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眼尾全红了,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指尖细细摸索。片刻后,他用沙哑到近乎破音的嗓子答道:“隔着内壁微微凸起,约有栗子大小,中间……有道沟?”
他用指尖抠了抠那道浅沟,苏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勉强说道:“觅到花心后,交合时多照拂此处,可以柱头顶撞,亦可以柱身摩擦,混合交替,反复催发,很快就能将对方送上峰顶。”
朱贺霖已经情难自抑,猝然抽出手指,挺着胯下勃发的阳物冲破玉壶妙窍,直捣金谷。
重轻深浅,搅海翻波。他默念所学的诀窍,兴发如火地开始抽插,咬牙道:“小爷这便送你上——”
后半句戛然而止。
苏晏只觉对方身体一僵,石化似的不动了。须臾后,交合处渐有热液渗出,沿着臀缝流到了被面上。
朱贺霖的身躯如倒塌的楼阁压着他,痉挛般剧烈颤抖起来。苏晏心惊肉跳地抱住:“小爷!没事吧小爷?”
回答他的是一声痛苦的嘶吼。
朱贺霖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苏晏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能哭得如此惨烈,每一声都像刀尖扎进他的胸口,还用力搅上一搅。他简直疼得没法呼吸,只能紧紧抱住朱贺霖,不停亲吻对方的鬓发:“没事了啊,真没事,不哭了,不哭了……”
朱贺霖翻身蜷成一团,把脸埋在臂弯,哭着说道:“你走罢,走罢!别管我!”
苏晏哪里敢走,又俯身去抱他。朱贺霖不愿被他触碰,拉扯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
苏晏一边从被子里剥出他的脑袋,一边劝慰道:“真的不必太在意,处男第一次秒射很正常,太敏感嘛。等多历练几次,敏感度降低,持续时间就渐渐延长了。”
朱贺霖抽噎着,沉默半晌,低声问:“真的?”
“真的,没骗你。想我第一次的时候——”
“——你处子之身给了谁?别骗我!”
“呃……唔……哎。”
朱贺霖继续哭。
“别哭别哭,我说就是了,是七郎。”
“哼,果然是他,我早猜到了!”朱贺霖不哭了,磨牙霍霍。
苏晏觉得不妙,岔开话题道:“除了敏感,也和心态有关,越是紧张激动,越容易影响发挥。所以道家说,情志不调时不宜行房,就是这个道理。”
朱贺霖用被角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说道:“我再试一次。”
“嗯,你再——什么?”苏晏诧然道,“你不是刚出的精?”
朱贺霖转身看苏晏赤裸的身体,腿根处还残留着些许白浊,像个被自己打上的情欲印记。他伸手拨弄苏晏脚踝上的细金链子,说道:“看你这样,我又硬了。”
学生非要温故知新,老师只好诲人不倦。
这回坚持了一刻钟时间才败下阵来,朱贺霖哽咽道:“清河,你太好了,我忍不住……”
苏晏虽未尽兴,却也颇为得趣,抚摸着皇帝后背上横七竖八的抓痕,传授窍门:“年轻人要懂得克制,不要被欲望冲昏了头。感觉高潮将至,就要停下动作,提气忍耐或是拔出片刻,等那股出精的冲动过去后,再行征战。如是再三,便能成练就金枪不倒,保你以后床笫和谐,伴侣满意。”
“真的?”
“当然。”反正我是一次也没成功过,个个都是疯狗,上了床根本由不得我。
朱贺霖受伤的处男心灵再次得到了抚慰,向他的老师索吻。苏老师从教授生理知识中获得了成就感,想着反正只得这一夜,就由着对方黏黏糊糊地到处亲。
亲着亲着,朱贺霖又硬了,食髓知味地提议:“我们再试一次?”
苏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虽说不持久,可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朱贺霖不等他同意,便捡了掉落地上的红纱衣,拧成两条长索,一头系在他的脚踝,一头绑在床围的齐腰高处。这样自己跪在床沿学习时,就能空出双手肆意揉捏他的屁股了。
红纱衬着雪肤,在半空晃来荡去,小金铃铛丁丁零零地响,这情景实在诱人得很。朱贺霖遵从老师教导,快高潮时就拔出阳物,转而舔吮对方以平息出精的冲动。他很快就发现了老师身上的敏感之处。
从大腿到腰窝再到乳首,苏晏被吮得泣不成声,颤巍巍挺立的玉茎被好奇地含住时,他发出一声求饶般的哀鸣。
这次的交合持续了半个小时,苏晏射了两次,最后表示因为学生进步神速,他已经没什么好教了,需要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期间朱贺霖简直把他的身体当做了什么稀罕的宝贝,各种摆弄研究,他也懒得搭理了:爱玩玩儿去吧,老子要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晏陡然惊醒过来。朱贺霖正从背后进入,见吵醒了他,不好意思地说:“你继续睡,睡吧,啊。”
苏晏抓狂:“这叫我还怎么睡?!”
“没事,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朱贺霖用力一挺身,将阳物深深埋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