
“哈?这都被你听出来了。学聪明了阿”袁朗笑着打着哈哈。
你瞪着他,难道你还没办法治他了吗?你夹紧软肉。袁朗趴在你肩膀喘着粗气,“放松点,没带套。”糊弄其他人也许没问题,你可是医生,他没忘吧。就算射在外面,只要有插入的行为都可能怀孕。
呵,你两只腿盘在袁朗腰上,两人的小腹紧紧嵌合在一起。
“松点”袁朗的声音有些嘶哑,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怎么可能,难得看他吃瘪。
你怎么玩得过他,他有力的腰腹猛地撞击着,好深,撞到花心了。“唔,哈……阿……哈…”相机里记录着翻着白眼的女人,满脸红霞,嘴角溢出银丝。
“老公,袁朗袁朗我好喜欢你真的…你知道的我…老公我…”女人颠叁倒四地说着胡话,被填满了。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交融在一起,化成一滩春水。
…你用被子盖住头,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像一只猫挠着墙壁,我死了。丢死人了。
“给。”袁朗扯了扯被子,他把饭给你打回来。为什么这个烂人从中午到现在精力都这么充沛,你不理解。
“哼。”你躲在被子里。不好意思看他,看到他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