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安在仍然木着脸,没什么太多的表情,目光也是相当平静的。
花安在也跟着站起来了,说:“太子双腿没事,那当然太好了。”
“你……”齐行云一愣,惊讶的说:“你说什么?”
齐行云不敢置信,花安在说太好了,而不是问他为什么骗人?
齐行云问:“太傅不生气?”
花安在很平静,目光里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他的确并不生气,说:“为何生气?你的腿没有病没有痛,是一件好事。”
先前花安在也从金飞渡那里打听到一些关于齐行云的往事,他大体能猜出齐行云为何要装瘸,谁还没有点难言之隐呢?这是正常的。
花安在并不生气,反而庆幸,庆幸齐行云只是装的,他还能站起来。
齐行云心中一阵激荡,当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将花安在搂在了怀中,紧紧的抱在怀里。
“太傅……太傅……”
齐行云在花安在耳边轻轻的呼唤着,声音温柔入骨,听得花安在脊背上麻酥酥的。
花安在听到一直叫自己,便问道:“怎么了太子。”
齐行云高兴坏了,根本不想放开花安在,道:“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你应该叫我云儿,显得更为亲密。”
“云儿?”花安在不解风情的说道:“那不是和匀儿重名了吗?该分不出谁是谁了。”
齐行云不高兴了,说:“太傅你说,我和匀儿谁重要?既然是重名了,那应该以更重要的为主,当然是太傅叫我云儿,再给匀儿换个其他的称呼。反正,匀儿也不是他的真名,叫他再改一个!”
齐行云忽然蛮不讲理起来,但是花安在听了,倒是觉得有些道理,说:“有道理。”
匀儿本是燕国的七皇子,并非真正的匀儿,他有自己原本的名字,姓燕。但是匀儿从不提起自己原本的名字,也总是匀儿匀儿的自称。其实他是不想回忆起以前的日子,想要忘掉他以前的名字,似乎这样便能忘掉一切的种种。
花安在对齐行云简直宠溺无比,齐行云一撒娇,花安在便改口了,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齐行云欢心坏了,当下双手一抄,便将花安在给打横抱了起来。
花安在吓了一跳,双眸微微睁大,伸手勾住了齐行云的脖颈。
齐行云稳稳抱住花安在,大步走进了内殿,将人放在了软榻之上……
……
“废物!”
“一群废物!”
“朕要你们干什么用!”
殿内跪着是个侍卫,老皇帝齐疆喝骂着他们,气得已然脸红脖子粗。
都虞候跪在地上,连忙告饶道:“陛下息怒啊,属下这一次绝对完成任务。”
齐疆说道:“朕提拔你,是让你来给朕分忧的,不是叫你给朕找麻烦的!让你去杀薛国公主一个弱质女流你都办不好,朕还能叫你做什么?”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都虞候连连磕头,说道:“这薛国公主一直跟着太子的车舆,卑职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下手机会,没想到太子的车舆又折返了回来,卑职实在是……”
“废物!”
老皇帝齐疆又呵斥一声,说:“太子如何?他可有发现什么端倪?”
“陛下请放心,太子绝对未有发现。”都虞候道:“卑职看到太子返回,立刻便撤退了,以免节外生枝。”
老皇帝点点头,道:“这一次就算了,但是下一次,若还不能杀了薛国那不知好歹的公主,朕要砍的便是你们的脑袋了!”
“是是!卑职明白!”都虞候道。
老皇帝眯了眯眼目,道:“决不能让薛国公主活着离开这里……”
……
花安在感觉很是疲惫,一直睡着,分明到了早晨,阳光都晒到了眼皮,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昨儿个齐行云向花安在坦白了双腿的问题,在花安在面前,也就不需要装成瘸子了,行动再自由也没有。
日前花安在和齐行云也有亲密的举动,不过齐行云顾及着自己的双腿,不能叫花安在发现,所以总觉得很是不得劲儿,说不出的别扭。而昨天晚上就不一样了,齐行云可算是使出了一百种花样来取悦花安在。
是了,齐行云生怕花安在和匀儿似的,会嫌弃自己个儿“不好使”。先前齐行云已然被花安在“鄙视”过一次,可不想再被伤到自尊心。
花安在累的够呛,一夜无梦,直接睡到了晌午去。
花安在睁开双目的时候,就看到齐行云还在身边,正搂着他,轻轻的吻着他的鬓发,甚是爱惜的模样。这等浪漫的场面,但是在花安在瞧来,齐行云仿佛鸡哆米……
花安在还有些睁不开眼睛,勉强眨了眨,闷闷的说:“云儿你……醒了……”
齐行云听他叫自己云儿,当下心中欢心的厉害,说:“嗯,醒了好长时间了,今儿个云儿陪着太傅,太傅若是困,还可以继续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