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兰山庄在新亭城郊的山间,过去要一个多时辰。梁鸢是懒散性格,在霍府吃饱喝足了,还被霍夫人哄着喝了些甜酒才上得路,在马车里干坐了两刻多钟,丝毫不觉得累,甚至兴致越来越高。
“秦国的山川好多,到处都是树。风也大,雪也大。虽然……我从没有过过这样冷的冬天,但是,我很喜欢。”
……
“霍星流?”
……
“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回到了秦地,就意味着重新进入王族的视线。之前挥霍了近两个月,如今堆了不少杂务需要处理。这会儿正拿了不久前一些同僚好友寄来的信在看。
“听见了。”他没有抬眼,却一伸手准确地摸到了小姑娘的脸,揉了两下,“新亭是大秦数一数二的风景胜地,可惜你现在还不能骑马,不然到时候教会你,你自己随心去玩,更有意思。”
是了,梁鸢对六艺几乎一窍不通。除了为了打发过于漫长的枯燥时间,所以摹了无数名帖,意外写得一手颇有风骨的好字之外,几乎身无长处。也不是一窍不通,她读得书多,只是总没有机会上手,加上出宫之后总是在不停受伤,进程只能一搁再搁。
“大夫昨个儿看过了,说我的伤已经无大碍了,只是痊愈还需要时间,想来也用不了多久。”她从碟子里又拿了一个艾窝窝吃,香甜糯软,里面是流心的山药泥馅,从第一口到最后一口都十分满足,令得话也说得黏黏糊糊,“好热。这马车的毡帘太厚了,一点儿风也不透。”
“昨个儿下雪,今天出太阳,化雪正是冷的时候,不要贪凉。”
梁鸢只好解了衣裳,拨了拨紧紧簇拥着颈子的毛领,果然摸到一把热汗。她便拿了温热的茶吃,连着喝了两杯,才稍稍好一些。她见他在读东西,也不去打扰,安静地坐着发呆,不发出一点声音。
霍星流看了部分来信,大概了解了瀛城才局势,便将剩下的收起放好,将注意力放到一旁的少女身上,“是不是太闷了,要不等到了山脚,我骑马带你上去,要快一些,也有意思不少。”
“现在不行么?”
“你有伤在身,颠簸太久不好。等再近一些,我们再换。”霍星流想把她揽过来,结果才把胳膊搭上她的肩,就被拨开了。
梁鸢皱着眉埋怨,“太热了。”
他便将她上袄脱了,再抱进怀里,“心静自然凉,你总是想东想西,当然会热。”
梁鸢哼哼唧唧匍在他胸膛处,把脸埋进去狠狠吸了大几口。因为回了瀛城,他身上又有那种令她迷醉的麝兰香了。衣裳是从前的旧衣,穿之前被哄得格外暖和,领口滚过刺绣,蹭起来的质感又各不相同。几层布料之下,是鲜活的心跳和炙热的体温。
男人的。
“好香……”她不知不觉间迷乱了,抬起脸就去吻霍星流,整个人也爬到了他身上,“霍星流,你身上好香。”小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撩开衣裳,精准地往那一处按。几乎没用力气,摸了两下就勾出了起势,涨得握都握不住。
霍星流呼吸一瞬变得极重,拦腰的那只手臂力道加重,低头同她吻了一时。不知因为什么,小姑娘格外热情主动,水蛇似的缠来缠去,舌头也主动地送过来,一双微挑的狐狸眼惬意地眯起,在唇舌交换间发出难抑的低吟。
衣裳也不及得脱,上身解了带子,半批半挂在臂间,蜜合色的抱腹被推到胸口,两团圆鼓鼓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包住,随意掐揉成各种形状。
她近来瘦得很,衣裳本来就不大合身,拆了腰带,轻轻一扽,裙裳就整个儿掉下去了。小姑娘的皮肉细嫩娇软,在光线微弱的马车里泛着诱人的粉,腰细得几乎一把就能掐住。
“要……唔,要吃……”梁鸢被摸得浑身滚烫,双腿分开,骑在霍星流跨间来回地磨,淫水流了一片,把他的衣摆都打湿了,“就在这里做,行不行?”
“要吃什么?”
“……吃、吃你的……你的东西……”
“嗯?什么,什么要吃什么?”
梁鸢多少留有一线理智,说不口,委委屈屈地锤他胸口,“你欺负我……”
“乖了,不欺负你。”霍星流爱死了她这副软乎样子,亲亲她的脸,将自己衣裳解了,将那根气势蓬勃的性器放了出来,一手托着她的臀把控位置,轻声道,“自己坐下来。”
梁鸢感觉到那个滚烫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想也不想就猛地沉下身子,一气将大半根都吞下,顶得宫口一麻,大腿忽然就没了力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两下,竟喷出一股淫水来。
“怎么一下就喷了?”霍星流扶着少女的臀开始上下运作,同时在上面又掐又捏,“前天还不肯来,两日就憋成这样了?”
“嗯嗯……好舒服,被塞满了……”梁鸢爽得发麻,抱着霍星流的颈子胡乱亲啃,最后一点矜持也没了了,“唔…阿青哥哥的鸡巴好大,插得好深,嘤……”
不过几十下,水声就变得格外响亮。两人的交合处被彼此的体液打得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