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姓贺的,你混蛋!”
当滚烫又硬挺的阴茎捅入的时候,白琅忍不住骂了一声,可耳边只听到一声满足的低笑,那人只当什么都没听到,掰着她的双腿往两边一扯,按住了腿根便开始抽动起来。
开始还有些委屈,他想操就操,他想骂人就骂人,当她是什么?
就算当真是被包养,好歹人也有个权利说不想要吧。
可不到几分钟,白琅就先缴械投降,没办法,贺东庭这男人太妖了,妖到只要轻轻触碰便能轻易在她身上点火。
她的身体,她的心,早在叁年前就被他控制在掌心,想逃吗?想。
关了灯的贺东庭像被释放出的兽,全无白天的一点矜贵和冷淡,盯着她的双眼像极了吐着信子的蛇。
白琅忍不住别过头去,感觉到自己甬道中那根正在不断抽出又捅入的东西正越来越烫,越来越粗,她控制不住的战栗痉挛,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每一个动作剧烈喘息着。
直到最后他将胯部死死地抵在她的腿根,将整个阴茎没入甬道中,白琅浑身像刚从水里被捞出一样,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插在阴道中那个壮硕的龟头正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灼热喷洒出来,烫的阴道各处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小丫头,还学会夹我了……”
释放过一次的贺东庭心情好了许多,拍了拍她的屁股,觉得手上黏糊的厉害,抬了手往眼前一放,虽然看不清但那种黏腻的感觉,他怎么猜不到是什么。
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还没来得及抽出的阴茎瞬间又硬了起来,将她的小穴撑开,露出一截还未完全捅入的阴茎棒身上青筋盘结,连着两个卵蛋都鼓鼓囊囊的垂在下面。
知道这一次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去,只怕伤到她,忍了忍便按着她的下腹,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
随后翻身下床,光着脚进了浴室。
耳边听到水声,白琅敞着腿躺在床上,以为对方是去冲澡了,身体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她拼命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
有些话,既然贺东庭不愿意看,那她就当着面说清楚。
总不能半个月前才信誓旦旦的说了分开,又刻意躲开,人一来,床一上,她就又成了以往那个妥协的人。
这种日子,她过不下去了。
忍着浑身的酸疼爬了起来,伸手按下头顶的灯光开关,壁灯亮起的瞬间,抬头却看到贺东庭正裸着身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浸了水的毛巾。
看她坐了起来,贺东庭微蹙了蹙眉,却是没有说话,跨上床盘腿坐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见腿心除了糊满黏腻白浊外,阴唇竟有些红肿外翻,一看便是被操狠了。
“下次别惹我生气,不然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贺东庭只沉沉说了一声,伸手轻轻捻着阴唇往一旁拨了拨,拿了毛巾便覆了上去。
毛巾里浸的是热水,往腿心一放,温温热热的直叫人忍不住哼出声来。
白琅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躲避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贺东庭伸手按住她不断后退的腿,抬头朝她看一眼,笑道:“还耍小性子呢?说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白琅的眉拧的快成结,心里头更是堵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闻言,一脚踢开贺东庭伸过来的手,在他骤然冷下来的眸光中,冷声问道:“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没有?”
“没有。”依旧是很快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没看到?”她冷着脸,继续问道。
贺东庭揉了揉额角,耐着性子又拖了她的腿回来,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腿间的污浊,回答道:“手机在新竹的时候就坏了。”
白琅气极反笑,伸手朝床头柜上被贺东庭随手扔在那里的手机一指,“贺总跟我在这儿打哑谜呢?”
贺东庭顺着她手指方向瞥一眼,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随口说道:“又买了个一模一样的。”
这次,白琅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沉着脸静静地看着帮自己擦着身子的人,浑身僵在那里。
贺东庭察觉到她的抗拒,将手中的毛巾往床头柜上一扔,撑着胳膊看向坐在床头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分手。”
“胡闹。”他轻易两个字,便给白琅这一场持续了半个月的斗争下了定性。
白琅冷嘲一声,抱着膝盖将被子往身上一裹,“贺东庭,你都订婚了,明白吗?”
“你在意这个?”贺东庭挑眉,像看着一个在发脾气的小孩子,眼神竟在瞬间柔和的不像话。“我在香港和霍姐有合作,跟余娉婷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关系,她们母女需要内地的资源,我也需要香港的人脉。”
“哦,所以贺总是在卖身求荣?”白琅冷笑一声。
果真见贺东庭铁青了脸,胸肌随着他瞬间冷下来的眸光上下起伏着,“白琅,别以为我宠着你,你就能这么胡言乱语。”
“您宠我?那对不起,我可真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