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电了。”
“他是开车走的,车上肯定有充电线,不可能没电!”
“也有可能坏了,你先坐……”
“那他也不可能没去接年年!他绝对不可能把年年靓仔幼儿园的,绝无可能!”乔瑾舟径直往门口跳去,“我们得去找人!”
燕帆拗不过,只好扶着他,却还是忍不住要说:“说不定他又被追债躲起来了,又不是第一次。赌瘾是很难戒掉的,你总不信,还真拿他当朋友了。”
乔瑾舟也知道赌瘾难戒,但他觉得沈岁和应该是个例外。
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沈岁和的生活十分健康,甚至比他在北城的一票朋友们健康多了。
燕帆实在不想跟乔瑾舟去找什么沈岁和,这么冷的天,他宁愿和乔瑾舟两个人围着吃火锅,沈岁和跟他那个小外甥不来最好!
于是,燕帆道:“我给我哥打个电话,沈岁和不是他男朋友么,让他去操心得了。”
“燕帧哥出差了。”乔瑾舟蹙眉,燕帧和沈岁和不过是协议关系,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为了沈岁和丢下工作跑来吧?
不过他见燕帆翻出了燕帧的号码,倒是也没阻止。
“嗯?通话中。”燕帆道,“或许是跟沈岁和通话呢,我觉得你根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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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帧接到的当然不是沈岁和的电话,而是沈锦年的。
沈锦年在给乔瑾舟打完电话又想起他行动不便,就又打给了燕帧。
燕帧听完就变了脸色,一面示意关停打给沈岁和,一面细问沈锦年。
关停冲燕帧摇头,表示手机一直关机。
“大舅舅!”那头沈锦年轻呼一声。
燕帧下意识站直身躯:“怎么了?”
“我、我看到舅舅的车了!”沈锦年跑了起来,“他的车在这里,可是人却不见了。”
绝对出事了。
沈岁和不可能到了幼儿园没接到人就突然离开。
燕帧拜托赵老师先照看下孩子,又打电话让秦阿姨去接人。
这边关停已经打电话报警了。
燕帧打完电话,关停正好收线。
“怎么说?”
“警察说,不、不予立案。”关停见自家老板的脸色都变了,忙解释,“我把异常都说了,但警察说本身这才过了几小时,况且沈先生是成年人,根本无法立案。再、再说,警察说沈先生这样突然失踪联系不上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之前欠债时经常这样,他的房东、邻居都报过案……”
燕帧听完,径直推开酒店门:“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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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和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的腰上栓了根绳,他的双手被绑着,手还是很疼,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断了?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摇摇晃晃,站不大稳,的脚步一动,就听到脚下有石头滚落的声响。
他猛地低下头,光线昏暗,借着月光他才认出这是在……乔瑾舟拍跳崖戏的那个山坡上??
他现在是凭着腰间的绳子才勉强站着,双脚无法着力,根本爬不上去!
耳边是呼呼的冷风,沈岁和环顾四周看了看。
不远处有两点猩红,有人站在那边抽烟,是抓他来的那几个人吗?
可是,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另一个呢?
“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沈岁和大声问。
是要赎金还是就想打他,总得给句话吧?
那两人没回答,黑暗中,亮膜猩红忽明忽暗。
沈岁和正想再问,下面似乎传来了说话声,他低头看去,有人拿着手电正朝这边走来。
是两个人,影子一长一短,看样子应该是一男一女。他们好像在说什么,沈岁和隔得太远有些听不清楚。
是谁把他抓来的?
为什么会是这里?
剧组的人吗?
可他没在剧组得罪谁,周幸雨?
应该不会,周幸雨抓他干什么?
不多时,那一男一女爬了上来,原本站着抽烟的两人朝那女的走了过去,看样子,来的女人才是老板。
沈岁和看不清那个女的是谁,但按照这身形和声音,他应该没见过。沈岁和认真想了想,应该没得罪这个人,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
“就是你把小舟从这里推下去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什么?
沈岁和的脑子“嗡”的一声。
女人继续道:“在剧组这么明目张胆,是因为燕帧会保你,没人敢告你,是吗?”
“你是不是弄错了?”沈岁和的脚尖拼命点住地面,试图使自己的身体平稳一些,“我没推小舟,是我救了小舟。”
陆长妍冷笑:“看来也得让你尝尝从这掉下去的痛苦,你才会知错。”
“我没有撒谎!你不信打电话问小舟!”
“你当我不知道小舟为什么包庇你?”陆长妍说到此,心里一阵心酸,儿子