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深,岁岁浑身都透着惫懒。她阖眸瘫软在塌上,腿间温凉的白灼让她有片刻的失神,勾在温怀瑾腰腹后的一双玉腿松缓下来。
发间的白茸狐耳沾着汗珠,懒搭在柔软的青丝上。胸膛一起一伏,浑身都似是从水中滚出来。
温怀瑾低喘着气翻身枕在她身侧,强健有力的臂弯搂着她雪白的脊背。下颌抵着她发旋儿,薄唇寻上狐耳轻轻啄吻几口。
二人彼此温存,拢作一团,如火的身躯紧贴着,尤能领会到酥麻后冗长的余韵。
岁岁埋在他肩颈间,狐耳轻蹭了蹭温怀瑾,“使臣离后,还去寻公主么?”温怀瑾伸出双指,略抬起她的下颌,颠墨的招子深望进岁岁雾霭迷蒙的眸子里,反问她,“寻到了她,你该如何?”
她抿唇轻笑,长睫扑簌过眸中的一丝狡黠,半撑起身子贴着温怀瑾的耳垂,低声笑了笑,“既是寻到了正宫,我这替身自该是要退位的。”
温怀瑾似是不爱听她这话,竟是“啪”地一掌打在岁岁的娇臀上,掌下揉捏着她软白的臀肉,低磁的嗓音压入她耳侧隐隐威胁道:“反了你了,竟说先浑话。”
岁岁笑趴在他胸口,听得耳下他心脏强健有力的跳动声,葱白的指尖在他心口打着转儿,“不若你同我私奔吧。”
她语出惊人,委实教温怀瑾吓了一跳。骨明的大掌拢上耳尖的白茸,沉着气问:“又是从哪个话本子上学来的,怎不学些好?”
岁岁不经脑的脱口而出后,才忽而想起那人萦在她耳侧的话。她在心下轻叹了口气,不由侥幸地想好在温怀瑾并未将她那番话当真。
她埋在他胸口,收敛了眉眼,强压下那一丝恻隐。略显生动的调笑着温怀瑾,“背着我偷瞧了不少合欢图,你便是学好了?”温怀瑾“恩”了几声,低低应她,“自是都学到了你身上,如何能不好?”
岁岁瓷色的小脸霎时酡红一片,她羞赧地偏过头去,划在他心口的指尖生恼得在他健硕的肌理上轻拧了几下,低骂他无赖。
温怀瑾瞧着她羞红的娇妍,心痒难耐。低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玉手,薄唇寻上她尚未收回的狐耳,在齿间细捻,含混着说:“怒气这般大,想是还未尽兴,是为夫不是。”
他忽而扯过岁岁的腿,腿间淫靡淋漓,深处的白浊混着黏湿的蜜液淌到塌上。他不由呼吸粗沉,扶着胯间的阳物,在花穴上轻蹭,顶端捻着红肿的花蒂,顺着淫靡的花液缓送进去。
穴内柔嫩紧致,层迭的媚肉霎时裹吮上青筋横布的性器,温怀瑾教这小穴咬得情欲又起,温热的大掌揽着她布满掌印的柳腰浅抽深送。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岁岁弓起细腰,指尖掐着温怀瑾宽阔的肩,羞恼地张唇咬上他微抬的下颌,“呜……你,你又胡来……”
她浑身上下都教他顶得滚烫,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卷得她险些溺毙。眼尾又泛起红晕,绣口微张,止不住的娇吟立时倾泻而出。
男人紧抱着她娇软的身躯,又是一夜的疾风骤雨,浑不知疲倦。岁岁屡屡攀过浪潮又忽而沉渊,恍惚中竟是觉得会教他这般cao弄散了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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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结束,家人们喜欢的话投个珠吧,我好加快进程到追妻火葬场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