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汤每日叁次,连服七天。
管剂每日一次,每次之后都要配合服用药汤。
你为师兄灌了管剂之后,师兄就没有力气了,手撑着床板都很难站稳。他对此羞愧难当,又说什么“麻烦念念了”。
你才不觉得麻烦呢,把他抱进浴桶里,手垫着下巴趴在浴桶边看他:“一点都不麻烦啊。我很喜欢抱师兄,师兄不喜欢被我抱吗?”
师兄被你看得有点害羞,盯着水面小声道:“……喜欢。”说完就沉入了雾气蒸腾的水里,只露出眼睛湿润地看着你,眨巴眨巴眼,咕噜噜吐出一小串泡泡。
哎呀,可爱。
再可爱也不能耽误正事。你给师兄留出洗澡的空间,腾出桌面铺开纸笔,对着屏风后的师兄再一次确认解蛊过程中的情况。
“刚开始没有异常,过程中会难以自制,泄身后气力尽失。大致就是这样,没什么错处吧?”你在单子上写下简略过程,又添了点细节怕自己忘记。
得到师兄肯定的回复之后才放心搁下笔,跑到浴桶边,忍不住又亲了他脸颊一口,“那我现在去给你端药过来。”
“哗”地一声水响,师兄抓住你的手,带着乞求望着你:“让别人去端吧,念念再陪我一会儿……?”
你笑弯了眼睛,点头应下:“好的呀。”披上外衣打开门,唤下来一个侍从,让他帮忙去把药汤取过来。
侍从还是少主从堂口带回来的,怕束长老嫌吵就只带了两个。他们并不是专门服侍人的仆人,平常经常在圣教做些暗杀,跟踪之类的活计。要不是听见屋顶上路过了一个,这夜里你可能找不到别人去帮你端药了。
药汤很苦,你光是捧着碗就被浓重的药味熏得直皱眉,结果师兄面不改色将整碗药全部饮下。
你还以为药没有闻起来那么难喝,见师兄唇上沾了些微药汁,凑过去舔了舔——然后在师兄笑吟吟的目光里苦着脸地退回来,含了一大口茶,开始琢磨着明天要去哪里给师兄买松子糖了。
***********
第二天陪师兄拿了单子与束长老商量解蛊详情后,趁着师兄处理事务你又偷偷去找了阿欢,想问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器具,那支琉璃管用起来实在有些麻烦。
束长老并不拘着弟子都只向她学东西,阿欢及笄起就辗转各个门派广习其技,还在合欢宗当过两年学徒。
她见你来了也不惊讶,还请你进屋品茶。听完你的来意后,阿欢“嗤”地掩嘴轻笑,然后就是这样那样一番讲解,你又是这样那样一番请教。最后结束的时候,阿欢还夸你,说你知道的已经有半个合欢宗弟子那么多了,所以你迎着阳光从房门出来时,昂首挺胸,十分自信。
阿欢还说库里有别的琉璃管,反正也没有人会用,索性都给你拿去。所以到了晚上,你尝试了新的东西。
也是一支琉璃管,精致透明,两边有两个圆润的踏板样突出,通过按压踏板可以将管内药剂一点点射入师兄体内。可能是需要空间放置射出装置,这只琉璃管比昨天的那支要粗一倍,相比起“管”而言它更像是一根“棒”,乳白的液体在里面漾出水光。
欲蛊在被除去的过程中会像抵抗一样发挥作用,让被下蛊的人渴望欢爱,沉入欲海,身体变得更湿润,更擅长接纳。就像春药一样。所以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师兄就不会受伤。
相比起你的关注点,师兄就要纯情多了。你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还在问你:“今天下午到哪里玩去了?”
“哎?”你把他推倒在床上,把瓷罐拿出来,“去找阿欢了呀,换了个新的东西,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还去买了松子糖,喝药的时候我给师兄尝尝。”
师兄顺着你的动作仰躺在床上,一头乌发披散开,目光温柔地看着你,“我找不到念念,做事情总是走神。”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脆弱得像朵飘忽不定的云:“我好像,总是怕你丢下我。”
你心疼得不行,在他脸上啾了好多个吻,每亲一次都要小声说一句话:“下次去哪里都会告诉师兄的。”“不会丢下你的。”“我最喜欢师兄了。”
亲到后来师兄扶着你的后脑勺,与你交换了个缱绻缠绵的吻,你被亲得有些迷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推开他胸膛跪坐起来:“再不灌药就要来不及了!”
师兄喘着气半撑起身,眼中尚且迷离沉醉,但还是跟着你站起来,问你还有多少时间。
“没办法啦,再点一根吧。”你盯着桌上只剩下小半的线香,又翻出一根新的燃起火,看它点点火光时隐时现才放心。然后果断转身把师兄再次推倒在床上,扒掉了他身上最后一条裤子。
扩张的时候很顺利,师兄多了些经验也开始明白要怎样才可以更轻易的容纳体内的东西。你也开始试验从阿欢那里习得的知识点,用手掌指尖按摩师兄的那处,轻柔又坚定地戳弄他还是粉色的穴口。
“呼……哼嗯,胸口、哈啊……也要摸吗?”他的呼吸吐纳被你捻捏乳尖的动作打断,顿时呼吸就紊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