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后退。向中心走!通知MI6,派飞机过来。
阿加莎不再管别的,她现在必须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这里,这个国家完了。
她清晰地意识到。
侍从长,没有信号!
什么?
穿着一身骑装的阿加莎皱眉走向自己的手下,土地还在一直的晃动,好似是因为刚刚海洋的啃食而瑟瑟发抖。
但是阿加莎除了一开始的出神,如今步履却比在场所有人的步伐都稳健。
她伸手一把夺过手下手中的卫星电话,看着据军情六处称到外太空都能打得通的电话,手猛地捏紧,留下一堆碎末,侧头踹了一脚一旁的手下躲过地裂,声音干脆利落地下令:
全速前进,搜寻沿路的机场。
她随着属下全速前进着,但是心却沉入了谷底,从海上走是不可能了,海浪的威力就连陆地都能吞噬,更别提船只。天上的话
她仰头看向悠哉地飘落的雪花,这个天气
侍卫长,这个国家的机场都在沿海
训练有素的士兵围拢到阿加莎的身边,面色没有任何的动摇,但是个别人的目光垂了下去。
*
天摇地动过后,羂索看向身边的福地樱痴,男人倒在了地上早已没有了气息。
他越过尸体看向远处,无惨正站在尸堆上注视着羂索。
鬼王无惨,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圣人了?
羂索与无惨见过,甚至无惨当初的死他也掺了一脚,毕竟一家独大才是硬道理。
而且那个时候他的计划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刻,无惨作为烟.雾.弹可是非常称职。
羂索,我找你很久了。
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身后,站着无数的咒灵,他的手中牵着一个脸上带着瘢痕的孩子,吸血鬼的尸骸堆得很高,以至于能够让所有人分出了一个高低。
你的脑子应该会很好吃吧。
细得就像是江南烟雨的声音,随着天上雪的送信,传进了羂索的耳中,像是毒蛇吐信一般,让人遍体生寒。
冷白皮的无惨,欣赏着羂索不为所动的样子,红唇弯出了一个嚣张的弧度。
你跳起舞来也应该很好看吧。
羂索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无惨,慢条斯理地怼了回去。
两面宿傩对于羂索就差指着无惨的脸说,你就是个艺伎这话,表示这热闹是真心不错。
无惨半眯了一下眼,得到了来自脑中的回复,右手缓缓抬起,而后利落的一挥。
身后的千军万马便越过了他,冲向这位千年前的强者。
羂索对于无惨的决定并不意外,毕竟这位苟着的功力可是众人目睹的。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权杖,顶端坠着无数的圆环,乍一看,还真如同一位得道高僧一般。
羂索,哦,不,脑花,你可是破戒了呢
色戒肯定是破了,虎杖悠人是明证,但是无惨低头看了眼小朋友脸上的大爷样,思考了一下,道,
宿傩,这么说羂索四舍五入算你爹?
两面宿傩暴怒,而后一脚将无惨踹入了战场。
还不等无惨落地,羂索便一权杖直接想把无惨做成羊肉串,但是无惨的反应极快,一个360度空中翻滚便躲过了羂索的袭击,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无惨盯着脑花头上的缝合线,想着属于脑花的技能,晃了晃脑袋道:
不不不,你盗用了这位老方丈的身体,果然偷来的东西更香么?羂索。
羂索来了个后空翻躲过了身后刺向心口的棘刺,慈眉善目地道: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无惨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家伙在嘲讽自己。
远处的两面宿傩看着地面上宛如小学鸡打架的两人,抽了一下嘴角,怎么说呢两个都极其善于苟的人打起架来,实在是一点的美感都没有,甚至有些像在看喜剧片,但是喜剧片的背后却是两个人阴毒到难以被人理解的手段。
比如说:脑花当场变性
我记得济民寺的老和尚练得可是纯阳功。
无惨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花,嘿嘿一笑,棘刺从地底钻出,准备给脑花来个串烧,他可是深知补刀的反派。
一根翠绿中带着枯黄的树枝从地底探出,而后将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啪
无惨眼疾手快一脚踩断了准备把脑花卷走的东西,而后棘刺利落地割断了脑花的头颅,将其中长着牙齿的脑子举在了半空中,与树枝玩起了躲猫猫。
你还有帮手?
无惨对于这后来的援兵有些纳闷,佚名几乎彻夜不眠带着甚尔等人一路踢馆,搞掉了脑花的大半有生力量,自己也在刚刚搞死了福地樱痴,剩下的人物也不像是会跟脑花同流合污的,难道真有人被脑花的理想忽悠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
无惨从自己的脑子里翻出来一个人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