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被这个称呼激起心中胜负欲的陆洄,几乎是踢着身下的高脚凳站了起来。
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一只手抚上白伊在酒精和亲吻双重作用下有些发烫的脸颊。
“我们或许应该换一个地方继续刚才的吻,你觉得呢?”
“你想怎样都可以啊,思思。”
白伊望向陆洄,目光里满是迷离酒意,明明是这般痴迷温柔的眼神,却扎得人心发疼。
当白伊被压在后车座上时,汽车的主人似乎很急切,甚至连车内的内饰灯都没去打开。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任何感官都会被成倍放大。
先是靴子被脱掉,之后是打底裤和半身裙……很快便全身赤裸。
“白伊,你准备好了吗?”
小心将衣物搭放在前座靠背上,压回在她身上的陆洄只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风衣,显得十分紧张。
甚至,在回到车上之前,陆洄特意又去净了手。
黑暗里,白伊伸手勾住身上人的脖颈,拉低,在她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
“准备什么?不知道啊……思思……”
陆洄禁不住打了个颤,她的耳朵极其敏感,很显然这一早就被白伊发现了。
“做好被肏的准备。”
被陆洄。陆洄擅自在心底补充。
而回应她的,则是一枚带有残留酒意的吻。
陆洄和鹿与思,始终是不一样的。
当身上的女人温柔吻过自己赤裸的每一寸肌肤时,白伊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钝痛。
初见时的神志不清,白伊尚且可以骗一骗自己。但这一次,就算有酒精的作用,也只是将肉体直接的感官与记忆里的差异无限放大。
年少时候,与鹿与思多数性事,大多粗暴直接,总是令白伊的心底被无尽的委屈所裹挟。鹿与思吝啬与她亲吻,就连爱抚,也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对性器予以刺激和抚弄。
可白伊始终贪图着鹿与思,为什么呢?因为……
“喜欢……”
肉体沉溺在陌生的温柔抚慰当中,心思却飘得格外远的白伊,忍不住呢喃出声。
喜欢鹿与思,这份喜欢一度让少女时代的白伊迷失自我,沦陷在身体被对方肆意亵玩使用的私欲里。就算被粗鲁对待,她也始终贪图鹿与思那仿佛不含有一丝温热的冰冷怀抱。
仅仅是身体被眉目冷峻、时常禁欲的人用以发泄和支配,都能令白伊空虚不堪的心灵得到被宽慰一般的巨大满足。
“嗯?”
陆洄从黑暗中茫然抬头,不舍地用湿热的舌尖将唇齿间的已经发硬的柔软朱果顶送而出。
明知对方并不是鹿与思,白伊还是会忍不住会想要更多。
陆洄的温柔和小心,几乎填补了年少时,她对鹿与思所有关于温柔体贴的妄想。
身体里的躁动和心底深处的空落都在诉说着渴望,白伊伸出指尖暧昧地捏着陆洄敏感柔软的耳垂。
“喜欢被你吃啊……”
所谓下贱,不就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吗?借助酒精的谎言,宣泄骨子里沉寂多年的淫媚浪荡。
白伊的唇角在黑暗里扯出自嘲。
而受到鼓舞的陆洄,急促地轻喘出声,随即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将另一颗尚未被照拂的奶尖也勾入唇间,轻柔含吮。
“嗯……”
直到白伊发出不再满足于此的呻吟,不安地扭动起腰腹。指腹代替了唇舌,接管了两颗柔韧的红果,温柔碾转。
陆洄的湿漉的长舌下移,在白伊光洁紧致的腰腹部留下一路湿痕。
“可以先用舌头肏你吗?”
焦灼的呼吸拍打在光洁的阴阜,陆洄的询问只换来白伊不置可否的闷哼。
她细喘着,如同虔诚的信徒,在黑暗中将柔软的贝肉含入口中。
鹿与思不曾给予过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令白伊惊喘着向上挺起腰腹。灵巧的舌紧压在肿胀娇韧的阴蒂上不住逗弄,一阵阵酥麻的激颤沿着尾椎迅速向上翻涌。
“嗯……快、起来……不…要……别啊……”
白伊想要避开时已经来不及,不安令她扭动起挺立的腰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珠在陆洄的舌尖猛地一跳,强烈的快感在腹腔中炸开,一团浓郁的汁液瞬间从身下泄了出来。
陆洄擦了一把下颔上沾染的汁液,在黑暗中剥开了两瓣肥肉之间的细缝,轻轻吻了吻在高潮余韵下不住跳动的阴蒂。
“白伊,你喜欢被我吃。”
酒精似乎终于开始发挥了它的效益,白伊仰躺在黑暗里低迷的喘息,连指尖都觉得倦怠。
只能瑟缩着,任由陆洄再度敏感的阴蒂用力吸进嘴里含住
“嗯啊……喜欢…被你吃……思思……”
白伊嘴里分明是娇软异常的浪叫。
然而,本该被情欲熏染的双目,却在黑暗的掩盖下清润无比。
原来,和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