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酣畅,唯岁岁教他似是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孽根妥帖地抚平肉壁的褶皱,将穴内的酥麻痒意勾得肆起,冲得岁岁头昏脑涨,浑身如淋在火海中,只唇上一点温凉贴着,轻声唤道:“小白。”
岁岁抵着他愈发贴近的炙热胸膛,孽根的每一分冲撞都似是印在了脑海中,细致的连温怀瑾脸上的细绒都清晰可见。他似是极爱在这云雨中,唤她小白。
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清隽面容下暗藏着痴狂,每一回缓抽慢送、深顶搅弄都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岁岁仰颈,自万千情欲里分出泰半的清明来,发间的白茸狐耳颤着蹭上男人裹着薄汗的面容,怯怯地娇声唤他,“夫君。”
一声夫君,就将温怀瑾的克制轻飘飘击碎。孽根迅猛而炙热的在勾人的穴肉里搅弄,顶端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噗嗤的水声渐渐盖过攀至欲潮浪峰的娇吟。
性器在穴肉深处送着每一回情动,白鹿似的玉腿承着男人的雷霆雨势,破碎的吟哦断断续续,眼尾不觉发红,沁出的泪珠倏而教他温凉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似是尝着她攀至浪潮的欢愉。
温怀瑾望着她绯红的小脸,半晌,忽地笑起来,一把将她的狐耳揉进掌下。潮湿的黏稠,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浪形骸。
岁岁浑身痉挛,紧窄的花穴将他吞得愈发紧。在孟浪的极致欢愉下,岁岁险些溺毙在其中,猛烈地情潮抵着她的尾椎骨,教她差点儿将狐尾抖露出来。
温怀瑾在她身上放浪,性器嵌入她深处,指尖略过她汗湿的额发,拨开她扑簌的鸦羽,寻着眼尾温柔啄吻。
肌肤相贴的温热,呼吸交缠的烈火,抑或只是她一个眼神的勾绕,都能将他燃起更为汹涌的欲火。
岁岁双眸浸润着泪,身下被他撑得满胀,穴里的媚肉每一寸都绞紧了孽根,轻摆的柳腰一丝晃动都教他情难自已。
温怀瑾捧起她瓷色的脸,唇齿轻含她发红的耳尖,低喘着气,将滚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抽送。
他耐着性子,往岁岁浑圆的乳儿上轻揉慢捏。底下分明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交欢,最为循规蹈矩的姿态,都被他用着百般花样,在穴肉里冲荡,扯出春水潺潺的涟漪。
他沙哑又惑人的嗓音压入耳侧,“小白,欢不欢喜我这般待你?”岁岁面红耳热,莹白的肌肤都染成了桃花似的粉红,酥痒顺着蜷起的玉趾节节攀升。
温怀瑾朝着穴里的软肉,几番又急又深的顶弄,捣碎了不少蜜液。
岁岁吃不下他这般挺送,手推拒着温怀瑾的胸膛,浑身都似是软化在他怀中,眼尾沁着欢愉的泪,颤着声求道:“呜呜呜,别,不要了……受不住了……”
她神色涣散,雾霭着情欲迷雾的眼眸。白嫩的藕臂无意识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微张樱唇,轻蹙颦眉,嘤哼娇吟……
温怀瑾深吸了口气,改掐着她轻摆的细腰,狂风骤雨般直抵着她的敏感处数十下的抽送。
在一声高跌的吟哦下,温怀瑾从眩晕中忙剥丝抽茧出些理智,往那媚肉深处狠撞着,送进汩汩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