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陈一乘送到东源大酒店,姜政委在军部同他一道出发,小女儿从家里另坐车过来。
下车时,陈一乘对司机说:“去看一眼,找找怀瑜的车。”
司机会意。
姜嫣赶趟,也在此刻到了。
明媚可爱的小姑娘下车后就跑到父亲怀里,然后才偷眼看陈一乘,乖乖甜甜地叫了他一声“御之大哥”。
姜立荣自是宠爱他这个活泼的小女儿,嘴上说:“叫军长,嫣嫣要会讲礼貌了。”
可语气里却没有训斥她的意味。
姜嫣撇嘴,埋在父亲胸前闷声说:“以前叫习惯了,御之大哥都没端架子,爸爸怎么现在故意当着他的面管教我。”
姜立荣大笑几声,转而对陈一乘说:“看看,大了尽会犟嘴强要面子,也不贴我这老父亲的心了,嫁去你家罢。”
姜嫣的孩子脾气怎比得过自家弟弟小的时候日日上房揭瓦,当然不在意,陈一乘回道:“她刚生下来那会儿我还抱过她,随怀瑜叫我大哥也没错说,莫要管她太严,女儿家不拘无束才好。”
“怀瑜近来在忙一些我都搞不明白的东西,晚会儿过来,我已经说过他了,到时让他多喝几杯。”
几人在门口闲话些时候才步入大堂,停好车的司机跟上走在后面的陈一乘,低声对他说:
“军座,二少爷的车在呢。”
“我还问了,他另订了一个包厢,约的是……甄小姐。”
然后司机给陈一乘说了一个包厢名。
陈一乘默声,用手势支走了司机。
……
这边的陈一瑾抱住玉伶当真就没松过手。
他喜欢在玉伶喘不过气的时候,听她喉咙里哼出来的娇滴滴的那么一声,似是呻吟又似是埋怨。
于陈一瑾而言……更像是火上浇油,诱他又在惑他。
他知道玉伶是什么滋味,那晚没要够,惦记许久。
春梦里梦的全是她,玉伶这小狐狸精叫他见不到人,却还要如此来勾引他,仿佛不在她身上泄个够决不罢休。
陈一瑾以前从没觉得睡觉还能睡得如此春情萌动,不想清醒。
而今温香软玉在怀,除了她什么都浑忘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玉伶的力气哪能推开陈一瑾,想大口呼吸却被他的舌再一次进犯,娇小的身体完全被他纳入身下;膝盖分开了玉伶原先端正并拢的双腿,连她的高跟鞋都在一开始的挣扎里掉在了地上。
不过现在的玉伶已经被陈一瑾这蛮横的吻给亲得迷迷糊糊,他的吻连咬带啃,毫无章法,好似尝都不愿尝一下,想要直接把她吃了。
粘腻的亲吻所带出的水声听起来暧昧至极,蒙心蔽神。
陈一瑾的手握住了玉伶还在蹬踹他的脚,轻捏脚心痒着了她,身体微颤,娇吟乞怜。
他也不想为难玉伶,顺势往上,沿着玉伶旗袍裙边的开衩慢慢向上卷起裙摆,手所能抚触到的光滑肌肤和她渐热的温度让陈一瑾明白玉伶并不是真的排斥他。
至少她现在是喜欢的。
陈一瑾的手已经抚摸到了玉伶的大腿内侧,她却仿佛突然清醒一般用腿紧夹住他的手,嘴也狠狠咬了他的舌尖和下唇,瞬时尖锐的疼痛逼迫陈一瑾松开玉伶的唇,但他却仍然压着抱着她。
玉伶闭眼涩声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欺我就罢,说好了只亲一下,这架势难不成是要把我奸了去?”
“上次我是怎么骗你的?”陈一瑾的哑声凑到了玉伶耳边,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好似在舔舐她红烫的耳廓,“玉伶还记得吗?”
玉伶不语,现在再说那晚的事,岂不正中陈一瑾的下怀。
陈一瑾便自说自话:“若不是你翘着屁股又流着淫水,我如何会忍耐不住?”
玉伶听了他倒打一耙的污言秽语自是气上心头,腿间松劲,睁眼瞪视陈一瑾,想和他摆道理。
哪知他的手迅速向上摸到了裙底衬裤的边缘,水液已经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指尖碰到便是一片滑腻。
所以当玉伶看见陈一瑾现下这晦暗的眼神,都开始在想她还能不能跑脱这档子事了。
可是这包厢不是还有别的人要来吗?
……陈一瑾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万一被陈一乘撞破,江雍那边她是彻底没法交代了。
“玉伶……你的水真的好多,怎么能这么骚,亲几下就这般浪了……”
陈一瑾用沉沉的气音在玉伶耳边说着潮湿的话语,轻咬着她的耳廓,一并连她戴的珍珠耳饰都含在嘴里,口中夹杂囫囵模糊的语句,只让玉伶听见:“想要吗?我都好硬了,给我入一入……和我来一回好不好?”
玉伶自是不依,连连摇头,用了此时能使出的最大力气去推陈一瑾。
当然纹丝不动。
陈一瑾见玉伶还在抵抗,便用手指拨开衬裤,去揉捏那浸在绵滑花液里的蕊珠,轻重急缓,又作弄出许多细细小小的羞臊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