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讲究祭祀,每次祭祀相当繁琐。这不年不节的忽然要祭祀,老皇帝有些个犹豫,不过转念一想,祭祀罢了,也没什么,就当是给未出生的小皇子祈福。
老皇帝当下答应,道:“那就按你说的去办,爱妃可心安了?”
“陛下您真是太好了。”花知寒道。
花知寒从老皇帝那边退出来,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容,心道这下子可好了,祭祀的时候花安在肯定也会参加,到时候花安在这个狐狸精,肯定顶不住大师的法术,必然会原形毕露的!
祭祀的事情被提到了日程上,很快就传到了花安在和齐行云的耳朵里。
花安在木着脸,心中却是极为纳罕的,说:“陛下要祭祀?”
“听说是花知寒撺掇的。”齐行云道:“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青州王想要借着祭祀,搞什么手段?”
花安在摇摇头,他也想不通。
齐行云道:“后日就要祭祀,太傅的耳朵和尾巴可好了,若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显露出来,那就糟糕了。”
花安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说:“早就好了。”
系统已然修复,显示一切正常,所以耳朵和尾巴都已经消失,不会再突然变出来。为此宝宝非常失落,以后都没有猫咪玩了。
花知寒可不知道这事情,还想着让花安在在众人面前原形毕露。
齐彻听到这件事情也是一头雾水,他们都忙着怎么将青州王揪出来,还忙着清理猎场,老皇帝齐疆却忽然要大办祭祀,着实让人费解的很。
祭祀的事情,老皇帝交给花知寒来处理,花知寒不只是请了一位大师前来,可谓下足了血本,排场很大。
这一日早上起来,花安在迷迷糊糊的,就被齐行云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花安在勉强睁开眼睛一瞧,天都还没亮呢……
“再……再睡一会儿……”花安在有气无力的嘟囔着。
齐行云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道:“这可不行,太傅。祭祀马上要开始了,若是去晚了,怕是花知寒要针对你,说你对老天爷不尊敬,所以还是赶紧起身罢。”
“好困。”花安在闭着眼睛坐起来,让齐行云给他穿衣裳。
天色还没大亮,但是大营里灯火通明,众人全部都齐了,在祭祀场上站好,准备着观看祭祀。
花知寒假装捂着肚子一过来,就看到了花安在。花安在作为太子太傅,和齐行云站在一起,看起来精神头不太好,蔫蔫的。
花安在实在是太困了,全程闭着眼睛穿衣服,到现在还有点没睡醒。这模样看在花知寒眼里,简直大喜过望。
花知寒不知花安在那是困的,还以为花安在这个狐狸精,被祭祀的威严所震慑,所以才害怕的蔫蔫的。
花知寒高兴坏了,主动走过去,说道:“督主大人,您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可是前些时候的病还未大好吗?”
花安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本就一张面瘫脸,不说话的时候特别高冷,花知寒碰了一鼻子灰,冷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是你原形毕露的时候!”
说罢了,花知寒就走了,去找老皇帝齐疆,准备开始祭祀。
不多时,众人来齐,老皇帝齐疆也到场,祭祀正式开始。
这还是花安在第一次看到古人祭祀的场面,果然很是复杂,又唱又跳的。
看着看着,听着听着,花安在就又困了,感觉十足催眠。但是这味道,有点不好闻。
焚香的味道过于浓重了,呛得花安在感觉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两声。
那边花知寒一直暗搓搓的盯着花安在,立刻对身边的宫人道:“去,你去将焚香再烧的旺盛一些!那狐狸精看来对焚香非常不适。”
“是是,婢子这就去。”宫人道。
一会儿工夫,不只是花安在闻着不舒服,太子齐行云也觉得很呛人,止不住咳嗽了两声。
老皇帝齐疆摆了摆手,说:“怎么回事,莫不是走水了,怎么乌烟瘴气的。”
焚香太多,烟气难免也就多,老皇帝齐疆被熏的都有些不舒服了。花知寒也咳嗽了两声,说:“陛下,这是焚香。”
“焚香这么大的烟气?”老皇帝又不是没见过祭祀。
花知寒不敢多说,生怕老皇帝怀疑,说:“我叫人去看看。”
祭祀眼看着就要完成,花安在感觉自己都要被熏成烟味儿的了,不过再忍一忍就可以离开。
花知寒一直等着花安在原形毕露,可是等了半天又半天,怎么就没等到,反而觉得花安在精神头越来越好了。
花安在被浓烟熏的来不及困,看上起精神头的确好了不少。
“好像有什么声音?”花安在忽然对身边的齐行云说。
齐行云皱了皱眉头,仔细倾听,说:“是鸟鸣声。”
和普通的小鸟不一样,花安在听得最多的鸟叫声也就是麻雀或者喜鹊,再有就是乌鸦或者鸽子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